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瞎,不至于這點敏度都沒有吧……
岑聲聲說在泰國看到了很新奇的東西,給虞茵帶了禮,等回國的時候帶給。
虞茵也說起自己在黎這次工作時候的張氛圍,兩人聊的正盡興時候,突然聽到門外陸宴周敲門。
還沒應聲,倒是周時慕先幽幽開口。
“聲聲,回去再聊。”他下一句話應該是對虞茵說的,“讓跟陸宴周干點正事兒去。”
掛了視頻通話,虞茵有些不太高興的去開門。
陸宴周仍舊是剛才那服,不過了西裝外套,隨意拎在手里。
虞茵覺得他們倆今晚多算是冷戰了一下。
至于原因是因為什麼,好像一時間也說不上來,總之就是有一種從前陸宴周事事都是順著的,但好像今晚不是這樣了。
明明進門前還好好的,怎麼和別的小姑娘在窗邊相談甚歡后,再見到時候就挎著張臉了。
虞茵什麼時候過這種區別待遇的委屈。
雖然不是陸叔叔親生,但也是喊了這麼多年的陸爸爸,整個陸家,誰人不知虞茵是陸家唯一的掌上明珠小公主。
從小到大,就沒過一天委屈。
冷著臉拉開房門,見陸宴周仍舊是冷著一張臉,西裝外套松松垮垮地只拎著個上面的領子,大半多的下擺幾乎垂到地上。
見過來,陸宴周才極緩慢地掀起眼皮,出聲有些干。
“生氣了?”
虞茵開了門就轉往回走了,也不管他。
“我有什麼好生氣的。”一邊往里走一邊說,“生活多好啊,我可沒那個閑心浪費時間。”
陸宴周幾步進門,順手將房間門帶上。
他不是沒來過虞茵的臥室,小時候虞茵睡覺前總要先聽故事,這個哄睡的活兒是分攤到他頭上的。
直到青春期時候,他男有別的意識逐漸,才開始有意識同虞茵保持距離。
直到后來虞茵讀高中時候,那會兒他已經搬出老宅住在自己的房子里,才偶爾過來給虞茵輔導功課。
今晚再踏進妹妹的臥室,陸宴周突然有些陌生又悉的復雜緒。
虞茵噘著過去,盤倒在臺邊上的懶人沙發上,一邊有些泄憤地咬著手里的果,一邊沒好氣地瞥了眼在屋子中間站著的男人。
“干嘛啊?”
陸宴周極輕微地嘆了口氣,隨手將外套丟在一旁梳妝臺的凳子上,幾步走到面前,抬腳踢了下盤著的懶人沙發的椅子底座。
“媽媽介紹你和秦文暢相親了?”
虞茵正惱火呢,陸宴周這人還不知死活地踢椅子,氣的虞茵抬手就抓起籃子里的青棗朝他砸過來,“陸宴周你有病啊?!”
陸宴周也沒躲,抬手輕松地截住,還順勢丟進自己里。
“別跟他接。”他黑著張臉,垂下的長睫掩住眼底復雜的緒,聲音磁沉有力,“秦文暢才回來一個星期,就跟學生上了床,不是他媽什麼好玩意兒。”
虞茵終于有些反應過來。
合著他這一趟是來帶著誠意來求和來的。
“陸宴周。”盤著撐著脖子看著陸宴周,“我在你這就是個傻子嗎?我是那麼容易被騙的人嗎?”
“我不過是磨不開媽媽的面子,敷衍一下而已。”輕嗤了一聲,“我高中的時候jsg就見識他追生的破事,我才不會喜歡他。”
陸宴周面一怔,一直黑著的臉一下有些松。
“確定不是麼?我看你不是和他聊得開心的嗎?”他涼涼補了句。
不提這個虞茵還想不起來自己好像在生什麼氣,他這一提虞茵又想起來了。
“你還好意思說我??”
惡狠狠地白了陸宴周一眼,“也不知道是什麼哥哥,自己和別的小姑娘聊的要多開心有多開心,轉頭看到妹妹的時候就擺一張臭臉給誰看呢?”
“陸宴周,你搞搞清楚,我不是圍著你轉的那些鶯鶯燕燕,我是你妹妹!!”
“狗哥哥,對我客氣點!!”
發泄了這麼一通,虞茵一下覺得通舒暢,終于爽到了。
不過被罵了的男人好似半點沒有生氣的意思,反倒恬不知恥地笑開了懷。
“我什麼時候和別的小姑娘聊的很開心了?”陸宴周半蹲下來,同平視,饒有興致睨過來看,“你倒是會給我潑臟水?”
“呦吼,我都看見了還不承認啊?”虞茵嫌棄地搖搖頭,“你不是和楊叔叔家的兒在窗邊站著聊的可開心了嗎?”
“誒陸宴周,你老實告訴我,該不會就是你上次說的心里藏著的人吧?”
陸宴周理智上知道不該利用無辜的外人來試探一下虞茵的心思,但他這會兒沒別的路子,最后也就心一橫,真無賴的,問,“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虞茵撇撇。
“實話嗎?我不太喜歡。”
坦誠的讓陸宴周猝不及防,甚至有些掩不住的欣喜。
“為什麼?”
“你不想要一個嫂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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