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行遠”,蘇離就知道這怕不是新歡,是舊。
以莫行遠的子,他應該不會這麼快就認識新朋友的。
十之八九,大概率是那個前友。
所以,賀辛言過年去國外打離婚司,是幫莫行遠的前友打的。
現在,離婚了,自由。莫行遠的病也好了,嗯,可以在一起。
蘇離有自知之明,如果他是單,沒事倒是可以一,如今人家的舊回來了,自然是不能了,最好是再也不聯系。
收回了眼神,轉過說:“以后別隨便給我打電話了,我可不想被人誤會。一會兒,我會把你的聯系方式都刪了。好好過日子吧。”
是真心希莫行遠好好過日子。
不管是新歡還是舊,只要喜歡,這日子過著總是有趣的。
掛了電話后,肖陌佟皺著眉頭,他也看到那個男人了。
不過,他并不能確定是不是在跟那個男人通話。
“那是誰?”肖陌佟問:“認識?”
蘇離差點把他給忘記了。
瞪著他,“你到底要纏我到幾時?”
“我們和好吧。”肖陌佟很急切,“之前的事,我們都翻篇,好不好?”
“是翻篇了。可我不喜歡你了呀。”蘇離很煩躁,“我喜歡的是以前的你,現在我長大了,眼界開闊了,不喜歡你這種類型的了,懂?”
蘇離提著一口氣。
不喜歡和前任聯系,就是怕遇到這些事。
糾纏,最不喜歡了。
遠遠的,蘇離就看到陸婧的車開過來,站在路邊招手。
車一停,就迫不及待地拉開副駕車門坐進去,關上門催促著陸婧趕走。
陸婧看到肖陌佟滿臉的憂傷和難過,“又拒絕了?”
“我真不喜歡他了。”蘇離靠著座椅,很是無奈,“他們怎麼都喜歡吃回頭草啊。”
“他們?”陸婧好奇,“還有誰?”
蘇離其實沒想說莫行遠的。
但事實也是,這男人似乎對前任有一種很特殊的。
何述銘是,肖陌佟是,莫行遠也不能免俗。
“不想說這個了。”蘇離悻悻道:“本來是想請你喝咖啡,拍幾張照片的,現在沒心了。”
“無所謂了。”陸婧說:“吃了飯一會兒去放松一下,請我按吧。”
蘇離點頭,“可以。你買單。”
“……”陸婧翻白眼。
蘇離笑。
。
晚上,蘇離和陸婧還是先去做了spa,休息了半個小時后才去吃飯。
陸婧應酬多,找了一家比較有調的餐廳。
蘇離見過了莫家過年聚會的那個私人餐廳之后,覺得其他餐廳都有些遜。
“蘇離!”
蘇離聽到有人喊,尋聲看過去,是賀辛言。
看到賀辛言,蘇離就在猜莫行遠會不會也在。
果然,看到莫行遠和遲暮,還有那個人從另一邊走過來了。
莫行遠盯著蘇離,蘇離避開了他的視線。
“真巧,也來吃飯?”賀辛言看著倆,“一起吧。”
蘇離笑著拒絕,“不了,我們已經訂了位置。”
“沒關系。”賀辛言說:“我們訂了大包廂,一起熱鬧。”
“真的不用。”
“辛言,認識啊?”白知瑤看向蘇離,總覺得這個人,有些眼。
賀辛言瞟了眼莫行遠,笑著說:“認識。”
白知瑤聞言,便笑著邀請,“既然是辛言的朋友,不如一起吧。行遠,你也不會介意吧。”
陸婧總算是明白蘇離為什麼會拒絕了。
莫行遠這麼快就有了新歡啊。
“他介意什麼?”賀辛言有點不死不休的意思,“蘇離,一起吧,人多熱鬧。”
蘇離哪里不懂賀辛言那點小心思,不是人多熱鬧,是他想看熱鬧。
估計,莫行遠的新歡還不知道跟莫行遠有過一段假婚姻呢。
賀辛言想看熱鬧,蘇離才不會如他的意。
“真的不了。一會兒,我男朋友要來。”蘇離笑著撒謊。
賀辛言挑眉,鏡片下的眼神越來越有趣了。
他看向莫行遠,笑著說:“原來,是男朋友了啊。”
莫行遠睨著蘇離。
跟那男人,這麼快就好上了?
“對呀。”蘇離皮笑不笑,“好不容易的男朋友,可不要給我弄黃了。”
賀辛言被逗樂了。
“行,那就不打擾了。”賀辛言是人,他懂蘇離是故意的。
不過,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再邀請就沒什麼意思了。
反正,熱鬧已經開始了。
蘇離拉著陸婧和他們錯而過。
白知瑤看了眼蘇離,回頭問賀辛言,“這麼漂亮的孩兒,你怎麼認識的?”
“不是我認識的。”賀辛言瞥了眼莫行遠。
白知瑤心沉了沉,面帶笑容,“行遠,你也認識嗎?”
莫行遠無心回應。
被冷落的白知瑤笑容僵住。
。
陸婧坐下來,才問:“那人誰啊?”
“不知道是他的新歡還是舊。”蘇離是真不知道。
“不會是那個把他拋棄出國的朋友吧?現在是知道莫行遠病好了,又回來了?”陸婧皺眉,“這麼渣?”
蘇離點著菜,“怎麼就不能是真呢?”
“嘁。要真是真,能拋棄得了絕癥的男朋友?”陸婧撇,“那人一看,就不是個什麼善茬。”
蘇離提醒陸婧,“不了解的人,別這麼說。”
“相信我看人的眼。”陸婧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火眼金睛。還好你跟莫行遠沒真,要不然,一定會破壞你們的婚姻的。”
蘇離無語,“我跟莫行遠,已經離婚了。”
“所以說,還好啊。”陸婧說:“以后別跟那幫人來往了。我也早點把錢攢齊了還給遲暮。所以,這餐,你請。”
蘇離:“……”
。
莫行遠吃了幾口飯就放下了筷子。
白知瑤趕問:“怎麼了?”
“我去洗手間。”莫行遠起,往外走。
“包廂里有……”白知瑤話還沒說完,莫行遠已經出去了,還把門給關上了。
白知瑤想到了那個人,總覺得,是那個人和莫行遠認識。
強著心頭的不適,笑著跟賀辛言套話,“辛言,剛才遇上的那兩個孩兒真漂亮。要是們沒有男朋友就好了。”
“為什麼?”
“可以介紹給行遠啊。”白知瑤夾了一塊魚在盤中,筷子挑著刺,垂下眼睫,輕聲說:“行遠也該談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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