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江晚星問了他一句。
“你何必呢?”
縱然絆人心,可對他們這樣的人來說,男之其實也就是那麼回事。
他們的人生都有明確的目標,即使是上一個人,上的也不是那個人本,而是與他在一起時的覺、以及預想中未來會有的生活。
容疏衍在得知死后會直接瘋掉,這是江晚星無論如何都沒想到的。
容疏衍聽了這話后,許久都沒再說話。
最終,他只說了一句——
“我也不想,可你太好了。”
那麼漂亮、那麼優秀、又那麼明耀眼……
世上再沒有比更好的人了。
在沒有江晚星的時候,容疏衍對于未來是沒有概念的。
他不像大多數人一樣,想要有所就。
在他的設想之中,如果能殺了白禹謨,那他的將來必然是一日日混日子的。
可深黑暗中的人,一旦窺見了一的天,便再也無法回到以前暗無天日的日子里去。
他也不想,可太好了。
…………
兩人從白天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才醒。
容疏衍先醒。
他睜開眼睛之后,先是盯著天花板看了一會兒,隨后才僵的扭頭去看旁邊的江晚星。
他害怕昨天的一切都是他的幻想。
還好,人還在。
容疏衍開始回憶昨日的種種,這才有了一種落到實的真實。
而江晚星在他的目落到自己上的時候就醒了。
江晚星睜開眼睛打了個哈欠,怪氣的說道:“你真牛啊,我還是個病號呢,你就這樣?”
話是這麼說。
但第一次的時候,還真是江晚星自己主的。
畢竟說在上面,總不會是在下面的那個人主。
只是到第二回合的時候,兩人變換了一下主權。
容疏衍自然不會在這種時候為自己辯駁。
他只是輕聲說道:“我以為是假的。”
“真的真的真的!”
江晚星一連說了三遍。
“說也說過了,做也做過了,你怎麼還以為是假的啊?!”
“真好……”
江晚星直接掀了被子下床,渾上下一不掛的去撿被扔到地上的服。
一邊撿一邊抱怨。
“在這種鬼地方,我都沒有服換。”
容疏衍看到這一幕之后,呼吸都停滯了。
“晚星你——”
江晚星直接轉過來,大大方方的在他面前轉了一圈。
“怎麼?害了?我不漂亮嗎?”
“漂亮……”
江晚星揚眉問他:“漂亮為什麼還說的這麼猶豫?”
對自己的材有著絕對的自信。
從小養的自律習慣讓的脂率一直都保持著一種極低的狀態。
即使因為兩個月的臥床,上原本清晰的理線條消失,也依舊纖細麗。
習武之人,總是格外的珍自己的。
這份珍之中,自然也就含著幾分自信與高傲。
容疏衍張了張,沒說出話來,又閉上了。
江晚星從來都算不上很保守的生。
或者說,灰鐵三角洲的,在觀念方面,都不算保守。
有人換男伴如換服,有人潔自好。
但潔自好的那部分人絕不是因為保守,更不是要為誰守如玉。
只有想或不想,不需要任何理由。
江晚星看他一眼,把服全都收攏到一之后,便就這麼去了浴室。
伴隨著浴室門關上。
容疏衍看不到的影,心頭那種患得患失的覺便又升騰起來。
他在自己上套了幾件服,又打電話給肖恪,讓他送一套裝過來。
江晚星洗澡的速度很快。
穿著一件浴袍,疊著雙坐在單人沙發上看手機。
而容疏衍則是找來了吹風機,默默的幫把頭發吹干。
江晚星突然想起了什麼,扭頭問他。
“哎,對了,我死了這件事是誰跟你說的?”
聞言,容疏衍作一頓,“我不記得了。”
江晚星瞇起了眼睛,“真不記得了?”
“嗯。”容疏衍隨意的應了聲。
他既然都這麼說了,江晚星也就沒再追問。
這本不是一件大事,但要是讓知道是誰這麼損的話,指定是要捶人的。
很快,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是肖恪來送服了。
容疏衍放下吹風機去開門。
外頭的肖恪一看到他,頓時賊眉鼠眼的往里面看。
這是一間套房,從玄關、到客廳、再到臥室之間距離不近不說,還隔著好幾道墻。
從門口往里面看,本不可能看到臥室里的人。
但容疏衍察覺到肖恪的目之后,還是移了一下擋住了對方視線。
“你看什麼?”容疏衍冷聲問道。
肖恪抬手抓了抓頭發,試探的問道:“老板,江小姐要跟您一起住在這里?”
他原本以為江晚星是過來接容疏衍走的,沒想到兩人竟然在這里過了一夜。
以后這倆人不會都在這里常住了吧?
雖然這里的生活的確還不錯,可無論是容疏衍還是江晚星都年輕啊。
為什麼要住在這種地方?
容疏衍直接說道:“我們今天就走。”
肖恪眼睛瞬間亮了起來,聲音也變得興。
“那我這就去安排車?”
“嗯。”
容疏衍手里提著裝服的紙袋,直接關上了門。
回到臥室之后,將服給了江晚星。
江晚星也直接換上,“你走不走?”
“走。”容疏衍毫不猶豫的說道:“咱們回家。”
江晚星都已經回來了,他自然不想住在這種地方了。
而江晚星也料到了他會是這樣的回答,點點頭。
“那你去收拾東西。”
“不用,沒什麼好收拾的,等會兒直接讓肖恪過來把這里的東西收拾收拾扔了就行。”
容疏衍在這里住了很久,真要離開的時候,卻是沒有毫留。
值得他留的,從來都不是某個地方,而是某個人。
當車子開出療養院的時候,江晚星著窗外的景,突然問道:“你要不要去治病?”
容疏衍搖搖頭。
“我沒有病,一直都很清醒,只是有些事我接不了。”
如果他真的有病的話,就不需要依賴藥了。
他只是一直在自欺欺人,到最后連自己都騙不過去,所以才選擇了重新服用那種藥。
江晚星無奈的笑了笑,又將腦袋靠在他的肩上。
手里拿著手機,對容疏衍說道:
“來,拍個照,慶祝咱倆都活過來了。
跟我念——茄子!”
手機相機的快門聲響起。
這一刻被記錄了下來。
此時已經快要過年了,車窗外飄起雪花。
江晚星問道:“你打算在哪里過年?”
容疏衍想了良久,最終說道:“在哪里都行。”
他以前不喜歡這種熱鬧的節日,更不喜歡許多人聚在一起的熱鬧。
而現在,他覺得在哪里過年都好。
“emmmm……”
江晚星下,“那咱們去旅游吧?環球旅行!”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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