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幾個手下立刻上前,將姜晚圍住。
姜晚既沒有呼救,也沒有力逃跑,只提醒了句,“這里可是有監控的。”
趙大龍一聽,打了個手勢。
三下五除二,巷子里的監控就被拆得干干凈凈。
趙大龍冷笑,“還得謝謝你提醒我。”
“不客氣。”姜晚歪了歪頭,也跟著笑了,“是我該謝謝你。”
話音落下的那一秒,姜晚出手了!
反手扣住那個試圖鉗制的手下,然后屈膝一腳將人踹飛!
接著,又以驚人的速度和力量,將另一個手下的胳膊咔嚓一聲卸掉!
在對方因為劇痛而反擊時,狠狠一個肘擊,打在了對方的太上!
“啊!”
那個倒霉蛋慘一聲,倒了下去。
趙大龍直接看傻了,在他眼里手無縛之力的小丫頭片子,竟然這麼厲害?
一招一式,狠辣又利落!
趙大龍火冒三丈,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立刻朝著邊僅剩的幾個手下吼道:
“蠢貨!你們還愣著做什麼!給我上!一起上!”
“給我打殘的手,打斷的腳!”
幾個手下如夢初醒,紛紛擼起袖子沖上前!
這些人都是一幫五大三的壯漢,跟著趙大龍混跡多年,論打架,下手一個比一個黑!
趙大龍是做房地產發家的,曾經對待那些不肯搬遷的‘釘子戶’,無法無天到直接用挖土機和推土機把人房子推了!
誰敢攔,那就連人一起碾死,碾渣!
可以說,這些人手頭上都沾了,甚至背著好幾條命!
這樣一群專業打手,集圍攻對付姜晚一個小丫頭,簡直不要太輕易!
可誰知姜晚的手遠遠超出他們的想象!
無論他們是用招還是襲,竟然都被姜晚靈巧躲過,并且總能抓住機會秒殺對方!
趙大龍沉著臉,直接沒了耐心。
然后,他從懷里拿出了一樣東西!
那竟然是一把槍!
槍口隔著人群,正正對著姜晚的眉心。
“小丫頭,你不要自尋死路!”
面對這樣的威脅,姜晚竟然笑了一聲,然后把這話原封不地還了回去:
“你不是想知道你兒子是怎麼死的嗎?那我也勸你,不要自尋死路!”
趙大龍一聽,臉變了,“你知道,你果然知道!告訴我,我兒子到底是怎麼死的,是不是你殺了他?”
“想知道啊,可以。”
姜晚用眼神看了看邊上的那群手下。
趙大龍揮了揮手,讓他們退到一邊去。
手下們本來還有點擔心自己老板的安全,但看到趙大龍手里的槍,又覺得這擔心純屬多余。
“說!”趙大龍的槍口一直對著姜晚。
只要開了口,不管承認與否,或是報出別人的名字,他都會毫不猶豫地開槍,殺了!
姜晚只說了一句話。
從手下們的那個角度,聽不到姜晚說了什麼,也看不見姜晚的作。
因此也沒有人看見,姜晚手上的戒指閃過一道寒芒,有一細小的銀針在靠近趙大龍的那一刻,就刺進了他的皮里!
趙大龍覺到了什麼,似乎有冰冷的被注了他的皮!
他一愣,意識到不對,驟然暴起就要扣下扳機!
可下一秒,趙大龍面發白,渾抖,噗通就倒在了地上不斷搐!
“老板,老板你沒事吧?”
幾個還能的手下立刻沖上前,差點把趙大龍的腦漿給搖勻。
但也大差不差。
總之,趙大龍說不出話了,眼神變得空癡呆,下一秒,這位仗著季家撐腰,惡事做盡的大地產商失了!
“你對我們老板做了什麼?”
幾個手下瞪向姜晚,卻在看見姜晚手里的東西時,一雙雙兇神惡煞的眼睛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樣,半垂著,神空白。
如果有人懂行,必然一眼看出,這竟然是一種早已失傳的催眠!
姜晚俯看著他們的眼睛。
的聲音很輕,發出的催眠指令卻不容置喙。
“你們上的傷,和我無關,明白了嗎?”
“明,明白了……”手下們恍恍惚惚地回應。
姜晚收起了手里的東西,然后打了個清脆的響指。
眾人一個激靈,從被催眠的空隙中醒來。
也就在這時,巷子盡頭來了幾輛車。
看車上的標志,來的是監察司的人。
姜晚不著痕跡地了手上的蝴蝶戒指,一不起眼的銀針被推了回去。
戒指又是那枚戒指,巧,漂亮。
但在別人眼里,只是一個不被在意的裝飾品。
監察司的人迅速趕到,人驚訝的是,為監察長的沈司遇又親自來了。
他們是接到了路人的報警電話。
那路人路過時,剛巧看見趙大龍帶著一幫打手,氣勢洶洶地圍住了一個小姑娘!
于是就悄悄打了個電話。
監察司的人立刻將剩下的手下給控制住了,可趙大龍就比較棘手,因為這位地產商,眼歪口斜,目呆滯。
好像……傻掉了!
“沈監察,你來看看,趙大龍這是真傻還是裝傻啊?”
沈司遇瞥了對方一眼,反諷道,“他沒那個演技。不是裝的,是真的。”
監察司的其他幾個手下一聽,只能把目標放在趙家的那些打手上,不多時就得知了前因后果。
和他們猜想的一樣,趙大龍出于懷疑,來找姜晚報復。
結果趙大龍不知怎麼,可能是緒太激,也有可能是了什麼刺激!
總之好端端的就搐倒地,然后變了現在這樣一個不會說話,目呆滯的傻子!
監察司的幾人對視一眼,齊齊搖頭,自作自啊這是。
沈司遇一步步走到姜晚面前,似笑非笑道:
“又見面了姜小姐。”
“上次趙威武死的時候,你在場。這次趙大龍出問題,又是你在場。”
“你說,我怎麼能不懷疑你呢?”
姜晚直視著沈司遇的眼睛,淡淡道,“我以為,這次我是害者。”
“這麼看起來,確實是。”沈司遇點頭。
有路人可以證明,是趙大龍帶打手來找姜晚報復。
一個小姑娘面對這樣的威脅,確實是這件事里的害者。
可下一秒,沈司遇話鋒突然一轉,低聲問道,“那你告訴我,為什麼你能毫發無傷?反倒是趙家那一幫打手,一個個上掛彩?嗯?”
姜晚面不改,出自己的雙手,“哦,那你抓我吧,抓我啊。”
邊的下屬只覺得上司有病!
這麼為難人家一個才了驚嚇的小姑娘,像話嗎?
下屬只能委婉地提醒道,“沈監察,那些打手自己說的,他們上掛彩,是因為手的時候出現了分歧,然后起了沖突。”
“哦?”沈司遇反問,“他們不是聽趙大龍的話嗎,有什麼可沖突的?”
“這個……”下屬看了姜晚一眼,然后迅速移開視線,“他們說,下不去手。”
“為什麼下不去手?”
“……”
問問問,你是個杠嗎?
答話的下屬真是服了,這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事嗎?誰忍心對那麼漂亮的一個小姑娘手啊?
再說了,人家本來就是無辜的!
“沈監察,這些證詞都是趙家的打手親口說的。”下屬咽下了后半句,你要有疑問,我把他們拎過來,你自己審審不就得了?
沈司遇還沒說話,就聽姜晚道,“沈監察,你該不會以為,是我買通了那些打手吧?”
的聲音很冷,目更冷。
生氣了——這是沈司遇得出來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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