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雋顯然也沒有想到沈時琛會問莊暉這個問題,只是他很快就冷靜了下來,慢悠悠的翹著二郎玩味的看著沈時琛,可是那話卻是對莊暉說的,“告訴他,你在這里嗎?”
莊暉有些進退兩難,最后在祁雋眼神的威脅下,他這才唯唯諾諾的弓著子開口,“好像......在吧?”
“聽到了嗎?”
祁雋又將自己的目轉向沈時琛,可是他的眼中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笑意,取而代之的是寒的冷意。
“我聽到了。”
沈時琛抑著自己的緒,金屬做的叉子在他的手上被握的發出清脆的聲音。
“那個什麼,我突然想起來我家里著火了,我就先回去了哈。”
莊暉眼看著兩人的緒都要失控了,站起來就想走,可關鍵時刻李俊嚴作為沈時琛的好兄弟還是想嘮叨一兩句,“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大家都不要沖嘛,特別是那麼兩口子,干嘛呀,覺要吃人一樣。”
李俊嚴笑著開口,可是他的話并沒有讓氣氛緩解下來,沈時琛冷哼了一聲,毫不示弱的看著邊的祁雋,“我記得你家應該也著火了吧?回去吧。”
莊暉二話不說拉著李俊嚴就走,李俊嚴本來還想說點什麼,最后也沒有來得及說出口。
等兩人都離開了這里,祁雋這才慢悠悠的抬起頭,有些煩躁的看著沈時琛,“有意思嗎?我好心找人過來陪你解悶,你為什麼要故意把人弄走?”
“沒有什麼意思,我就是不想看到你,也不想看到你的朋友。”
沈時琛冷聲道,起就要走。
“我讓你走了嗎?”
祁雋的聲音突然抬高了,可是沈時琛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頭也不回的就往房間走。
祁雋很想上前拉住他把事說清楚,可惜沈時琛并沒有給他這個機會,直接把門關上了。
祁雋深吸一口氣,猛地將椅子踹倒了。
消失了好長時間的管家這才小心翼翼的出現在客廳,“先生,夫人沒有一天都沒有吃多東西,您看要不要......”
祁雋瞥了一眼餐桌上已經冷掉的飯菜,深吸了一口氣,將一碗還冒著熱氣的粥端了起來,“其他的都撤掉吧,還有外面的那些保鏢,不要讓他看到他們。”
“是。”
管家恭敬的領命下去了。
祁雋端著手里的粥來到了沈時琛房間的門口,他盡力平靜了一下心,敲了敲房門,“你生氣歸生氣,不要壞了自己的,你要是再不開門我就直接闖了。”
房間里沒有聲音。
祁雋無奈,只能找出來備用鑰匙將房門打開,房間里沈時琛在中央的大床上,整個人看起來孤獨又委屈,很是讓人心疼。
“我當時沒有對那個人怎麼樣,一開始我好吃好喝的待著,后來回國的那次把我惹惱了,我就找人把關了一段時間,收了的護照而已,打的事不是我安排的,當初這件事是莊暉負責的,他覺得沒有面子,就......我還不屑對一個人手。”
祁雋低著頭對著沈時琛解釋,他知道這件事在他的心里始終都是個疙瘩。
“嗯。”
沈時琛冰冷回應了一下,但是還是沒有要搭理他的打算。
“你好歹吃一點吧,不然明天胃肯定會難的,在餐桌上我不應該那樣跟你說話的,我給你道歉。”
祁雋這輩子恐怕只對沈時琛一個人低過頭,他心疼的看著沈時琛的背影,眼中滿是眷和不舍,“就吃一點。”
最后沈時琛還是敵不過祁雋的哀求,從床上爬了起來,將他端來的那一碗粥喝完了,見他終于肯吃東西了,祁雋終于松了口氣。
他笑著掀開被子將沈時琛摟在自己的懷里,“好啦,別生氣了,我還有個消息沒有告訴你,伯父過幾天就要回國了,我們一起去送送他吧?”
沈時琛終于有點反應了,他嗯了一聲,“項目的事完了嗎?”
見沈時琛終于肯跟自己說話了,祁雋用力的點了點頭,“已經完了,下面的工作我在這邊看著就可以了,畢竟伯母一個人在那邊伯父也不放心,我們已經商量好了,過段時間我會派個人輔助伯父的。”
聽著祁雋跟邀功一樣的語氣,沈時琛默默的閉上了眼睛,他現在越來越捉不去祁雋了,明明之前還想讓他家里破產,可現在又要裝作一副為他們著想的樣子,真的有意思嗎?
祁雋看不到沈時琛的表,只能默默的用自己的額頭抵著他的后背,“你想要的一切我都會給你,只要你待在我的邊,永遠都不離開我。”
沈時琛沒有說話。
接下來的幾天,沈時琛一直都待在別墅里沒有出去,祁雋每次在外面忙完工作都會回到這里來陪著他,有時候還會帶一些稀奇的玩意兒哄他開心,可沈時琛又不是孩子,不會因為這些就原諒祁雋的所作所為。
時間一轉眼就來到了沈先生離開京都的那一天,沈時琛站在祁雋的邊,看著這段時間瘦了不的父親,有些心疼的了他的臉,“回家之后我媽肯定要說我沒有招待好你了,怎麼瘦了?”
祁雋聞言側目打量了沈時琛一眼,真正瘦了的人竟然在問別人為什麼瘦了。
“我還胖了好幾斤呢,這段時間一直都是小雋招待我的,你分明就沒看到人啊,你去哪里出差去了,氣這麼不好?”
沈時琛剛想找個借口搪塞過去,一邊的祁雋就立刻開口了,“伯父,是我榨他了,您放心吧,過段時間肯定給您養回來。”
沈先生聞言哈哈大笑起來,“男孩子吃點苦是很正常的,小雋,這段時間真的要謝謝你了,給了我們這麼大的項目,還陪著我跑東跑西的。”
“應該的伯父,我還給您買了一些營養品,等您下了飛機就會有人拿給您,您記得簽收。”
祁雋表現的十分的乖巧,真的就像是給關心長輩的晚輩。
可是,沈時琛很清楚他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人!
卻不想,那個男人,早就已經察覺一切。“你以為我留你在身邊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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