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清:“這是怎麼回事?”
小助理不知道董清問的是什麼。
還以為是在指責自己,為什麼去讓董父簽個文件都做不好。
“對不起董總,我沒能和董事長涉好……”
“誰關心他?你臉上是怎麼弄的?”
小助理后知后覺:“啊?”
抬起手了自己的臉,好像有點疼。
不是反應慢。
一路都在擔心這麼一點小事都解決不好,會不會讓董清失。
本沒時間關心自己的臉。
董清:“工作是工作,不能委屈自己。”
然后讓小助理去理臉上的傷,公司報銷。
堆積了一天的工作不是說理完就能理完的。
董清覺自己看文件看的眼睛都要瞎了。
下午還有一個會,對來說是難得的放松時間。
開會的時候公司的一個高管頻頻看自己。
董清沒放在心上。
不就是支持董父接管公司的事,對自己早就有所不滿了嗎。
又沒有能力拉下位。
很快就到了下班時間。
傅執這兩天不知道在忙什麼,居然沒來接下班。
沒見到傅執,董清的心里還有一點小小的失落。
很快就被掩蓋過去。
坐在車上才接到傅執的電話。
“姐姐,對不起,今天沒時間去接你下班了。”
董清心里的失落瞬間被抹平:“弟弟有自己的夜生活,姐姐理解的,不用跟姐姐解釋。”
傅執那邊傳來低低的笑聲。
“姐姐,我可以理解,是我沒有接你下班,你失了,還有一點生氣嗎?”
董清:“……”
有時候弟弟太善解人意也不是什麼好事。
可能這就是的覺吧。
傅執幾句話就平了董清辛苦工作一天的煩悶心。
掛斷電話之后,董清準備驅車回家。
發了幾次,車的各項指標好像都沒有問題,但就是啟不了。
這輛車才開沒多久,董清可不會認為是車自己出問題了。
因為加班,停車場里現在除了一個人都沒有。
一種不好的預涌上心頭。
的第一反應是是打電話報警,可是手機剛解鎖,車門就被拉開了。
“你是什麼人?想干什麼?”
男人搶過董清的手機,摔在角落里。
手機被摔得支離破碎,屏幕閃了幾下,估計是徹底報廢了。
董清努力保持冷靜,不讓自己看起來那麼狼狽。
“你是劫財還是劫?如果是劫財的話,我上沒帶多現金,如果是劫的話,我勸你不要想不開。”
男人沒把董清說的話放在眼里。
“有人想請你去喝杯茶。”
董清:“……”
這被茶要是沒點兒東西可說不過去,搞這麼大的陣仗。
這個時間出現在董氏的停車場,但凡再巧合一點董清就相信這是巧合了。
現在想想,男人出現的時機,分明是在等自己。
想明白這些,董清就能猜到想“請”去喝茶的是誰了。
董父向來喜歡用親道德綁架,除了董父,最近得罪過的似乎就只有一個人了……齊孝寒。
齊孝寒上名貴的西裝,和破舊的工廠格爾不。
仿佛他才是被劫匪綁架的那一個。
平時在公眾面前溫文爾雅的野心企業家,這個時候也出自己的真面目。
齊孝寒:“董總,真是巧。”
董清打斷他。
“齊董,寒暄的話就沒有必要說了,我為什麼出現在這里,我們兩個都心知肚明,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兩只手被綁在椅子的背后,董清的臉上還帶著標準的微笑。
仿佛是在談一場合作。
董清心里其實很擔心。
倒不是擔心齊孝寒會想不開直接撕票,而是擔心下這張椅子能不能承住自己的重量。
要是直接散架了摔在地上肯定很疼。
齊孝寒對董清的態度有點不滿。
尤其是自己說話的時候,這個人竟然還在走神。
“董清,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董清:“齊董您說。”
配合的態度直接把齊孝寒給唬住了。
這麼配合,好像顯得自己有點用力過猛。
不過,這里沒有第三個,不對,第四個人。
這些小細節也不必在意。
“十億,我們是不會給董氏的。”
這句話幾乎是從齊孝寒的牙里面出來的。
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因為錢的事發過愁。
幾十萬在他的眼里也只是一個數字而已。
所以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齊孝寒自己都覺得自己很奇怪。
董清點點頭:“原來齊董是為了錢的事。”
齊孝寒的臉瞬間就紅了:“這不只是錢不錢的問題,我們和董氏終止合作是因為雙方意見不和,夕錄的問題我們同樣會解決……”
董清靠在椅子的靠背上:“我明白齊董的意思了,不過意見不合也好,其他原因也罷,我們都不會再和齊氏合作了。”
說什麼屁話,現在是齊孝寒在求著合作,求著抹清自己的債務。
才是甲方,才是老板。
這就是齊孝寒對待甲方老板的態度?
要是這樣,齊氏也別干下去了,直接宣布破產吧。
然后,董清后知后覺。
靠北哦,后面估計也被弄臟了。
董清覺得自己應該是沒有潔癖的。
前提是不要讓沾到臟東西。
這張椅子包括在。
齊孝寒臉有點沉:“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董清,是你自己不識好歹,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他也希能跟董清好好談談。
如果董清肯給面子,會省下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可惜了。
齊孝寒揮了揮手。
把董清綁過來的男人馬上就進來。
董清可能突然理解什麼在福中不知福了。
現在覺那張椅子簡直不要太親切。
這地板上黑漆漆的東西都是什麼啊?
那邊角落里盯著看眼睛冒綠的不會是老鼠吧?
董清:“其實我覺得我們可以再談談。”
齊孝寒:“董總很識時務啊。”
一點都沒有把扶起來的意思。
董清:“……”
我真是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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