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嚇到你了,真的,我也很后悔。”
“聲聲,你想想,我們在一起這麼久,我什麼時候傷害過你對不對?我哪里舍得的。”
很,或者說在一起的時間里,岑聲聲幾乎沒有見過靳逸琛這幅模樣,他向來總是帶著優越矜貴的氣勢,從未這般和說過話。
或許放在一兩個月之前,真的又要被他這幅模樣了,但現在,再次面對他的種種所謂深,岑聲聲已經是心如止水了。
人的有時候就是個奇妙的存在,從前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他,現在,也是真的對他沒有了。
“沒關系的。”岑聲聲很無所謂地扯了個笑,即便發生了這麼多事,還是很希兩人間能夠有個面的結束,“我原諒你了。”
錯開子,“靳逸琛,我們應該也沒有什麼別的可以說的了,那我們就這樣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靳逸琛腳下沒有挪的意思,出手臂攔了下,“聲聲,還記不記得,我們剛在一起的時候我曾經說過的話,我說我們就算有一天真的要分手,也要面對面的坐下好好談談。”
岑聲聲停住腳,抿沒有否認。
“你當初也答應過我的。”靳逸琛垂下眼眸,有些懇求的意思,他說,“那麼現在,聲聲,我們是不是可以找個地方坐下,好好聊聊關于我們倆的事。”
想不如就在上次和喬揚見面的咖啡店,雖然不知道靳逸琛還有什麼要講,但最后一次了,能配合他面結束也算是解。
只是靳逸琛卻非要提出在年前岑聲聲生日那天約好的法餐廳一起坐坐,上一次他沒能及時趕過去,錯過了友的生日。
如果注定要結束這段關系的話,這次他希能夠和岑聲聲在這里面的結束。
或許他真的對這件事抱憾,岑聲聲同意了。
不知道他究竟想要什麼,還非要執著地坐在上次他們定的位置上,岑聲聲不得不再次坐在上次坐的位置上。
悉的場景,岑聲聲難免會陷回憶。
幸運的是,這刻坐在這里,岑聲聲印象最深刻的,并不是失至極之下和靳逸琛提的分手,而是那天晚上,曾在這里有幸欣賞了一段最的鋼琴曲,收到了來自陌生人的二十四歲生日這年最浪漫的生日禮。
靳逸琛坐在岑聲聲對面的位置上,面上一片苦。
“我后來來過這里不止一次。”他說,“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這個位置上,我特別想要同那晚我最珍貴的寶貝的。”
“我想一定攢夠了失、非常的難過,那畢竟是二十四歲生日的第一天,本該是開啟幸福快樂的新一年的開始。”
“一個人孤獨地坐在這里,在我清楚地知道對我很失所以要離開我的時候。”靳逸琛手握拳,輕輕抵了抵自己的心臟位置,“這里,真的生理上都很痛。”
“我想,那天晚上,一定也像我后來這樣,很痛。”
“我不知道還能用什麼辦法才能彌補自己的錯,我真的不想,不舍得哪怕到一點點傷害的。”
“我知道,現在講這些已經來不及了。”他垂下眸,長長的嘆了口氣,“但是聲聲,我那晚真的沒想到自己會失約。”
“我知道,失約的真相聽起來都很單薄,但是這是真的,就是應酬的原因,我一直失誤喝多了,那晚的酒有問題,后勁實在太大,我完全沒想到我會失去意識,真的,我只是睡著了。”
岑聲聲倚著座椅靠背,一直默默地看著他長篇大論表演完這通,出于尊重并沒有打斷。
聽到這里,才笑了笑,“不是因為秦小姐嗎?阿琛,既然你要說面,起碼得從說實話開始,你說對嗎?”
也不多分辨,直截了當地將那晚秦柚姍發來的照片翻出來遞給靳逸琛看了眼。
也完全能猜得到,那晚秦柚姍拿他的賬號發完也一定會刪掉。
靳逸琛深的表之下,破碎出一錯。
語速開始急促起來。
“聲聲,我發誓我真的說的都是實話,我沒有騙你。是,應酬的對象里確實有秦柚姍,但只是工作上的合作討論而已。”
“后來腳傷,我也只是出于人道主義才好心送去附近的酒店休息。后來我失去意識,也只是因為喝的酒的問題,但是我跟真的什麼都沒發生。”
“聲聲,你知道的,我從來不是敢做不敢當的人,我真的沒有背叛你,絕對沒有。”
“你相信我好不好?聲聲,你想要怎麼證明?查監控還是怎麼樣?我沒做過的事,我真的不能認。”
岑聲聲還是沒忍住,出聲截住了他無休止的辯解,“我說了我相信你,相信你沒有和秦小姐發生什麼,但是阿琛,其實這些已經不重要了。”
“我承認,我從前真的很喜歡過你。但是意是在點滴中消散的,靳逸琛,我只是不喜歡你了。”
“結束了就是結束了,我們也沒必要困在過去出不來,我也相信,你對我只是憾更多,但實際上今晚在這里,你也算將生日那晚欠我的一頓補給我了,我們也該向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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