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長抱著一壇酒,滿面春風地走了進來。
“唷,心不錯嘛。”展熠沒好氣地嘲諷道。
鎮長放下酒壇子,笑道:“見諒見諒,招待不周,真的不好意思啊。”
一行人對視一眼,都不清這古怪的鎮長葫蘆里賣什麼藥。
那日幾人見過鎮長一面,然后就不知道這家伙到什麼地方去了。若是別的地方,來了大導演大明星,地方上不知道有多熱鬧,唯獨這地方,把所有外來的人都當明的。尤其是鎮長,吊著眼梢,仿佛來的人都欠了他八百萬。現在看到這麼主熱的他,太不適應了。
“我想問一下,如果我們想離開,不會有什麼障礙吧?”君寒澈突然開口了。
房間里的人全楞住了,視線齊刷刷地看向君寒澈。
“哦,只要雨停了,外面的路通了,想走就走。”鎮長咧咧,一副坦然的樣子。
“我的飛機是誰拆的。”君寒澈又問道。
“有人拆你的飛機嗎?那晚一點路通了,我一定請警察過來好好查一查。”鎮長抬了抬眼皮子,笑得臉上的褶皺又深了幾分。
“各位貴客,請坐。”鎮長把面前的一撂碗攤開,抱起酒壇子往里面倒酒。
幾人對視一眼,各自拉開椅子坐下。
“大叔,這些菜好香呀,這酒也好香。”君南麒吸了吸鼻子,趴在桌前看那壇酒。
“這酒可是好東西,我們這里獨特有的鮮花和野果釀的。人喝了更漂亮,男人喝了更雄壯。小孩子喝了……”鎮長大笑起來,手去君南麒的臉。
喬千檸馬上張了起來,手就想把孩子拉回自己邊。可君南麒不僅沒躲,還主拉起鎮長的手,握了握。
“我君南麒,我媽媽喬千檸,我爸爸君寒澈,是很有錢很厲害的人。我二爸爸展熠,是很帥很可的人。很高興認識你。”
這回到鎮長楞住了,“都是你爸爸。你們那里,也流行這樣?”
“流行哪樣?”君南麒不解地看著他。
“哦,哈哈……”鎮長看了那兩個表古怪的大男人,岔開話題,“幾位貴客,筷子吧,嘗嘗我們這里獨有的筍,菇,這個是野山錦,味道好得很哪。”
他把酒碗一一放到各人面前,最后給君南麒倒了一小碗,“你也嘗嘗,以后就是男子漢了。”
喬千檸早就聞出了酒里的藥材氣味,滋壯用的。沒放鹿茸,這一壇子喝下去,屋里這些大男人鼻能流一噸。
“甜的。”輕嘗了一口,朝鎮長笑了笑。
“喜歡就好。”鎮長坐下了,突然又想起了什麼,用力拍了拍手。
簾子掀開,幾名年輕漂亮的孩子走進來,往幾人后一站,殷勤百倍地倒酒夾菜。
“別搞這有的沒的,鎮長,有什麼目的,直說吧。”展熠一口酒喝下去,管開始發燙,他掃開搭在肩上的一只手,擰著眉,看向鎮長,“我可是付了買路錢的,你把我們困在這里,總有個目的。”
;鎮長放下碗,看向喬千檸。這眼神有點毒,看得幾人心里都開始不安。氣氛僵了片刻,鎮長端起酒碗,慢吞吞地喝酒。
“我們這里的浴室給各位都看了,不怕你們說出去。畢竟我們這地方,四不管,管不著。警察來了,我們往林子里鉆,想把東西弄走,那也從墻上挖不出來。”
“什麼目的,直說。”君寒澈說道。
“你們得罪人了,為了我們鎮上的人,你們都不能走。我不是惡人,你們在這里的每一頓,我都會讓你們吃好喝好,不做死鬼。”鎮長放下碗,左右看了看,“這些人也歸你們,想要漢子,也能挑。”
“唷,你還真人。”展熠氣笑了。
“我不管你們是不是有錢,到了這里,就要守這里的規矩。我們祖祖輩輩在這里,靠這里的山水吃飯。你們拍屁走了,我們得倒霉。所以就安心在這里上路。”鎮長站起來,面無表地掃了幾人一眼,背著手往外走。
酒勁很快就發作了,幾人本站不起來,綿綿的。
幾個姑娘笑嘻嘻地走向幾個大男人,其中兩個摟住了展熠。
“我要這個,我要生這麼漂亮的男娃娃。”
臥槽!還真被左明柏的玩笑話給說中了!們不要人命,還要他的子。
“住手啊,別我。”展熠的臉脹紅,又氣又怒,“你們找君寒澈去。”
“他看上去脾氣不好,不要生脾氣不好的娃娃。”幾個的連拉帶抱,生生把展熠和左明柏幾人給拖出去了。
“那歸我們了。”又有幾個稍年長的人嘻嘻哈哈地跑了進來,抬起了君寒澈。
君南麒和喬千檸沒事兒,母子兩個目瞪口呆地看坐著。
“我們怎麼辦呀?”君南麒擰著小眉頭,小聲問:“我要有弟弟妹妹了嗎?”
“你爸要氣瘋的。”喬千檸額,無奈地說道:“可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好慘。”君南麒眨了幾下大眼睛,嘆氣:“我們要救他們嗎?”
“你打得過這麼多人嗎?我打不過啊。”喬千檸擰眉,想了會兒,拉起君南麒就走。
“去哪兒?”君南麒問道。
“找劇組的人幫忙,他們人多,導演會幫忙的。”喬千檸說道。
君南麒連忙點小腦袋,“對的、對的,媽媽我們跑快點。”
外面雨還在下,綽綽看到前面人群往各個方向散開。應該是那些人各自把人帶回去了,喬千檸急追了一段路,看清了君寒澈被帶進去的小樓。
“走,找人去。”
喬千檸拖著君南麒一路狂奔,到了導演住的地方,可這里空的,別說人了,材都收得一干二凈。
他們走了!
“媽媽,我們兩個去。”君南麒拾起地上的一子,遞給喬千檸。
喬千檸推開了子,拉起君南麒手,走回雨里。想過很多種可能,真的沒想到左明柏開的玩笑真,幾個大男人被一群人給抬走了。
“先救誰啊?”君南麒抹著臉上的雨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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