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說話的聲音斷斷續續的,李俊嚴的聲音很大,蓋過了周正吐槽的聲音,服務員步履匆匆,談的聲音此起彼伏。
端坐在巨大餐桌前的兩人面面相覷,一個悠然自得,一個嚴肅震驚。
“祁總,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沈時琛認真開口,潛意識里依然覺得祁雋并不是這樣的人,如果他真的有這個打算的話,也不會等到現在才開口威脅。
事實上沈時琛賭對了一半,祁雋不屑用無關要的人威脅他,只是他也不是什麼好人,既然已經問出來了這話便也真的做的出來。
祁雋端坐在椅子上,他的手中什麼都沒有拿,那雙修長白皙的手安靜的放在自己的膝蓋上,他翹著二郎,手指不停的敲擊膝蓋,一下一下像是敲在了沈時琛的心肝上。
“你知道我做的出來。”
他笑著,像是勝券在握。
沈時琛皺眉,覺得無法跟祁雋流了,起就想要離開。
可就在他的腳步剛抬起來的那一秒,他的后背猛地被人推了一下,他剛一個踉蹌,手腕就被一大力狠狠的握住向后折去,他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被慣在了墻上。
后,純男的氣息撲面而來,背脊上是那人堅實勁瘦的。
“祁雋!”
沈時琛真的被惹惱了,狹長的眸子狠狠的向后瞪去。
“你放開我!”
“噓,別說話。”
祁雋輕輕的吻了吻他的耳垂,布滿青筋的手背因興而不停的發抖,他笑著,腔也在震。
“你猜一猜,你那好兄弟什麼時候會進來?如果進來看到這一幕你還怎麼做人啊沈總?”
沈時琛掙扎的作猛地頓住了,祁雋就眼睜睜的看著他的眼睛,那雙瞳孔因恐懼而慢慢放大。
他最面子,祁雋知道的。
“你到底想干什麼?瘋了嗎?”
沈時琛自然不想自己這麼狼狽的一面被周正和李俊嚴看到,李俊嚴還好,只是周正一定會到宣揚,那李彤肯定會知道的........
一想到這個可能,沈時琛掙扎的作就更厲害了。
只是很可惜,祁雋常年健,他甚至還目睹過這人練過泰拳,他的力氣在這人面前不夠看。
“我不想干什麼,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我只是想要你的一個答案而已。”
祁雋騰出手輕輕拂過他的眉眼,最后落在這人殷紅的瓣上,“當然了,我只想聽我想聽到的。”
也許是為了警告沈時琛盡快做選擇,外面傳來了周正的聲音。
祁雋的力氣更加大了,甚至手指也不老實的探進了他的服。
沈時琛瞪大了眼睛,也顧不上什麼禮義廉恥了,“祁雋,放開我!我們一切好說。”
可祁雋不聽他講話,低頭輕輕的嗅著他的脖子,跟某種大型犬一樣。
“你好香啊沈助理。”
沈時琛了角,覺得祁雋已經變態了。
“你當我助理的時候,辦公室放了一盆蘭花,味道很好聞,我覺得你就應該是那個味道的,果然.......”
祁雋自顧自說著,門口的腳步聲也越來越近了。
“你到底想干什麼?”
沈時琛被磨得沒有脾氣了,騰出手拉住那人不斷過自己的手,狠狠了一下。
“說你我。”
祁雋懶洋洋開口,扭過他的臉,在他的瓣上輕啄,“說你離不開我,讓我做你的男朋友。”
沈時琛聞言笑了一聲,有些無奈,又覺得稚,“在這樣的況下,你覺得如果我就算說了又能如何呢?我不是自愿的,強買強賣有意思?”
“我需要一段關系綁住你,不管你是不是自愿的。”
祁雋悶聲開口。
他只需要一個可以介他私生活的份而已。
腳步聲更近了。
沈時琛向來懶得在口舌上做爭論,他長嘆一口氣,“你放開我吧。”
祁雋知道,他妥協了......
周正打開門,沈時琛正低著頭不知道干什麼,相反他的偶像卻紅了眼眶,像是被欺負了一樣。
“時琛,我帶你回去啊?”
李俊嚴走過來,口齒不清的開口。
“不必了,我...坐祁總的車就行。”
沈時琛一只手陷在祁雋的臂彎里,站起的時候順便把邊的人拉起來。
祁雋低著頭不說話。
李俊嚴似懂非懂的點頭,眼睜睜的看著沈時琛攙扶著祁雋離開房間。
這兩個人氣氛怎麼怪怪的?
剛走出房間,祁雋瞬間就來了神,拉著沈時琛的胳膊大步沖向了衛生間。
隔間發出巨大的聲響,沈時琛被摁在門板上,剛張開口強烈的男氣息撲面而來。
祁雋一只手著他的臉頰,強迫他張開口接這個不溫的吻。
齒相依,曖昧的聲音不斷響起。
沈時琛睜著眼睛,冷漠的看著面前的男人,不明白兩人的關系為什麼突然變了這樣。
“阿琛,再說一遍你剛才的話。”
祁雋抵著他的額頭,息著開口。
沈時琛不說話,他就湊上去咬人家的瓣,直到沈時琛吃痛的低一聲,他才抖著松。
“說。”
“祁雋,我你,我答應做你男朋友。”
沈時琛沒有毫的開口,覺得自己在哄孩子一樣。
反正他說這些話也不會掉塊,還能保住自己的臉面,何樂而不為。
更何況......
祁雋猛地摟住面前的人,五年的暗終于讓正主知曉,他也終于得到了這個人。
如何能不激!
如何能不失態!
“我會對你好的,阿琛,你本不知道我有多你。”
沈時琛著這人的腦袋,雖然想不明白祁雋是什麼時候看上自己的,但他很明白,他不喜歡男人,更不會喜歡自己的老板。
現在答應也不過只是權宜之計。
他不是那種在乎自己的人,所以被親幾下,對于他來說無所謂,就算這個人不是祁雋......
沈時琛皺眉,不想再想下去了。
他輕輕推了推面前的人,“回去吧,你好像沒有喝酒,能開車回去嗎?”
“你跟我一起。”
祁雋摟著他的腰道。
沈時琛嗯了一聲,“好,那我去取車,您在門口等著我。”
說著他走了祁雋的車鑰匙,毫不留的把人推開抬步走了出去。
祁雋被推開了也不惱,只是站在原地安靜的看著這人的背影。
名分已經得到了,下一步計劃也應該提上日程。
他漫不經心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俊的臉上哪里還看得出來有半分態,剛才的那些行為仿若只是一場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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