“你好大的膽子啊!”杜雨婷驚道,“你不要命了,這麼大的金額,你是想把牢底坐穿嗎!”
溫爾晚在慌過后,反而冷靜下來。
回答:“婚戒在我包里,就代表我了?你也不能這麼張口就誣陷我吧。”
“就以你的份,憑什麼能夠一個人拿著婚戒?你以為你誰啊?”
“我是要把婚戒給喬……”
“別拿喬總當擋箭牌,”杜雨婷卻不聽解釋:“走,跟我去見慕總!這麼大的事,非要他親自定奪不可!”
去見慕言深?
那更加不行!
溫爾晚轉想跑,杜雨婷抓住的服,直接把往電梯里拽:“走!”
不敢太過劇烈的掙扎,擔心傷到肚子里的孩子,所以敵不過杜雨婷的力氣。
總裁辦公室。
慕言深抬眼,看著眼前有些凌和狼狽的溫爾晚。
“什麼事,吵吵鬧鬧的。”他淡聲開口。
杜雨婷立刻打小報告:“慕總,溫爾晚東西!的還是您的婚戒!”
“……婚戒?”
“對。我看見從電梯里出來,鬼鬼祟祟的捂著包,就覺得不對勁。上前一番盤問,竟然真的從包里找到了戒指!”
杜雨婷把錦盒遞過去:“慕總,您看!”
慕言深瞥了一眼。
確實是他要送給蘇芙珊的那枚戒指。
為什麼會在溫爾晚的包里?
明明都不想承認,戒指是設計的。
“慕總,這可是大事。盜這麼貴重的東西要坐牢的!”杜雨婷一副正義的樣子,“我們報警吧,給警察來理!”
慕言深的指尖在桌面輕點。
“溫爾晚,”他說,“你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我沒有婚戒,更沒有這個必要。”
“但它為什麼會在你的包里?”
溫爾晚總不能說,拿去裝竊聽了吧!
“我是要拿給喬總。”溫爾晚回答,“不信的話,慕總現在可以喬總過來,當面對質。”
喬之臣來得很快。
聽說事經過之后,雖然他不明白溫爾晚到底在做什麼,但還是站在了這邊。
“對,沒錯。”喬之臣點點頭,“戒指是我給溫爾晚的。”
慕言深問道:“你給做什麼?”
“額,……覺得這枚戒指的做工相當細,難得一見。”喬之臣簡直能做到睜眼說瞎話,“想看看,這種頂級做工,能不能有什麼辦法,運用到‘慕’的制作工藝上面。”
他側頭看向溫爾晚:“對吧!”
“對!”溫爾晚立刻接話,“就是喬總說的這麼回事。”
這個時候還不機靈點,就要被整死了!
杜雨婷傻眼了:“慕總,喬總,這……”
“你啊你,心思要放到工作上,”喬之臣訓斥道,“弄一些有的沒的,影響公司!”
“我……我哪知道戒指是您給溫爾晚的啊……”
“出去出去。”
杜雨婷本以為抓到了溫爾晚的小辮子,沒想到自己卻挨了一頓罵。
滿臉郁悶的離開了。
人微言輕,不敢說什麼,但……慕言深可不是這麼好糊弄的。
他把玩著戒指:“你們倆在玩哪一出?”
“老慕,我們可都是在正兒八經的工作啊。”
“誰允許你不經過我的同意,把戒指給溫爾晚的?”
喬之臣咳了咳:“你們都是一家人,給你給不都一樣麼……”
慕言深低笑一聲:“喬之臣,你最近是不是很閑啊?”
“嗯,還行吧。”
“非洲有個項目,我覺得你……”
“我突然想起來,等會還要開會。”喬之臣立刻往外走,“哎喲,瞧我這記。”
他一溜煙走了。
留下溫爾晚孤零零的站著。
“慕總。”客氣說道,“既然誤會解釋清楚了,我也該回去工作了。”
“你我什麼?”
“慕總。”
慕言深往椅背上靠去:“平時沒見你對我這麼畢恭畢敬,經常連名帶姓的我。”
敢連名帶姓他的人,整個海城都沒幾個。
“以前是我不對,”溫爾晚說,“慕總,我先……”
“留下。”慕言深著,“婚戒是你設計的,那麼該讓你來見證著,它的主人來領走它。”
這是要讓當觀眾了。
要是換做平時,溫爾晚肯定掉頭就走。
但一想到婚戒里裝著的竊聽……還期待看見蘇芙珊戴上的那一幕。
“好啊。”溫爾晚一口應下,“我的榮幸。”
慕言深微微揚眉,有些意外。
溫爾晚還很心的問道:“需要我幫你打電話給蘇芙珊嗎?”
他低哼一聲:“不必。”
“好的慕總,那我在一邊工作,不打擾你。”
溫爾晚坐在會客區的沙發,捧著手機,沒往慕言深那邊看一眼。
聽見了慕言深在給蘇芙珊打電話。
“過來公司一趟,嗯,婚戒到了。”
蘇芙珊的聲音無比興:“好,我馬上來!”
溫爾晚也興。
計劃的第一步,就要功了。
慕言深將戒指隨手放到一邊,準備投工作,但目卻總是不由自主的向溫爾晚那邊。
坐在那里,腰背直很有氣質,整個人籠罩在下,溫恬靜。
他靜靜的看著,竟挪不開目。
溫爾晚總覺得有人在看自己,但辦公室里就和慕言深,難不……
抬頭去看,只見慕言深目專注的盯著電腦,修長的手指握著鼠標。
是想多了吧。
“慕總!”蘇芙珊人還沒到,聲音倒是先傳進來了,“戒指在哪里呢,我好期待!”
滿臉都是笑容,聲音滴滴的能讓人骨頭了。
溫爾晚抖了抖上的皮疙瘩。
看見桌上打開的錦盒,蘇芙珊眼睛發:“哇,好大好閃好亮,這要是戴出去,一定會為全場焦點!慕總,你太好了!”
說著,就想要去親慕言深一口。
慕言深側頭避開,看向溫爾晚的方向。
蘇芙珊順著他的目看過去……
“溫爾晚?!”頓時不滿的說道,“你為什麼會在這里!”
溫爾晚攤手:“你以為我想?”
“我讓留下的。”慕言深開口,“設計的戒指,要親眼看著你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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