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育館后,雷音捷氣呼呼的,里嘟囔著:“什麼人啊這是,簡直不可理喻!”
邱香安道:“別氣了,咱們不跟一般見識。”
邱虎和范東旭非常贊同,跟那種人計較只會拉低了他們的檔次。
姜綿看著大家,一臉認真地說:“好了,都別想了,咱們趕找個安全的地方休息,明天還有重要的事要做,咱們得養蓄銳,保持好狀態。”
姜綿這邊輕松了,徐子軒那邊卻炸鍋了。
魏寧好一番鬧騰,質問徐子軒到底哪邊的,怎麼不幫自己,是不是看上那個小狐貍了?不然為什麼攔著自己收拾那小狐貍。
徐子軒無語的抬頭天花板,要不是看在從小一起長大的份上,他真想把魏寧的起來,然后打包送回基地。
當初就說不帶魏寧的,誰知竟自己開車跟了過來,現在嘛,把人再攆回去也不現實,只能帶在邊了。
可,可魏寧都做了什麼蠢事?
徐子軒簡直可以預見接下幾天的日子都別想安穩。
他原本的計劃是一邊收集晶核,一邊結識其他異能者,可魏寧這麼一鬧,估計不結仇都算好的了。
如姜綿所料,長徽市未來幾天的確會非常熱鬧,五大基地的異能者不是已經到了,就是還在趕來的路上。
同一小縣城,另一別墅。
“陸大哥,這個面包給你,特別香甜糯,你試試。”秦晚笑盈盈的將手中的面包遞了過去。
陸淵看著遞來的面包,愣了一瞬,隨后神如常的接下,禮貌的說:“謝謝。”
他其實不吃這種帶果醬的面包,但是姜綿喜歡,他記得在超市那會兒,姜綿一口氣能炫三四個。
那滿足的模樣仿佛還在眼前,想來是喜歡這種面包的。
“明浩,你看那個秦晚的小姐姐對我們陸哥多好,是不是對他有意思啊?”
葉云飛湊到李明浩邊,小聲的問道,臉上滿是好奇與八卦。
李明浩的目瞥了那邊一眼,不太興趣的說:“誰知道呢。”
這個秦晚是江中基地長的獨,后追求者眾多,圍起來可以繞他們現在這個別墅跑一圈。
份尊貴,容貌出眾,格活潑開朗,誰知道到底怎麼想的,心里到底更中意誰呢?
楊杰在葉云飛腦袋上敲了一下,道:“你是不是太閑了,別瞎猜。”
他表嚴肅,不希葉云飛在這種事上過多揣測,便解釋道:“我聽陸哥說,他家以前和秦晚是鄰居,又是高中同學,所以兩人關系不錯。”
“哦~,原來如此。”兩人恍然大悟的點頭,這下總算是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難怪秦晚還答應幫陸淵找弟弟,原來是人啊!
楊杰看時間不早了,發話道:“行了,不說了,早點休息,明天還有得忙。”
……
一夜好眠。
第二天早上,姜綿幾人簡單的吃了點面包,便收拾好行裝,開車朝長徽市進發。
車子啟的聲音打破了清晨的寧靜,姜綿坐在駕駛座上,目堅定地著前方的道路。
其他人也都神嚴肅,心里想著即將到達的長徽市會是怎樣一番景象。
車窗外,微風輕輕拂過,路邊的樹木快速向后退去,車子在蜿蜒的道路上疾馳,向著長徽市的方向一路前行。
“噗!”
男人被變異小龍蝦的鉗子重重擊飛出去,撞到了一棵壯的樹上,口中噴出一鮮。
他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可還未站穩,變異小龍蝦已經再次撲來,尖銳的鉗子瞬間刺穿了男人的膛,鮮四濺。
男人痛苦的瞪大了眼睛,剛好看到遠有一輛汽車駛來,他還沒來得及求救,便無力地垂下了腦袋,生命的芒在他眼中迅速消逝。
雷音捷猛的踩下剎車,所有人都沒想到他們的車只行駛了一會兒,就見識到了變異小龍蝦殘暴的一面。
姜綿說:“這是只三級變異小龍蝦。”
這只變異小龍蝦型巨大,足有一頭年母豬那麼大。
它的外殼呈暗沉的紅黑,就像穿上了一層堅不可摧的鎧甲。兩只巨大的鉗子壯有力,鉗子的邊緣鋒利如刀,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冷。
鉗子的關節布滿了厚實的,每一次揮都帶著呼呼的風聲。
變異小龍蝦的頭部寬闊而扁平,一對復眼猶如兩顆巨大的紅寶石,看起來非常漂亮。
它的里長滿了尖銳的獠牙,此刻正在用大餐——它剛殺死的那個男人。
開合之間,傳來了清晰的咀嚼聲。
到底都是見過的,邱虎等人并沒有被這個恐怖場景嚇到,但多有點生理不適。
“瞧瞧這型,不比澳洲大龍蝦差吧?”雷音捷開玩笑的說,想緩解一下張的氣氛。
“嗯,”姜綿配合的點頭,“下車吧,大家小心點,先遠程攻擊,觀察它的弱點。”
其實變異小龍蝦的弱點姜綿一清二楚,上一世傳的沸沸揚揚,不想知道都難。
等下正好借觀察這個借口,將變異小龍蝦的弱點告訴他們。
“明白。”
眾人拿好武下車,朝著變異小龍蝦靠近。
雷音捷單手一揮,瞄準變異小龍蝦的眼睛,“嗖”的一聲,冰錐飛而出。
變異小龍蝦還沉浸在食之中,本沒發現他們的靠近,自然沒有躲開冰錐的攻擊。
下一秒,它兩顆紅寶石般的復眼瞬間被冰錐擊碎,紅的四濺開來。
小龍蝦發出一聲痛苦的咆哮,巨大的軀劇烈扭,它那鋒利的鉗子盲目的揮舞著,帶起陣陣勁風。
“嘭!”
邱香扔了一個過的火球過去,瞬間將變異小龍蝦炸翻在地。
姜綿見狀,趁機大聲說道:“大家攻擊它的腹部,那里沒有甲殼保護,是它防最薄弱的地方!”
“我去!”
邱虎大喊著提刀而上,猶如一頭勇猛的獵豹,瞬間發出驚人的速度和力量。
他高高舉起鋒利的長刀,朝著變異小龍蝦的腹部狠狠砍下。
只聽“噗嗤”一聲,長刀竟將它一分為二,剎那間,邱虎本能的往旁邊一躲,這才避免被鮮濺到。
那只小龍蝦巨大的鉗子先是本能的掙扎了幾下,鉗子在空中胡揮舞,仿佛還想做最后的抵抗。
但僅僅片刻之后,那鉗子的作逐漸變得遲緩,最終沒了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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