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輝心里難之極,他看著以軒淚珠從眼睛里滾落,“可是即使是如此,我也不愿意放下你怎麼辦?”
“玉輝你將來一定會遇到真正適合你的那個人的,到時候你一定會放下我的----。”
張玉輝撲過來的抱住了以軒,“以軒,我從小就喜歡你了,十幾年了。十幾年,這份早己經深骨髓了,我不會放下也不愿意放下。你和關易銘不是還沒有結婚嗎?我們倆還有時間,不要這麼快拒絕我好不好?”他淚流滿面的看著以軒,“就算你們結婚了那又怎樣現在離婚率那麼高----。”
以軒憤怒的推開他,“玉輝,在我眼里你是理、果決的人。為什麼要這個樣子?其實你在家看到關易銘的那一刻就知道,我們兩己經不可能了,為什麼還要說這些拖泥帶水的話。”
張玉輝冷笑,“理有什麼用,能換回我的以軒嗎?如果不能,我寧愿拖泥帶水。反正只要還有機會我就不會放棄,時間長著呢?我總會有機的。”
以軒無奈,“反正你己經是年人了,自己選擇的路自己負責。不過作為你兄弟,我還是要勸你一句,不要讓執念消耗你太多時間,從執念里退出來,世界會好的多。”
他說的張玉輝何嘗不知道。但是自己喜歡了那麼多年的人,一轉眼被別人給拐跑了,楞誰都不了。明白是一回事,把明白變實際行就是另外一件事了。更何況以軒還沒有跟關易銘結婚,事還有轉圜的余地。
以軒在離開家村的前一晚,去了一趟家的書樓,家很大,書樓在后院,是一座獨幢的古樓,古樓四周遍布陣法,只有擁有神龍鱗的人才能有資格進。
打理書樓的是一位神的長者。沒有人知道長者到底多歲了。以軒只知道他爺爺敬舟來到這里,都對這個人非常的恭敬。
以軒走進書樓看老人正坐在書案前看書,一頭白發,長長的白胡須一直垂到口,面紅潤腰桿拔。以軒進去后像小時候一樣,畢恭畢敬的向老人拘了一個恭,“四叔公,以軒要去樓上借書。”
四叔公放下書,看著以軒慈的微笑,“軒軒好久沒來了。修煉也停滯不前,現在危機時刻,不應該啊。”
以軒恭敬的承認錯誤,“以軒知道錯了,把這部戲拍完,就會把所有工作都推掉,全力備戰。”
四叔公滿意的點點頭,然后向他招招手,以軒聽話的向前走了兩步,四叔出手后掌上多了一顆發著白的紅珠子,珠子一出圣潔之瞬間照亮整個屋子,“既然封家的碧金蓮珠對付蒼寒有用,那麼,我這個東西應該也能派的上用場。”
以軒疑的看著珠子問,“四叔公,這是什麼?”
“這是我年輕時候出去云游時,偶然得到的一件東西'佛骨天舍利',世間僅此一顆,這是當年佛祖元寂時留下的。蒼寒修煉的是黑澤的黑氣,是極之氣,天舍利是極之剛好克它。我出不去,送給你吧。”四叔公微笑著說。
“以軒愚鈍,不知道這天舍利該如何用,才能發揮它的最大作用?”以軒接過天舍利,疑的問。
四叔公瞇起眼睛,眼底的一閃而過,“趁它不備,將佛骨天舍利打它的眉心。等天舍利把它剩下的七魂全震出來后,你們的人一齊出將其七魂通通殺掉,蒼寒也就完了。”
說著他看向以軒,“按理說,蒼寒的魂不該留著。不過你要是喜歡,那就留下吧。看況他對人世還有一點善,占用袁楓后,對袁楓的家人比原主本人還好。也許他是真的想做一些補償吧。”
“看來四叔公雖然一直留在這書樓,不出半步,但是天下世卻逃不出你老人家的法眼。”
四叔公慈祥的微笑:“我和你一樣學的是家天。只看過去不看未來,窺天機,必天罰。”
以軒順著樓梯一直上去,上到書樓的頂樓,這里沒有書架只有一個個用陣法鎖好的箱子。以軒找了一圈,最后在角落里看到了他想要找的那個箱子。
他把那個在最底下的箱子搬出來,用去塵咒去掉上面的灰塵后,把手中的盤龍戒在箱子的陣法鎖上。一陣白乍起。“咔噠”一聲陣法鎖解開,以軒打開箱子,看見里面的書不好意思的臉紅了。
這些書都是家長輩收集的各種雙休之法。他把這些書一本本拿出來,終于看到了在最下面的那本“家男丁孕育之法”。這并不是當初神龍留下來的原本,而是家后代跟據一代代人探索后的改進本。
再加上現在的醫療技配合,其實現在家男子懷孕生子對的傷害己經降的很低了。也會掉修為,但是修為掉的不多,幾年就修回來了。
以軒把“孕育之法”拿起來翻了翻,確定是自己要找的那本,便紅著臉把它收進了乾坤袋。他既然決定和關易銘在一起,就注定是要自己生孩子的。不管怎樣先把書帶在上,好好研究一下吧。
以軒收起“孕育之法”后,把其他書又放回去,關上箱子那一刻,手頓住了。他看看四周并沒有其他人,其實書樓最頂樓只有家主能進來。但是因為四叔公的存在,他老覺得背后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
他迅速關上箱子,手放在箱子上,箱子迅速消失,被以軒收整個都收進了乾坤袋。他紅著臉不自在的站了起來。從頂樓下來,在第三樓的丹藥架上,找了一圈,然后在陳列現形丹的架子上,停住,把架子上的所有現形丹全收了。一并收走的還有旁邊的現形丹煉制之法。
收完東西后,他靠在架子上嘆氣,昊天走了這麼久了,一點消息也沒有。他真的好想好想他,昊天那麼好,他真的要把對方就這麼一直留在自己邊嗎?是不是太自私,太貪心了點。他己經有了關易銘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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