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皺,能喊自己大嫂,又自稱滄,難不。
靈一閃,嗓音拔高,“你是楚臨滄?”
姜逸一臉疑的坐回座位,眼神不停在楚臨滄上打轉。
楚臨滄震驚的眼中閃過一欣喜,“大嫂竟認得滄?”
方才他就覺得姜靈韻極像皇兄給自己的畫像,見知道自己的名字,更加確信自己沒看錯人。
姜靈韻尷尬一笑,暗道我不僅認識你,還有你隨的玉佩。
只是怎麼也沒想到,懷疑過的六皇子,竟是個十四五歲的年。
看著人畜無害,聲音也不似那夜男人的聲音,頓時打消了一大半的疑慮。
楚臨滄見知道自己,以為是楚臨舟同提起過自己,一本正經的端著瞬間恢復灑模樣。
他毫無顧忌的坐在姜靈韻旁,“皇嫂,你回京太好了,昨日我才去向父皇求,想著讓你回來,不想你都到了,父皇怎麼能騙我呢。”
姜靈韻沒計較他的冒失,驚訝道,“你為何想讓我回來?”
楚臨滄點頭如搗蒜,“皇兄病了,我要去東宮找他,可是宮里的人卻說皇兄要養病,不讓任何人去瞧。”
因此,從皇兄回京,他一次也沒看到他的人。
“所以,這和你想讓我回來有什麼關系?”姜靈韻淡笑一聲。
楚臨滄一臉委屈,聲音帶著氣憤,“皇兄曾寫信告訴我,你才是他娶的正妻,他你如命,又怎麼會娶別的子,何況那個三公主本就不是什麼好人!”
姜靈韻饒有興趣,“怎麼不是好人?”
楚臨滄冷哼一聲。
世人都說三公主是天下第一神醫,可他不覺得。
那子看著人畜無害,實則心機深沉,前不久他去探母后,親耳聽見說什麼不讓母后醒來的話,找香靈芝也只是誆騙皇兄的幌子。
他幾次想要找皇兄,都被那個人擋在東宮門外。
他也去找過父皇,奈何父皇覺得他在胡言,不信他的話。
他不知該如何是好,煩悶之余走到這家酒樓,鬼使神差的進來了。
沒想,還真就讓他在這里發現了姜靈韻。
聽著他的解釋,姜靈韻面凝重,“既是這樣,我倒是更想會會這子了。”
楚臨滄滿臉擔憂,“皇嫂,那子不好惹,東宮已然被掌控,你要如何進去見到皇兄?”
姜靈韻環顧四周,一臉神的低聲音,“我有香靈芝。”
“當真?”楚臨滄不自覺嗓門拔高,很快又覺不妥下音量,“若是這樣甚好,皇兄孝順若是得知你有靈芝,必然會親自來見,只要見著皇兄,所有的事兒也就迎刃而解了!”
話落,他當即命福樂派人將皇嫂接進皇子府。
福樂應聲就要去辦,姐弟倆呆愣在原地。
怎麼說著說著,他就要帶自己回府了。
姜靈韻回過神,趕忙阻止,“六弟莫急,如今我已是庶人,皇家不想承認我的份,若貿然去了你府上,恐會引人詬病。”
何況還不確定眼前的楚臨滄是敵是友,僅憑他的一面之詞,自己萬不可輕易跟人走。
見語氣不容拒絕,楚臨滄沒再強求。
兩人商議著明日一同去東宮,楚臨滄便腳步輕快的告辭了。
吃過早飯,姜靈韻想著帶著傷的玄瞳住在酒樓總是諸多不便,因此便決定帶姜逸去一趟牙行買個院子。
靠著原主的記憶,依稀記得酒樓不遠就有個牙行,便帶著姜逸去了牙行。
離京不過一年多,京城又繁華了不。
街道兩旁各攤子看花了眼。
原主是個足不出戶的家小姐,平日也不怎麼出門,因此姐弟倆還逛了好一會兒。
到了牙行,里頭人不多,許是接近正午客人。
“喲,貴人您是來買下人,還還是買院子的,您二位快里面請,小三子為您二位介紹介紹。”
剛到門口,就出來一個點頭哈腰,滿臉喜慶的人牙子,對著兩人一頓熱招待。
姜靈韻直接開門見山道,“我要買個大院子,環境要好,清靜。不拘多銀子,離正街近一些便可。”
人牙子笑的牙不見眼,看這豪橫勁兒,就知道來了個不差錢的主。
正街里頭住著的全是皇室顯貴,一般人可買不起那里頭的院子。
“貴人放心,小三子這就為您找找。”
將二人領進鋪子,又讓人倒了茶,小三子去了柜臺找了本冊子,不一會兒還真就給他找到了間合適的院子。
他試探開口,“貴人,正街北面正巧有一個院子,是前些日子被抄家的正三品侍郎府,咱們鋪子掌柜在宮里有人,這才盤下來,只是.....”
他言又止,姜靈韻心領神會,“多銀子?”
“貴人大氣,這院子是正街數一數二的豪門大院,占地幾十畝,攏共算下來得十八萬八千兩銀子。”
“多!”姜逸嚇的渾一激靈,嗓門不自覺拔高。
就連姜靈韻臉也是微微一變。
好家伙,知道京城寸土寸金,但也沒想到金到這個地步。
要知道新城最好的院子,撐死了也才幾千兩銀子。
買兩座幾千畝的山也才幾萬兩,這一上來十八萬八千兩,都趕上筋斗云的速度了。
見兩人驚訝,小三子尷尬一笑,“若貴人覺得價格太高,還有一小些,裝潢不那麼奢華的院子,只要五萬兩,只是那地兒離正街遠一些。”
人牙子都見過世面,也知道一下子能拿出這麼多銀子的那都是達顯貴,兩人一看頂多也就是個有錢的土財主。
突然讓人花這麼多銀子買院子,確實要好好掂量。
這院子掛了小半年,就沒賣出去,人家聽見價格都跑了。
他原本都不幫報希了,沒想姜靈韻沒有片刻猶豫,大手一揮,“,就它了。”
“當真?”小三子再三確認,見點頭整個人差點原地起跳。
娘呀,十八萬八千兩,他的銀子都夠他幾年的工錢了!
真是天降貴人,出門遇見菩薩了。
小三子歡天喜地,更加熱,當即帶著兩人前去看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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