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站在這兒,上去吧。”喬千檸從他背后走過去,小聲說了一句。
腳剛踏上弦梯,喬千檸的突然懸空。他從喬千檸背后抱住了,抱得這麼,像是怕再度掙開,飛出他的世界。
“君寒澈。”埋著頭,輕喚了一聲。
“我想抱著你。”君寒澈彎著子,臉在的頭上輕蹭,良久后,小聲說了一句,“我一點印象也沒有,一點都沒有……可是我就想抱著你。我們,是不是認識很久?五年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你生孩子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你是誰?”
喬千檸抿著,眼淚慢慢地落了下來。
“你看你哭了。”君寒澈到的臉上,低低地說道:“對不起,讓你和兒子在海上漂了這麼久。就算不記得發生了什麼,那也一定是我的錯。我重新追求你……我帶你和兒子回去。”
喬千檸再也忍不住了,轉過,死死地抱住了他的腰。
開始只是抑的小聲啜泣,后來就越來越大聲,控制不住的嚎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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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這一輩子就是注定要和他生活在同一個空間里吧。
就是,剜心剔骨之后,還是會在。
樓上的人在歡慶他們的死里逃生,沒人聽到的哭聲,但是這哭聲又特別大,大到可以制住那些笑聲歌聲、還有風里海浪的澎湃洶涌。
“你哭得這麼傷心,我一定是做了很對不起你的事。”君寒澈托著的下,低聲說道:“如果你不想說,那我也不問。如果你愿意給我機會的話,我會好好做的。”
“你這些年,是上了說話培訓班嗎?”喬千檸手背從臉上抹過,泣著問道。
君寒澈拉住燙傷的手,翻過來看手背。手背上的指印很清晰,打的人用了多大的力,可想而知。
君寒澈往指痕上親了一下,輕輕地握住的手,牽著往樓上走。
琳達舉著烤魚,正在音樂里扭來扭去,看到兩個人上來了,興地沖二人揮手。
“來呀……過來跳舞……”琳達沒說完,看到了他們牽著手,尖著沖過來,語無倫次地說道:“喬博士,他是已婚之夫……”
“不是的。”君寒澈擰擰眉,轉頭看喬千檸,認真地說道:“真的不是的。”
“我去看看南麒。”喬千檸掙開他的手,埋頭往泳池前走。
展熠坐在沙灘椅上,半瞇著眼睛,一直盯著喬千檸這邊看。直到喬千檸過來了,他突然抓住了喬千檸的手腕,低地說道:“喬千檸,人一輩子不能犯兩次相同的錯誤。從火坑里出來了,就要想著往更好的地方走。別這麼蠢。”
;“聽不懂,放開。”喬千檸甩了甩手。
“別裝!你以前只有自己,現在可是有兒子。你的肋更明顯了,別傻不拉嘰的。”展熠站了起來,嘲諷道:“幾年前的事你都沒弄清楚,現在又想一頭扎進去?”
喬千檸停下來,輕聲說道:“那就從現在起,弄清楚。”
展熠怔了一下,握的手指慢慢放松。
“真正的人,是分不開的,怎麼都分不開。”喬千檸在他邊坐下來,端起他沒喝完的xo,低喃道:“展熠,你應該試一試這種。像火一樣,把你整個人都燒起來,不死不休。”
“可你燒的是你自己。弱智,他除了讓你哭,讓你在海上漂,還為你做了什麼?就丟給你這麼一個小東西?”展熠臉難看地指向水里。
君南麒畢竟是個小朋友,有人陪他玩,他像一只小青蛙似的,在水里蹬著細游來游去,玩得不亦樂乎,才不管岸上的大人在做什麼。
“多好的小東西啊。”喬千檸喝了酒,扭頭看向烤架。君寒澈正和琳達站在烤架后面說話,琳達大半個子都要蹭他懷里去了。
“瞧見沒?這才是真,男人就這樣。”展熠嘲諷道。
“嗯,瞧見了。”喬千檸收回視線,小聲說道:“說明他是個正常的男人。”
“你……”展熠氣得臉發青,一把抓起了喬千檸,拖起來想往水里丟。
喬千檸甩不開展熠,正惱火之際,君寒澈從背后抱住了,另一只手抄在展熠的腋下,也不知道怎麼用的力,展熠的臉都青了,忙不迭地松開手,退到了一邊。
“烤好了,嘗嘗。”君寒澈把展熠推開,也不理會他,把手里端的烤盤放到桌上,拿了一串烤蝦給喬千檸。
錫紙包著,撒了黑胡椒。喜歡的吃法。
這麼說,君寒澈剛和琳達說話,是在問的口味?
“琳達說,你喜歡這樣吃。”君寒澈托了托的手,示意嘗嘗口味。
喬千檸咬了一口,又想哭了。
吸了吸鼻子,一口咬掉半邊大蝦,又拿起另一串,含糊道:“好吃的,好吃。”
“那還想吃什麼?”君寒澈的語氣都輕快了幾分,抬起手指,輕輕抹掉鼻頭上沾上的黑胡椒。
“不用了,這個就好。”喬千檸舉了舉手里的烤大蝦,沖他笑了笑。
這個時候喬千檸突然想明白了,既然時間和空間都沒能擋住的腳步,那就順從天意,再爭一回。
“如果解除婚約,會很麻煩嗎?”問道。
“不麻煩。”君寒澈眼中一亮,一只手把摟進懷里,低低地說道:“而且本來就是配合家中老人,幫個忙而已。”
“又是契約啊?”喬千檸楞住了。
“是道義上助人為樂,傳統德。現在能不能表揚我?”君寒澈說得無比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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