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凜淵接到電話之后就急匆匆地從董父病房離開了。
只剩下病房里還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的幾個人。
董父:“發生什麼事兒了?”
難道是董晴兒又背著他做了什麼?
可是董晴兒也一臉茫然地搖搖頭。
“我什麼都沒做。”
難道除了之外還有誰看董清不順眼?
如果能趁機借他的手除掉董清那就再好不過了。
董母也是這樣的想法。
董父將信將疑地審視兩個人,最后目從兩人上收回來。
“最好是這樣。”
董清現在可不只代表一個人。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傅凜淵這麼在意董清的下落。
董氏的未來還掌握在董清手里。
傅凜淵從醫院離開之后,順著手下的人發過來的定位找過去。
看到一棟廢棄不知道多年的居民樓。
資料上面說的很清楚,這是齊氏收買下來的地皮。
齊氏……
齊孝寒的手居然到董清上了。
之前齊孝寒暗中和人勾結盜取游戲數據這件事,傅凜淵可以當作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看見。
畢竟生活太一帆風順就顯得沒意思了。
傅凜淵手下的人很見到他發這麼大的火,周圍的氣好像都降低了不。
現在還沒有查到董清被關在哪個房間,只是有人看到被帶到這棟樓里面了。
董清嗓子都快喊啞了,才把除了齊孝寒之外的另一個人喊過來。
這個男人看起來就一臉兇相,不像是好說話的人。
“我要去廁所。”
董清直截了當說出自己的需求,半點沒有因為男人的眼神覺得害怕。
“在房間里自己解決。”
董清:“你搞清楚,齊孝寒把我綁進來是因為有求于我,他跟我說話都得看我心,得罪我,你以為你還拿得到錢?”
男人冷哼一聲:“你最好別跟老子玩什麼壞心眼兒。”
董清見男人這麼輕易就被說服了,還覺得有點意外。
難道不應該再談點什麼條件?
不過現在沒那麼多時間思考這些問題。
是真的有三急。
廁所也不干凈,但好歹給了一個解決的空間。
下意識想沖水,按了按鈕才想起來這里是廢棄了這麼長時間的樓,怎麼會通水?
剛準備從洗手間出去,聽到背后響起煙花的聲音。
這棟樓隔音不太好,能聽見外面男人的嘟囔聲。
“是不是有病?大白天的放什麼煙花?”
越是反常的行為,越是事出有因。
忘記是誰跟說過這句話了。
董清停下腳步,聽著窗外煙花開的聲音。
似乎有什麼規律在里面。
簡直不要太悉。
不就是斯碼嗎?
平時跟傅執玩游戲的時候,傅執還經常有意無意通過各種方式用斯碼向傳遞小話。
這也讓原本對斯碼只是有所了解和勉強能識別的董清越來越練。
傳遞過來的信息,可不就是“我是傅執”?
被男人綁架的時候都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董清終于松了一口氣。
就知道,就算不想辦法逃出去,傅執也會想辦法來救。
董清的心瞬間就輕松多了。
打開門:“我好了。”
似乎沒有注意到男人上下打量逐漸肆無忌憚的眼神。
“,被關了這麼長時間,你應該壞了吧?”
猥瑣的聲音故作紳士地提出自己的要求:“不如你讓哥哥高興高興,哥哥就給你買點兒吃的上來。”
董清太長時間沒喝水,聲音又一點沙啞,卻帶了和平時不同的嫵:“哦?我要怎麼做才能讓哥哥高興高興呢?”
男人見董清這麼上道,瞬間就放松警惕,往前走了兩步,臟兮兮的手還想摟住董清的腰。
董清反手握住男人的手。
這雙手的就已經讓男人開始浮想聯翩。
還以為有錢的人有多難搞,沒想到一句話就被他搞定了。
心思正浮在云端。
下一秒,劇烈的疼痛把男人拉回現實。
董清:“哥哥,這樣的力道你還滿意嗎?”
咬字清晰。
可是“哥哥”這兩個字,不知為何總讓人覺到一種嘲弄和輕視。
外面的煙花再次綻開。
“不要張,正在前往。”
煙花開的聲音,落在董清的耳中宛如人在耳畔低語。
知道,的救世英雄要出現了。
在傅執來找的時候,董清也沒有閑著。
在房間里面四翻找。
原本還以為從那個房間逃出來就結束了,沒想到外面竟然還有一道鎖。
總算見識到齊孝寒做事的謹慎了。
可惜這種驗并不是太好。
正在廢棄居民樓外面不遠的地方買飯的齊孝寒聽到煙花聲,第一時間的想法和那個男人是差不多的。
但是下一秒,他突然回頭看向關著董清的居民樓的方向。
白天本看不清楚煙花的綻放。
可是聲音清清楚楚是從那邊傳過來的。
正在打包的老板連忙他:“嘿!客人,您的飯還沒打包好呢!”
可惜齊孝寒沒心關注老板說了什麼,慌張地向廢棄居民樓跑去。
居民樓外面停了兩輛車,讓齊孝寒的心瞬間狂跳起來。
不知道里面怎麼樣了。
還沒靠近,就被人攔下來。
“齊董您好,我們董事長想請您喝個茶。”
說話的語氣很客氣,態度卻不容拒絕。
迫不得已,齊孝寒只能跟著兩個保鏢一樣的男人坐在他們的車上。
樓上,傅凜淵很輕易就找到董清被關押的房間了。
畢竟齊孝寒本沒有想到會被發現,門口還有明顯的被人踩過的痕跡。
董清聽到門外的靜,下意識躲在一個房間里。
不知道是傅執來了還是齊孝寒回來了。
以防萬一,還是要躲一下。
門被外面的人一腳踹開。
落地的瞬間,激起的塵埃讓董清看不清楚來的人的臉。
但是分外悉的型讓終于控制不住自己的緒。
一把拉開門,沖進來人的懷里。
“你來救我了。”
顧不上被灰塵嗆得有點的嗓子,抬頭吻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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