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綿開車,剛好從鄭飛文旁路過,只是隨意的一瞥,便認出他抱在手中的人是秦晚。
秦晚看起來很狼狽,上還有傷,而抱著的那個男人看姜綿的目有些怪異。
小藤到姜綿的想法,好奇的問道:
【你認識那個人?】
姜綿也沒有瞞著小藤的打算,回憶了一下說:“認識,還有仇,陸淵當初就是跟談過之后,回來后便突然對我下手。”
那時候毫無防備,只聽陸淵說脖子上有個臟東西,借著幫清理的借口,竟是注了一針麻醉劑。
【啊!那個渣男,肯定劈了!】
姜綿的車本來已經開了出去,想了想,又將車倒了回來,停在那個男人旁。
假裝迷路了,開口問道:“你好,知道長徽基地怎麼走嗎?”
鄭飛文看著去而復返的姜綿,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妹子,剛好我們也要去長徽基地,不幸的是路上車子突然出了故障,你看能否讓我們搭個便車,我順便給你指路。”
姜綿的目順勢停留在秦晚上,好奇的問道:“怎麼了?”
“誒,我朋友昨晚不小心從山坡上滾了下去,陷了昏迷,我正想著帶到長徽基地找個醫生看看呢。”
鄭飛文說著,眼神之中流出一憂傷,仿佛在為朋友的況而擔心。
姜綿挑眉,要不是認識秦晚,知道心高氣傲,眼極高,恐怕真就相信這個中年男人是男朋友了。
姜綿臉冷了下來,打開車門下車,站在他和秦晚面前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實話。”
鄭飛文見姜綿這個轉變,心里沒底,拿不準什麼意思,干脆把秦晚往旁邊一扔,直接對起了手。
“我也給過你一次機會,是你自己送上門的!”
姜綿冷笑,與他手的幾個回合,無意間注意到他脖子上的狼頭紋,愣了一瞬。
當初給做手,挖晶核的那個醫生脖子上也有同樣的紋。
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麼聯系?
看到男人拿出注的那一刻,姜綿打算將計就計,用心聲喊了一聲小藤,讓其配合。
就這樣,鄭飛文的注穿服,實際扎在了小藤上。
那種覺怪怪的,要不是看到姜綿陷了昏迷,他都要懷疑自己那一針是不是失敗了。
“今天這收獲真不錯,兩位大呢。”鄭飛文嘆了一句,先把昏迷的姜綿抱到副駕駛位。
等安置好,再去抱躺在地上的秦晚,將其放在了車子后排。
隨后,汽車發,揚長而去。
姜綿靠在副駕駛位上,這才想明白秦晚的遭遇,同時又有點震驚,他們居然不是一伙的?
還是說這中間有什麼不知道的事,現在的秦晚還沒和他們搭上線?
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只希順著這個男人,可以到他后的勢力。
正巧這時,迎面駛來的車上坐著陸淵一行人,他們正在附近尋找秦晚的下落。
開車的是陸淵,與對面汽車而過的瞬間,他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反應過來后,他急忙踩下剎車,副駕駛的楊杰不解,立馬問道:“怎麼了?”
陸淵一邊倒車,一邊解釋:“是姜綿,可能有危險!”
僅僅一眼,他便判斷出姜綿的境危險,那個狀態本不像是睡著了,反而像是昏迷。
陸淵從沒想過自己還能遇到姜綿,那一刻他說不出是興多一點還是擔心多一點。
但他知道,只要自己跟上那輛車,找機會救下姜綿,他們之間就會重新擁有集。
楊杰見他張的模樣,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但很明顯,姜綿并不待見陸淵,他這個局外人看的非常清楚。
現在姜綿有危險,他不好阻止陸淵,也就不再說什麼,算是默認了他們跟蹤前面那輛車。
汽車不知道行駛了多久才停下,姜綿聽到男人打開車門下車的聲音,他似乎是朝后面走去了。
聽著靜,男人似乎是打算先轉移秦晚,姜綿趁著這個機會,小心的睜眼查看周圍的環境。
這是一個廢棄的廠房,周圍破敗不堪,仿佛被歲月忘在了時的角落。
廠房的墻壁上布滿了斑駁的痕跡,有的墻角甚至長出了雜草,那些雜草在風中肆意搖曳,顯得雜無章。
真是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
就在這時,姜綿聽到一陣腳步聲,是從廠房里傳來的,趕閉上眼睛,繼續裝昏迷。
“鄭哥,收獲不錯啊!又是個。”
來人對著秦晚打量了一番,里還發出嘖嘖的聲音:“瞧瞧這模樣,這段。”
鄭飛文皺了皺眉頭,說道:“別打歪主意,車上還有一個,就給你了。”
張麻子一聽車上還有一個,興的跑過去查看,見又是個,頓時眉開眼笑,嘆道:
“要不說還是咱們鄭哥有本事呢,回回抓來的異能者都是。”
“拍馬屁了,我也是巧遇到的,快點把人搬進來。”鄭飛文抱著秦晚進了廢棄工廠。
“好嘞!”
張麻子應了一聲,連忙抱起副駕駛位的姜綿跟了上去。
躲在暗觀察的陸淵等人此刻驚詫萬分,他們原本是為了營救姜綿而來,未曾料到竟還有意外的收獲。
“那,那人是秦晚?”葉云飛不太確定的開口。
他旁的楊杰立馬捂住了他的,示意他別說話,容易暴他們的位置。
幸好那幾人已經進了工廠,不然可能就發現他們了。
陸淵著眼前廢棄的工廠,心復雜,他想到在云翔基地的經歷。
懷疑姜綿和秦晚是不是同樣被人注了麻醉劑,不然怎麼解釋們昏迷不醒的況。
那群人抓們到底想要做什麼?
楊杰小聲開口:“陸哥,咱們現在怎麼辦?”
陸淵被他的話拉回了思緒,目在周圍掃視了一圈,道:“先分頭行,從四周包圍過去,看看工廠的況。”
“在我手前,任何人不要輕舉妄,注意安全,不要提前暴。”
“好。”
幾人立刻從不同的方向,朝著廢棄工廠包圍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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