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易銘老老實實認錯:“老婆我錯了,我是,我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等候老婆大人公正嚴明的審判。”
“想讓我原諒也可以,今天晚你在下面,我走上面。”
“額。”關易銘著以軒的腰問,“在下面和在上面有什麼區別,什麼臟活累活不是應該全由老公包麼?你為什麼非得計較這些形式上的東西呢?”
“我不管,我就在意,我就要反攻一次……。”以軒撒,子在關易銘上來去。
沒幾下,就發現了不對勁,小關易銘又立了起了。以軒氣的罵人,“你特麼的有完沒完,喂不飽了是麼?老子累了一夜了,你知道嗎?再敢立正,小心我直接把你給切了。”
關易銘立刻打了個寒磣,抱以軒,“老婆大人,為了我們兩以后的幸福,我們可不可以不要說這麼嚇人的話。”
以軒冷眼打量著他:“不可以。誰讓你不讓我睡了?”
關易銘頭疼,怎麼繞來繞去又繞回來了。
大年初一,一大早張凡逸就提著拜年禮盒來到了張家門口,張家人正準備去家拜年,張玉輝兄妹正在父母的指揮下,大包小包的往后背箱里塞東西。
門衛來報,有一個姓張的明星過來拜年的時候,張夫人修秋靈楞了一下,“不是和我們有來往的親戚朋友,都知道我們張家向來年初都出去拜年不在家的嗎?怎麼還有人來?”
張欽云想了想,“明星的話,估計是玉瑤的朋友吧!人來都來了,我們不是還沒走嗎?就請進來喝杯茶吧!”
張玉輝提著禮盒出來,“誰這麼一大早的要來喝茶”
張夫人:“玉瑤朋友,聽說是個姓張的明星。”
正在后備箱整理東西的張玉瑤一臉懵的抬起頭,“除了我們家的的人,我沒有姓張的朋友呀!”
張玉輝突然有種不詳的預,果然,沒過一會兒,就看見張凡逸提著幾個禮盒在門衛的帶領下滿面笑容的走了過來。見到張父張母,連忙鞠躬,“張凡逸向伯父伯母拜年了,愿二位永遠健康,萬事如意。”
修秋靈打量著張凡逸終于記起來他是誰了,不追星,但是星悅傳是他們家的產業,偶爾也會關注一下娛樂圈的事,他本來對張凡逸的印象不錯,直到他知道張凡逸和以軒不合。心中就對這個人不太喜歡。
“你怎麼來了?別胡鬧了趕回去,我們正忙著呢?沒時間和你啰嗦。”張玉輝皺眉,扯著張凡逸的袖要拉他離開。
張凡逸干脆直接坐在了雪地上,“我不走,我又不是來犯法的,我就過來和伯父伯母拜個年而已。你為什麼要趕我走。”
“呦,我說大清早的,誰這麼沒覺悟呢?原來是你呀!你不是被趕出娛樂圈了嗎?什麼時候勾搭上我二哥了,別以為娛樂圈混不下去了,就可以意想天開嫁豪門。我實話告訴你,我們家看不上!你這種貨,你要是有點覺悟就趕給我起來,要不然,我就讓你試試大年初一被我家狗咬的滋味。”張玉瑤著腰一邊罵一邊走到張凡逸跟前數落。
張凡逸也不是什麼好打發的善茬,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抱住了張玉輝的,“你們放狗咬吧!反正我的命也是玉輝救的,我生是玉輝的人,死是玉輝的鬼。”
修秋靈氣的抖,“就沒有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明星,大年初一跑人家家里來撒潑。你這是來拜年呢,還是存心想氣死我們?”
張凡逸抱著張玉輝的,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看上去楚楚可憐:“伯母,我本來就是來拜年的,沒想惹二老不高興。玉輝回家有幾天了,我實在是想他,我沒有辦法,就算是過氣了,我也好歹是個明星,誰不想要點臉,但是我真的是好喜歡玉輝。”
張欽云冷著臉:“我們家玉輝有喜歡的人,你走吧!”
“沒關系呀!我沒有要求過玉輝為我做任何事。只要你們允許我喜歡他就可以了。”
張凡逸的一席話,搞的張家人瞬間啞口無言。畢竟喜不喜歡一個人是別人自己的權利,他們是大戶人家,連這都不允許好像也說不過去。
“你鬧夠了沒,鬧夠了就趕滾,可以嗎?大年初一的我不想罵人,你可以喜歡我,那是你的自由,但是請你拿著這種自我催眠自我的喜歡,離我越遠越好,不要來我家,也不要打擾到我邊的人可以嗎?”張玉輝終于忍不可忍了,如果他覺得賴在他家里不走的張凡逸還有點可的話,現在的他,的確讓他不喜歡。
他喜歡以軒,更喜歡以軒獨立的人格。張凡逸可以喜歡他,也可以去爭取,但是他討厭用這這種哭哭啼啼沒有原則的行為來乞討。
這下子張凡逸真哭了,他可以被張玉輝的家人看不起,可以被他們罵,他不怕,但是他不了張玉輝一個鄙視的眼神。對方的幾句話簡直能讓他心痛致死。
他哭的肝腸寸斷,張玉輝沒有半點憐憫,生生掰開了他的手,頭也不回的上了車。張家父夫婦嘆了口氣也跟著上了車。
等大家都走了,張玉瑤才蹲下來笑嘻嘻的看著張凡逸,“你知道我們今天要去那里嗎?家,以軒的家。你知道我哥心里從小的死去活來的人是誰嗎?是的,就是你最討厭的以軒。”
說完站起來,快樂的向他們家的加長型轎車跑去。冬天的院子很冷,坐在雪地上的張凡逸更冷。張家的轎車從他的邊呼嘯而過,帶起的風吹的他不由的打了個寒。
剛才張玉瑤的話在他耳邊不斷的盤旋,“不,以軒以經搶走了關易銘,不能讓他就這麼搶走他的玉輝。”他急忙爬起來追著車跑出了張家。
跑出張家后連忙上了自己的車,開著車向張家的車追去。他開的是跑車,張家的車甩不了他只能任他尾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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