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臨舟?”姜靈韻又喚了一聲。
楚臨舟回過神,清了清嗓子,斂起神。
“這個部落確實有古怪,而且葫蘆嶺不止一個部落,而是兩個。”
“嗯?”
才兩個?
姜靈韻滿臉驚詫。
葫蘆嶺地勢復雜,面積廣闊,山中資源富,怎會只有兩個部落。
楚臨舟點了點頭,說起昨夜打探之事,神忽明忽暗。
若不是他親眼所見,都不敢相信,葫蘆嶺只有兩個部落。
兩個部落甚是有趣。
一個來來。
一個去去。
原本,只有去去這一個部落,并且部落里全都是人,清一的人。
去去部落人地位極高。
們甚至不需要男人,覺得男人骯臟,低賤。
可部落要想維持便離不開男人。
所以為了繁衍子嗣,每年秋季,部落里的人會出去找男人孕育子嗣,懷了孕后便會回到部落。
若是男孩,便為奴隸。
原本一切平靜安穩,直到三年前,奴隸中有一年男子,也就是現在來來部落的大首領。
他被長期待,忍不了折磨,帶著所有奴隸起反抗。
雖然失敗了,但去去部落有一神與那男子相,因此自愿舍棄神份,為他們求。
這才有了他們自稱的來來部落。
因神犯神靈,破壞了部落規矩,因此被在去去部落,以此來牽制來來部落大首領。
因此他們也只能茍延殘,活去去部落的走狗。
“哈?”
聞言姜靈韻雙眸瞪大,忍不住失笑。
這個所謂的去去部落簡直就是不婚子心中的天堂。
只是姜靈韻百思不得其解,“要繁衍子嗣,為何不找部落里的男人?”
反而舍近求遠,這不是妥妥的神經病嗎。
楚臨舟無奈嘆息,“部落里的先祖乃是前朝皇室余孽,全都是親,當年亡國,不知怎得躲到了葫蘆嶺。”
“剛開始,們還會找部落里的男人,奈何生出來的孩子全是癡傻兒,亦或是不能足月的死胎,所以....”
姜靈韻點頭,原來是近親繁。
不癡傻才怪。
至于前朝。
原主腦中有這方面的記憶。
爹曾經說過前朝的人地位很高,皇帝是個睿智霸氣的人。
所以,白手下說的人,難道是要流犯里的男人給去去部落?
們這些人,就得留在來來部落。
這些奴隸長期被去去部落里的人待,因此恨極了人。
怕是已經不知道糟蹋了多外來的子。
突然理解齊明為何會說出那句,男人走不了,人活不了的話。
不過眼下不是吃瓜的時候。
姜靈韻看了眼窗外天,面一凝,“當務之急,我們必須救出所有人。”
楚臨舟點頭,“韻兒可是有了計策?”
“過來。”
姜靈韻朝他招了招手。
......
白的手下看著籠子里的人們,逐漸等得不耐煩。
“二首領,那娘們不會跑了吧?”
“跑?”
白哼笑一聲。
他不信姜靈韻有那個膽子,也不信是那種貪生怕死之輩。
方才看的舉,是個有有義的人,這些人里頭絕對有的家人。
更何況,一個弱子,即便是有妖法在上,有黑狼和瘸子幾人在,也無法全而退。
即便是跑了,有這些人在,他也能差。
這時有手下匆匆來報。
“二首領,大首領派人來催了,那邊部落來人傳話,若是一個時辰不將人送去,便....便要攻上咱們部落.....”
“再等等。”
白眉頭一擰,向半山腰的方向。
“還等什麼!”
眾人后響起一道低沉的嗓音。
只見不遠迎面走來一面容極其俊朗,姿拔的男人,后跟著一群手下。
與其他人不同,男子穿著武昌國人的便服,眉宇間著一英氣,舉手投足霸氣非常。
“大首領。”
面對來人,白恭敬無比。
“嗯。”謝北修微微點頭,如鷹般銳利的眼神掃視著牢籠。
片刻后,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老二,時辰已到,莫要耽擱。”
“是。”白眼底閃過一不自然,但還是躬應下。
牢籠中的流犯聞言瞬間躁不安。
沈知玉幾人眼底滿是絕的落淚,無助的圍坐在一起。
三娘紅著眼眶咬了咬牙,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擋在了在最前面。
本就是青樓子,伺候人沒什麼大不了的。
相信姜靈韻一定會來救們,自己這副殘軀能拖一時是一時。
白朝后揮手,一眾手下瞬間圍了上來。
令人大跌眼鏡的是,那些手下并未看關們的牢籠一眼。
而是徑直走向關押男人的牢籠。
幾個人面面相覷。
白又開了口,“小的,和那個老的留下,其他幾個送走。”
“是,二首領。”手下應聲。
為防止他們反抗,有幾個手下進牢籠前,朝幾人揮手灑出不明白末。
方無幾人頓時覺得全無力。
還沒來得及反應,人就被押了出去。
謝北修滿意的點了點頭。
白上前笑道,“除了那個年些的長的還算俊朗,另外幾個糙了些,倒也無傷大雅,那些個娘們左右也不挑食,應當能拖延些時日。”
糙的方無,牛瘤子,張貴,胡豆不滿的瞪了瞪眼。
說誰糙呢!
抓人就抓人,憑啥侮辱人。
方無氣的咬牙,卻連咬牙的力氣都沒有。
“帶走!”
隨著白一聲令下,幾人被一個一個的如同糖葫蘆一般被串在麻繩上,綁在一輛馬車后。
見事辦妥,謝北修轉打算離開,卻被白住。
“大哥,那這些人....”
謝北修瞇了瞇眼,滿臉厭惡的擺手,“按以往的規矩,給兄弟們樂呵樂呵,能生的留下,其他的....”
“殺了。”
“是。”白一愣,到底是沒說什麼。
謝北修等人一走,剩下的手下們個個滿面春風,邪的著手迫不及待的朝牢籠走去。
“小人,哥哥來了~”
“除了那個最的給二首領,其他的誰先搶到是誰的!”
“那個老的...太老,俺不要,俺就喜歡玩兒年紀小的雛兒,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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