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是個姑娘,長的亭亭玉立,錦玄自問,從小就比較姑娘歡迎,但是這姑娘一見他就橫眉冷對,“你是誰?”然后又掃了一眼他們兩人手中抓著的碧雀鳥,“你好大的膽,連我們衍歸宗的東西都敢搶。你要是還不放手,我就喊我的師弟師妹們過來了,到時候看誰難堪。”
錦玄皺眉,這就是他討厭大宗門弟子的原因,總是以勢人,于是他松開了手轉離開,“就當我倒霉,白守了這些天,這碧雀鳥我不要了。”
韓傅急忙拉住他,“你別走呀!話還沒說完呢,你要是愿意加我們隊伍,我把這只碧雀鳥送給你。”說著就拿著碧雀鳥往錦玄手里塞。
錦玄正打算拒絕他,這時傳來,一聲巨的嘶吼聲,然后大地都開始震,這時韓傅假裝有些站不穩,故意拉了錦玄一下,錦玄正疑間,被這冷不丁拽了一下,直接撲進了韓傅懷里。
韓傅故意抱著他搖擺,“哎呀,前面圍殺妖的隊伍就不能溫一點嗎?你看搞出這麼大靜,害人家站都站不穩。”
一邊的那個衍歸宗弟子,氣壞了,走過來直接扯開錦玄罵道:“你怎麼這麼不要臉,一個大男人也敢當著我的面,勾引我大師兄,你要不要臉啊!”
作為家獨子,家家主的唯一繼承人,錦玄何時被人當面數落過。立刻臉紅到了脖子,一甩袖,飛離開了。
韓傅氣壞了,“方欣語,你有沒有點眼力勁啊!是我要搶他的東西,是我故意想抱他。你識相的就趕滾遠點,別來破壞我的好事。”說著就往錦玄離開的方向追去。
方欣語氣指著韓傅的背影罵,“大師兄你不要臉,我就不明白了,我哪里不如那個小白臉了……。”罵了兩句,韓傅不見蹤影了,又開始急了,“哎!大師兄,你別拋下我呀!我一個人害怕……!”
前面一個隊伍正在圍攻一只中級妖虎背熊,虎背熊力氣極大,他們想獨吞,卻沒有這個本事,已經有好幾個隊員傷,之前聽到的那聲巨吼,就是那虎背熊發出來的。
錦玄本不想手,可是眼見那虎背熊一腳踏下就要將人踩死,他急忙飛過去,拔出利劍向虎背熊攻去,虎背熊為了自保,停止了對那個人的攻擊,轉而揮起大掌向錦玄拍去,虎背熊力氣極大,掌中帶著風,如果不及時躲避,一掌就能把人拍餅。
錦玄閃躲避,然后手一揮,飛出幾個燃燒符,虎背熊本能的揮手拍開,燃燒符在半空中燃燒,錦玄揮劍一掃,幾個燃燒符突然火勢瘋漲,向虎背熊撲去,虎背熊一的,只要沾上一點點,便一發不可收拾。
點著的虎背熊終于慌了,他再也管不著什麼敵人,他瘋狂的拍打著自己的,想把火撲滅。
錦玄又一揮手無數火符向虎背飛去,錦玄揮劍,火符火勢兇猛,向虎背熊襲去,虎背熊被燒的齜牙咧,又吼又。
錦玄長劍飛去直取虎背熊的頭顱。
當錦玄提著虎背熊的頭顱從空中落下時。周圍目睹了整個過程的所有人都驚呆了,特別是剛才圍攻虎背熊的那支隊伍。他們圍攻虎背熊已經半天了,基本個個傷,有的還差點被踢出靈山結界。
可是在他們眼里這麼可怕的中階妖,在錦玄手上,就變了豆腐,幾下就解決了。
錦玄提著虎背熊的頭顱剛落地,他的腰牌就亮了,發出一束淡淡的金,腰牌上瞬間多了一千分,新秀榜排名,也從剛才的無名,變了第五十名。
這下尷尬了,本來只是過來幫忙的,沒想到現在直接搶奪了別人的獵。之前那支圍攻虎背熊的隊伍,立即把錦玄圍了起來。
隊伍的隊長沖錦玄喊道:“馬上出腰牌,要不然休怪我們不客氣。”
錦玄掃了一眼圍他的這幾個狼狽不堪的玄師,把虎背熊的頭顱往地上一扔,嚇的那幾個人,慌忙后退。等頭顱落地,發現沒有給他們帶來一傷害時,大家才反應過來,對自己懦弱的反應有些恥。
為了找回尊嚴,隊長沖錦玄喊:“別以為你殺了虎背熊我們就會怕你,燃燒符誰沒有,只是我們沒有想到用燃燒符對付虎背熊而已。”
“是啊,燃燒符的確是師們最常用的普遍的符錄,但是你們的燃燒符能有如此大的威力嗎?我勸你們還是別自找沒趣了。還有剛才若不是這位兄臺的出手,你們估計早已經被虎背熊打出結界,失去了繼續比試的機會 。”一直躲在樹上,觀看了整個過程的韓傅飛出來替錦玄解圍。
那隊長冷笑:“按你這麼說,我還要謝這位兄臺幫忙解圍嘍。”
“謝就不必了,各取所需而已。”本來就是來順手幫個忙的,錦玄干脆的回道。
“無恥!”隊長氣壞了,一揮手,隊員們一擁而上,向錦玄攻去,錦玄三下五除二,打的他們滿地找牙,直喊:“大爺,饒命。再打就被令牌送出結界了。”
錦玄越打越氣,今天真的是做什麼事都不順,幫個忙都有人忘恩負義,他拿著未拔出的劍,指著這些人:“饒了你們可以,但是你們得給我一千分,要不然我就沒收你們的令牌,沒有令牌,你們依然會被結界自排除出去。”
那隊長現在腸子都悔青了,他哭著:“大爺,我們幾個人加起來都不夠一千分啊!大爺您就饒了我們吧,我們知道錯了,明明是大爺好意救了我們,我們卻恩將仇報。”
錦玄本來是個好脾氣的,但是他脾氣被激起來了,也沒那麼好收場。一邊的韓傅過來解圍,“得了,得了,多大的人了還哭哭啼啼,哪有一點我們玄師的樣子。你們走吧!誰稀罕你們那點積分,這位爺只是給你們一個教訓而已,以后記著點,別再眼瞎心盲就可以了。都趕滾吧!”
聽韓傅這麼一說,這些人趕撒就跑,跑的比兔子還快,哪管痛不痛,逃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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