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吻帶著松木香,夾雜著淡淡的薄荷味道,桑藜覺得自己已經被徹底浸,渾上下都沾滿了他的氣息。
伴隨著越來越急促的呼吸,桑藜氣息不穩地“唔”了一聲,想要往后推開他,卻被陸庭赫的大手扣住了后腦勺,肆無忌憚地加深了這個吻。
“唔…陸庭赫…我要窒息了…你放開……”
桑藜近乎求饒一般的聲音終于讓陸庭赫放開了。他抬起滿是念的猩紅眼眸,手幫桑藜去角掛著的水漬,“寶貝,你吃什麼長大的,怎麼這麼甜?”
桑藜的臉一紅,嗔地捶了一下男人的口,“你誰寶貝啊。”
“你啊,”陸庭赫用雙手圈著桑藜的腰,把人地摟在懷里,他俯低著頭,兩人鼻間相,“寶貝,你怎麼這麼好看。”
陸庭赫低聲哄著,那薄像是帶著電流,一下一下,從角,到臉頰,再到耳垂,頸窩。
一麻麻的覺從腳底一路而上,瞬間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桑藜仰著頭,輕著接著這意強烈的吻,長長的羽睫染上一層氣,分外勾人卻不自知。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庭赫人地問了一句:“休息好了嗎?”
桑藜像是瞬間從巨大的黑里被撈了出來,“什麼意思啊?”
“休息好了就接著親,沒親夠。”
桑藜往后退了退,本能地捂住了自己的,口齒不清地說:“別親了,都親腫了……”
“是麼,我看看。”
陸庭赫說著,扯下桑藜的小手,對著那兩片瑩潤飽滿,又沾染著水漬的紅看了半天。
下一秒,他笑了起來,笑得有點惡,“不夠腫,繼續親。”
桑藜:“……”
兩人的呼吸又紊地織在一起,黏膩纏綿,又令人面紅耳赤的水聲抑地回響。
就在桑藜覺得大腦缺氧,快要不過氣的時候,陸庭赫放開了。
“氣。”
“啊?什麼?”
“好氣了?那繼續。”
桑藜死命抵住男人的口,偏著頭要躲開他的瓣,“陸庭赫你怎麼這麼壞啊,你快放開我,我不跟你試了!”
陸庭赫終于停止了攻擊,眼神恣意地盯著,“為什麼?”
桑藜大口著氣說:“死有輕于鴻重于泰山,我寧可為國捐軀,也不想在這兒被你親死!”
孩鼓著臉,一副兇兇的樣子差點兒把陸庭赫逗得笑出了聲,他一點都不覺得害怕,反而更想欺負了。
無聲無息中,那只炙熱的大手,探進了桑藜的里,輕著白皙的細腰。
桑藜被嚇得一個激靈,攀著男人的肩膀,就在要失聲出來的時候,猛然間,紅又被堵住了。
原本就的臉頰越來越紅,在月下格外的魅勾人。
息間,桑藜嗔地低語,“陸庭赫你好壞啊……”
“嗯,只對你壞。”
京大禮堂旁的昏暗角落里,纏綿的吻無聲地放縱,心跳和息聲都在被無限放大。
不遠,傳來幾道腳步聲,駐足在離他們最近的路口。
桑藜似乎到了有人看向這邊,趕推開了陸庭赫,“有人來了……”
陸庭赫十分不愿地停止了作,偏頭不耐煩地往那邊掃了一眼,“看什麼,沒看到陸庭赫在疼朋友?”
桑藜:“……”
一看是陸庭赫,幾個學生倒吸一口涼氣,迅速往反方向跑開了。
陸庭赫轉頭看向桑藜:“我們繼續?”
“你走開啦!”
……
不一會兒后,桑藜坐上了陸庭赫跑車的副駕駛位置,男人從一個小塑料袋里拿出了一個紙杯冰激淋遞給。
“小賣部那兒巧克力口味的都賣完了,香草的可不可以?”
“沒事,香草的也好吃,謝謝。”
桑藜接過冰激淋,第一時間捂在了自己滾燙的臉頰上。
的劉海的,兩片瓣又紅又腫,像是剛剛被狠狠地欺負了一番,看上去有些可憐兮兮的。
陸庭赫突然意識到自己有些過分了,他抓起的一只小手,“生氣了?”
桑藜呆呆地轉過頭:“嗯?為什麼要生氣呀?”
“沒生氣?那就再親一下?”
桑藜瞪圓了眼睛,這會兒真的是想要張口罵人了,“陸庭赫你不要惹我,我很兇的!”
聞言,陸庭赫直接笑出了聲,“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信嗎?”
桑藜睨了他一眼,撇撇沒再理他,打開冰激淋,一勺一勺地挖了起來。
陸庭赫就這麼側著子看著,心里想著桑藜到底是怎麼做到把所有的東西都吃得這麼香的?
什麼東西在手里都看起來特別好吃。
不過…本人應該更好吃。
“藜藜,你不發個朋友圈嗎?”
桑藜問:“發朋友圈干什麼?我幾乎不發朋友圈的。”
陸庭赫:“發朋友圈宣我。”
桑藜咬著勺子,歪頭眨著眼睛,“你不是說試一個月嗎?”
這話一出,陸庭赫直接不高興了,他剛才那麼說完全是權宜之計,沒想到這傻了吧唧的小姑娘還當真了。
想到這里,男人二話不說,拿起手機對著桑藜吃冰激淋的側臉拍了張照片。
照片中,孩的長發遮住了大半張小臉,臉頰沁著艷麗的,看上去如出水芙蓉般楚楚人,好看極了。
聽到手機里傳來的咔嚓聲,桑藜蹙著秀眉轉過頭,“你拍我干嘛?”
“你不宣我宣。”
陸庭赫說完,順手把那張照片發到了朋友圈里。
【認識一下,這是我朋友。】
陸庭赫的話把桑藜嚇傻了,立刻放下冰激淋就開手機,“陸庭赫你干嘛啊?”
男人壞笑說:“沒干嘛,怕你一個月以后甩了我,早做準備。”
“我要是真的甩了你呢,你準備怎麼辦?”
“那我就去出家,”陸庭赫說得面不改心不跳的,“然后我爸媽和我大姐二姐都會堵在你家門口,每天像冤魂討債一樣纏著你不放。”
桑藜:“……”
“桑藜我告訴你,你是我第一個人,也會是最后一個。”
陸庭赫說完,勾起一抹恣意張揚的笑,在桑藜的震驚中發了跑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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