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的父親和當朝皇后！

眉頭一皺，“蹭”的站起不確定的再次詢問，“你，你說什麼！”

杜氏言之鑿鑿的又說了一遍。

言三娘聞言臉煞白，想也知道的話不會空來風。

事關重大，在得到姜靈韻眼神示意后，轉關好房門，去尋楚臨舟。

楚臨舟聞訊趕來，言三娘帶上門守在門外。

“那日在祁山，我如廁之時，親耳聽到宋霜雪威脅王氏給你下毒。”

杜氏看了眼兩人，直接開門見山。

姜靈韻一愣，“為何要給我下毒？我同無冤無仇，況且在祁山之時，我未曾中毒。”

楚臨舟皺著眉頭，思緒想起那日沈知玉的懷疑，以及王氏鬼鬼祟祟想要幫著煮粥。

想來是沈知玉謹慎并未讓王氏得手。

“有毒的水被我給換了。”

姜靈韻瞪大眼睛，“你？”

杜氏本就沉默寡言，隊伍里存在不強，沒人注意也很正常。

這就難怪了，就連楚臨舟也未曾發覺。

合著自己這條小命還曾被杜氏救過。

杜氏點頭，毫沒有挾恩圖報的意思。

再說人微言輕，沒有證據，僅憑幾句話怕是沒人信。

“宋霜雪有王氏的把柄！宋霜雪恨你，想借刀殺人。”

“什麼把柄？”

兩人對視一眼，齊齊向杜氏。

杜氏起，謹慎的了眼門外，轉頭低聲音道，“皇后娘娘的不是姜太醫治癱的，而是王氏下的毒！”

“什麼！”

姜靈韻面震驚，整個人都是懵的，“你確定，是你親耳聽到的？”

原本還云淡風輕的”蹭“的起，一再確認。

杜氏篤定的點頭，抬手做發誓狀，“我敢用我命發誓，若有一句謊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若真是王氏所為，那姜家遭的便是無妄之災，這事兒絕不能就這麼算了！

姜靈韻從震驚中回神，“此事我知道了，杜姐姐先回去，今后我姜靈韻定當護你周全，至于胡大齊，我會為你討回公道！”

杜氏一聽，整個人又是哭哭啼啼的“撲通”一聲跪下，“多謝姜姑娘，多謝姜姑娘，你若救我離苦海，往后我便是您的丫鬟，一輩子為您當牛做馬。”

姜靈韻上前將扶起，又囑咐了幾句，杜氏應下，轉離開。

反觀一直沒有言語的楚臨舟，似乎很是平靜，好像早就知道了一般。

待杜氏走后，姜靈韻疑的向楚臨舟，“此事你知道？”

楚臨舟搖了搖頭，“不知，但一直有所懷疑，只不過今日得到了驗證。”

早在杜氏之前，離開部落之時，玄瞳恰巧查到皇后癱瘓的真相。

他也只比知道早一日罷了。

“王氏同皇后本是姑嫂，為何要下毒？”

楚臨舟深深嘆氣，“許是母親對控制太過，打，才心生怨妒。”

姜靈韻點了點頭。

王氏本也是高門貴，自打嫁沈家，上有沈余氏這個婆母盯著，下有作為一國之母的大姑子針對。

說是將軍府嫡母，實際在京城的婦人圈子無人將放在眼里。

常年積攢怨恨也能說的過去。

但！！！與姜家何干！

因為的嫉妒，自己的爹蒙上罵名，一世的名聲毀于一旦。

姜家也因此背負罪臣之名，和弟弟差點也跟著命喪黃泉不說，還要這流放之苦！

而這一切，僅僅只是因為王氏的虛榮心作祟！

眸子逐漸猩紅。

咬了咬牙，越想越氣。

喚出五兒，掏出手槍，眼看就要出去殺了王氏，卻被楚臨舟出聲阻止。

“韻兒，不可！”

姜靈韻轉頭恨恨的瞪著他，雙手不停掙扎，“你放開！王氏害死了我爹，該死！”

懷里的人兒不停掙扎，楚臨舟心疼的將擁懷里，“韻兒，你冷靜些聽我說！”

“我不聽，殺人償命，狗皇帝不管你不管，那我便用我的方式解決！”

姜靈韻掙扎的更加厲害，奈何楚臨舟是習武之人，錮的雙手似銅墻鐵壁一般，怎麼也掙扎不開。

委屈極了，眼眶瞬間通紅，豆大的眼淚如同珍珠般落下。

楚臨舟心揪了一瞬，抬手去眼角的淚，輕聲哄著，“韻兒，你以為我不想殺王氏？可你想過知玉，知修若是知道他們的母親被你所殺，你要如何同他們相？”

他這一提醒，姜靈韻總算冷靜了幾分，“那也不能任由逍遙法外！”

咽不下這口氣。

楚臨舟口中吐出一冷笑，眼神逐漸狠戾，“寒城天氣冰寒刺骨，若是沒有寒之，夜間凍死幾個人也是常有的事。”

姜靈韻抖了抖眉頭，暗自懊惱，“方才，我給了他們....”

楚臨舟不怒反笑，湊近耳邊低聲道，“無妨，胡大齊不是沒有？待會兒，你....”

見他如此腹黑的模樣，姜靈韻不打了個寒。

好家伙，真夠狠啊，這是想一箭三雕。

既能不費吹灰之力殺了王氏，二人不被沈家姐弟怨恨，又能背刺胡大齊。

聞言不自覺的朝他豎起了大拇指，“高，實在高。”

楚臨舟角含笑，俯低頭向。

冷冽的香氣撲面而來，兩人四目相對。

迎上他似水的雙眸，姜靈韻耳尖瞬間通紅。

不自覺的想起方才他沐浴的那一幕。

何況此時，兩人還抱在一起！

心臟”砰砰砰“直跳，仿佛要跳出來一般。

“你，你松開我！“

意識到不對，姜靈韻抬手推了推他，略帶撒的聲音莫名香骨。

懷里的人兒，再一次像小鹿撞般慌，通紅的臉無助的想要逃離。

楚臨舟抿了抿，極力克制自己，才忍下心尖的躁。

五兒幽怨的眼神來回在兩人上掃。

人類可真麻煩。

喜歡就上，搞這麼多彎彎繞繞。

.....

夜黑如墨，白雪越下越大。

不出幾個時辰功夫，原本冷的地面鋪上了厚厚的積雪，瞬間照亮夜空。

“嗷嗚~”

驛站，約傳出幾聲狼。

白日趕路累極了的隊伍，一個個酣睡如泥，無人在意。

更無人頂著寒風大雪出門查看。

翌日，天剛蒙蒙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