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以軒這麼說冷風更自責了,“都怪我沒考慮周全,才會害了他。”然后他眼的看著以軒,“王妃有辦法幫幫我們嗎?”
以軒看看坐在一邊的昊天,突然明白了都方的私心,他不高興的用腳踢了踢昊天的后腰,“你是不是故意帶他過來的?你是不是也想要?嗯?”
昊天笑了:“有當然好,沒有我也會想辦法的。”
以軒不愿的從乾坤袋里拿出了一個翠綠的瓶子,“這現形丹,是古代的鬼師煉來,讓鬼現形完死前未了的心愿用的。能讓鬼現形后和普通人無異,有溫,有倒影。很多高階鬼師都有這種東西,只是普通的現形丹只能維持不到半注香的時間。而我們家煉制的現形丹,因為藥材比較珍貴,能維持十二個小時無副作用。”
此話一出昊天和冷風的眼睛都亮了,就差沒有手去搶了,以軒握住瓷瓶警告,“這丹藥雖然好,但是其中有一味草藥,在如今的人間已經絕種了。只有我們家的藥莆里還有幾株,所以,不要浪費。畢竟人鬼殊途。此丹只能幫你們填補一點憾,并不能把你們真的變回人,一定要記住。而且現形后,鬼的法力也會變弱。”
說完后以軒攤開手,手中的瓷瓶向冷風飛去,冷風高興的接住瓷瓶,興的磕頭,“謝謝王妃,謝謝鬼王。末將以魂發誓,永遠效忠二位永不背棄。”
以軒又拿出一個養元丹,用法力送到冷風面前,“這顆養元丹是送給邢放的,他之前被你的鬼氣傷了元。雖然調養一段時間也能調養回來,但是畢竟他還要拍戲,用這個快一些。”
冷風接過養元丹又要磕頭,昊天嫌棄的揮揮手,“你趕走吧!別在這里當我們兩的電燈泡了。”
冷風笑著消失了,高高興興去找他的老婆邢放去了。而這邊,冷風一走,以軒就被昊天壁咚在了床上,“老實代,寶貝你這里還有多現形丹?”
以軒沒好氣道:“你想干嘛?你打算一天兩顆把自己吃普通人?別忘了現了形后你的法力可能連關易銘都打不過。”
昊天,“我只想每天晚上抱著你睡覺。”
以軒才不信,“就這麼簡單?”
千年的!男鬼王終于紅了臉,“我,我,我想自己的老婆,有什麼錯?”
以軒忍不住笑了,“昊天,你真的是太可了。如果我不是先遇見的關易銘,我真的會毫不猶豫的把你給收了。”
昊天才不把關易銘放在眼里,“先遇見那又怎麼樣?他敢來跟我搶老婆,直接拍死。”
以軒笑了,“也行,你們兩直接打一架,也省的我煩惱了。”
冷風正在被窩里和邢放滾床單,兩個人正運的激烈,突然從窗外吹來一陣風。冷風從被窩里鉆出個頭,看到床邊站著一個俊絕倫的男子,正是他們家老大,嚇的他趕把被子捂嚴實了,生怕自己老婆走。
“老,老,老大,你找我有事?”
昊天手一攤,“給我一顆現形丹。”
冷風從枕頭下掏出錦玄給他的瓷瓶,不舍的給昊天手上倒了一顆。
昊天拿著現形丹滿意的消失了。
第二天早上以軒醒來,發現自己被人抱在懷里,以軒轉過臉,看見一個俊的男子,正閉著眼睛抱著他睡覺。
以軒笑了,手扯扯對方的臉頰,“連我賜給你手下的東西都好意思去要,你丟不丟臉。”
昊天睜開眼睛,深的看著以軒,“只要能這樣抱著你,丟臉又算的了什麼?”
以軒捧著他的臉,手上傳來溫熱的,仿佛三千年前的錦悅太子,從來沒有死過。
以軒的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以軒想這應該是錦玄的眼淚,畢竟錦悅太子的死,一直是他心底最大的憾。
“封錦悅,知道你去世的消息后,錦玄日夜奔波趕回了昭國京城,在你的墳前坐了很久很久。他心里其實對你一直很愧疚,他覺得,如果當初他沒有把你送到城外就離開,而是一直把你送回皇宮,你應該就不會死。”
昊天手用指腹抹去他臉上的淚痕,“這樣好的,他已經做的很好了。以軒,錦玄的一生太好了,他總是在考慮別人,把所有的責任都往自己上攬。他對所有人都好,唯一苦了自己。所以我希你這一生能活的自由一些,任一些,自私一些,你明白嗎?”
以軒笑了,撲過去,吻了昊天的額頭。在遇到昊天之前,他覺自己是座孤島,被家束縛著,被姻緣扣束縛著。直到昊天出現,對他事無細的照顧著,呵護著。讓他全心全意信賴和依靠著。
他在心里默默的嘆,關易銘這次是遇到勁敵了。遠在京城的關易銘當然知道自己遇到勁敵了,兩次被昊天妨礙和自己老婆做健康運,他幾乎要氣的發瘋。但是他畢竟不是普通人,越是生氣他越是冷靜。
現在除了吃喝拉撒和理工作,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了修煉上,加上經過帝靈漿的洗經伐髓,修煉效果更是別人的十幾倍,他現在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初級師的水平,一般妖鬼近不了他的。
“老板。”司揚進來的時候,關易銘正盤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準備進修煉。
“什麼事?”關易銘睜開眼睛道。
“翼合傳開價一百億。”司揚說。
關易銘被氣笑了,“也就是說,他們既不想把公司賣給我們,也不打算按我們的要求封!殺尹佐?”
司揚問,“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
關易銘斜一笑,“喬炎之打聽一下尹佐的所有資源和代言,能截的全給他截了。我就不信了,封不了他一個小小藝人。他不是看不起我老婆靠后臺嗎?我就讓他見識見識什麼后臺。”
袁楓來拍攝地找以軒的時候,被坐在保姆車駕駛室里的清辰看見了,清辰下車攔住他,“喂,你不是警察嗎?穿著便服來這里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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