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幸好,阿城也并不是真的喜歡你,江晚安,你真的太可憐了,什麼都不知道,阿城本沒有告訴你他手腕傷的事把?”喬蔓月語氣中充滿了得意。
仿佛再也聽不下去一般,江晚安冷冷開口:“喬蔓月,除了挑撥離間,你還有別的招數嗎?伏城對我怎麼樣我比誰都清楚,我是不會被你的三言兩語所影響。”
話落,直接掛掉了電話。
可剛才喬蔓月的話卻在腦海揮之不去,房間里靜的出奇,江晚安一個人坐在大床上,終于忍不住撥了伏城的號碼。
鈴聲在耳旁響了三遍,最后轉為冰冷的機械音。
伏城沒有接,和上次一樣,沒有接的電話。
可是喬蔓月剛才在電話那樣說,分明是知道伏城究竟去了哪里,此時在做什麼。
閉了閉眼,伏城那只帶著腕帶的右手在腦海里不斷閃,江晚安心里的擔心也到達頂點。
怎麼那麼心,居然忽略了伏城回來后那麼多的不對勁。
正想著,手機震了兩下,有信息發了過來。
“江晚安,阿城現在就在這里,只要你過來,我就告訴你阿城和你結婚的原因,還有他為什麼會去國外。”
下面的一條信息是喬蔓月發來的定位信息。
盯著那條文字信息好半晌,江晚安還是點開了定位。
上面顯示的位置在西郊的一家療養院,不算偏僻,是極有名的頂級療養院。
伏城真的在那里?
心里有一個聲音囂著:伏城在不在那里,只要去了你不就能得到答案了嗎?
是啊,是相信伏城的,到底在怕什麼?
江晚安幾乎沒有給自己任何猶豫機會,換了服出門,攔了一輛出租車報了地址,車子很快直奔西郊的療養院而去。
半個小時后,江晚安付了車費下車。
療養院門外,喬蔓月似乎早就預料到會來,當看到江晚安的影,輕嗤一聲。
“我就知道你會來,江晚安,看來你還有自知之明的,知道阿城本不可能是真的喜歡你。”
這句話落江晚安的耳中,直視著喬蔓月滿是不屑的眸,一字一句道:“我只所以會來,只有一個原因,我想知道伏城到底為什麼會傷,他現在到底在什麼地方?”
顯然不相信的話,喬蔓月冷聲一笑,高傲的轉,在前面帶路。
江晚安始終低垂眼眸,一言不發的隨著喬蔓月朝療養院里走。
穿過院極為考究的假山噴泉,道路兩排的樹影搖晃,江晚安的影子被路燈拉長。
從來沒覺得一段路可以這麼漫長過。
走進大廳坐上電梯,喬蔓月按了17層。
從電梯里走出來,這一層顯的尤為靜謐。
“很奇怪吧,為什麼這里這麼空曠,沒有任何的醫生和護士走?”
喬蔓月突然道。
知道并不會好心向自己解釋,江晚安對此也不興趣,只問道:“伏城在這里?”
“你急什麼?帶你去見伏城之前,我還有話跟你說。”說著,喬蔓月嫉妒的目掃過這一層的每一個角落。
“三年前,伏城送了一個人來這里,從醫生,護士,到照顧那人的每一個護工,都是他親自篩選,面面俱到。”
說話間,喬蔓月冷笑道:“那是我第一次見到伏城對一個人這麼在意,明明我才是和他定下婚約的未婚妻,卻從沒有得到他那樣無微不至的呵護。”
江晚安心口一跳,第一反應便是不信。
“你說完了?”冷淡道。
喬蔓月眉頭皺的死,一雙眼盯著江晚安。
不可能,臉上為什麼沒有半點不安和難過?
難道不在意伏城嗎?
“你就這種反應?”喬蔓月忍不住問道。
江晚安一挑眉:“我應該是什麼反應,痛哭流涕還是掩面而去?我只信伏城。”
還不至于聽到別人幾句挑撥,就自以為是的對伏城的下定論。
沒有人比江晚安自己更清楚伏城是怎麼對的,那樣的不會是裝出來的。
沒想到江晚安到現在竟然還能說出這種話來,喬蔓月眸底漫出一鷙,心口也有怒意翻滾。
憑什麼?江晚安憑什麼這麼自信?
“你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好,那我就讓你好好看看,自己在伏城心里究竟是算什麼。”
說著,喬蔓月的帶著江晚安朝最里面的一個病房走去。
不知道為什麼,每靠近那個病房一步,江晚安的呼吸便忍不住變的沉重,不知道那里面的人究竟是誰,但知道,伏城一定在里面。
在病房門外站定,喬蔓月示意江晚安朝里面看去。
目,是江晚安最悉的一張臉。
從的角度看過去,伏城棱角分明的側臉還有弧度完的下頜線,都是讓人極為心的存在。
幾個小時前,他曾躺在自己側,眉眼間滿是溫的看著。
可現在,伏城曾和十指相握的手,正握著另一只蒼白的手,眼神帶著憐惜和專注,看著病床上的孩。
那樣的眼神,使得江晚安心口泛出酸和痛楚,但遲遲沒有移開目,仿佛自般的看著病房里的伏城。
“江晚安,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你最好好好看看躺在病床上的那個人,看看長了一張怎樣的臉。”
隨著喬蔓月的話,江晚安的視線緩緩下移,終于從伏城的臉上移到病床上躺著的孩側臉上。
猛然間睜大了眼睛,手腳冰涼。
那是一張對來說并不陌生的側臉,作為模特,無比悉自己各個角度的模樣。
而伏城此時深而專注的著的那個孩,側臉和是那麼的相像。
一個荒唐至極的念頭涌上心頭,又被了下去。
江晚安不斷在心里安自己:不會的,這怎麼可能,伏城不會做這樣的事。
可是怎麼都沒有辦法說服自己,說服自己現在這樣的畫面。
喬蔓月總算在江晚安的臉上看到了自己想看的表,盡管病房里伏城握著白千的手讓無比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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