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喜悅的,還是害的,段清瑤的臉紅撲撲的。
以前,段清瑤覺得自己的臉皮夠厚的,可是現在,卻是發現,自己的這張臉不就燒得火辣辣的,完全不的控制!
管家和奴才早已經識趣的退下,諾大的大廳里,只剩下君炎安和段清瑤兩人。
“你早就知道?”
相比起自己的驚訝,君炎安就顯得格外的從容淡定,仿佛就像是早就知道一般!
也是,皇上最寵君炎安,冊立王妃這麼重要的事,又怎麼可能不和他商量呢?
所以,君炎安也是同意的。
若是他不同意,就算是皇上,那也勉強不了他啊!
“本王當然知道,你以為本王一大早就著急進宮做什麼?”
段清瑤慢慢回過味來,君炎安的言外之意實話說,這道圣旨不是皇上自己決定下的,而是他求來的 咯?
原本就被喜悅溢滿膛的段清瑤只覺得自己幸福得就要炸了!
雖然結果是一樣的,可是主和被的意義可是完全不一樣!
“為什麼?”
段清瑤壯著膽子,勇敢的向君炎安。
不早不晚,為什麼偏偏是這個時候?
“你昨日親了本王,難道不是表示,你喜歡本王?”
君炎安答非所問,把問題拋了回去。
“是!我是喜歡你!”
一人做事一人當,這有什麼不好承認的?
親都敢親,承認自己的心意又能算得上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段清瑤答得干脆,君炎安的笑在臉上慢慢漾開來,眼底沉著無數的星辰,熠熠生輝的。
“本王也喜歡你,自然是想最好的東西,都盛到你面前!”
君炎安說得理所應當,卻是不知段清瑤的心都要被甜化了。
誰還說安王爺沉默寡言?不識風?
這男人一旦開了竅,隨隨便便一句話,一個舉就能得你心里的。
段清瑤故意轉移注意力,看著眼前的賞賜,說道:“這些東西,都是我的咯?”
“那是!”
一下子就多了這麼多的銀子,財迷段清瑤眼睛都亮了。
誰說天上不能掉下餡餅的?
“若是不——”
君炎安看到這麼高興,原本還想說,若是覺得不夠,可以去庫房看看,但凡他擁有的,那都是的。
可是不等君炎安說完,段清瑤著急的揮了揮手,“夠了,夠了!”
之前只想著逃離王府,如今既然已經決定在王府生活,自己不是就應該安居之后樂業嗎?
有了這筆啟資金,就可以好好發展事業了!
一文錢變十文錢,一錠銀子變十錠銀子,不出一年,估計就能變京城里首屈一指的小富婆。
掉進錢眼里的段清瑤兩眼放,在看來,那賞賜的銀子似乎比王妃的頭銜還要管用。
“若是不夠,本王這還有!”
對于錢財,君炎安可不吝嗇。
他有這麼多錢財,不給自己的人花,還能給誰呢?
“君子財,取之有道!”
段清瑤謝絕了君炎安的好意,是喜歡錢,可是更喜歡錢生錢的樂趣。
“隨你!”
君炎安寵溺的看著段清瑤,反正他的便是的,放在庫房里又不會丟掉,又何必急于一時。
不同于這邊的喜氣洋洋,江煙雨那邊卻是愁云布。
為花魁的著鏡子中的花容月貌,淚眼婆娑。
紅姐說了,不管是皇親國戚,還是尋常百姓,只要是男人,那都是好之徒!
以為憑借著自己如花似玉的容貌,定是能在安王府里爭得一席之地。
可是事與愿違,一敗涂地!
難道就這樣認輸了嗎?
不甘心!
“我要求見王爺!”
江煙雨掉了眼淚,收拾好了緒,一路尋到了王爺的院子外。
在哪里跌倒的,就要在哪里爬起來。
如果,連自己都放棄了,還會有誰會幫?
哪怕是背水一戰,江煙雨還是要憑著一腔孤勇試一試。
“江姑娘!王爺不在。”
早早便回來的白虎守在清風院外,看到江煙雨,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仿佛江煙雨是什麼洪水猛。
“麻煩白侍衛通報一聲!煙雨在這里謝過了!”
聽到白虎的回答,江煙雨不但沒有不高興,還是風萬種的彎著腰懇求。
如果連區區一個侍衛他都搞不定,又怎麼能征服君炎安這座高不可攀的冰山呢?
“都說了,王爺不在!”
許是先為主的關系,縱使這江煙雨長得再漂亮,聲音再嫵,白虎還是對沒有一的好,甚至是有點反。
娶妻就當娶賢,比如像他媳婦那樣的,又善良又能干,從來不會搞這些旁門左道。
江煙雨耳聰目明,自然是察覺到了白虎的敵意。
可是自問自己一直禮貌待人,并沒有得罪過白虎侍衛。
“白侍衛可是對煙雨有什麼誤會?”
江煙雨眨著水靈靈的大眼睛,一臉無辜。
只要一撒,還有哪個男人不拜倒在的石榴下?
白虎聽了卻是起了一的皮疙瘩,他故作鎮定,冷冷的說道:“你這一招對我來說一點用也沒有,說了王爺不在就是不在,你聽不明白嗎?”
不能走,若是真的就這麼走了,那就真的一點機會也沒有了!
“既然王爺不在,我就在這里等好了!白侍衛應該不會介意的吧?”
他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可是江煙雨依舊不不惱,依然是笑容甜的模樣。
手不打笑臉人,白虎就算是再不近人,也不好拒絕!
再說了,人家只是站在院子門口而已。
“你愿意等就等吧!只要不闖進院子里就行!”
這已經是白虎最大的通融了。
“白侍衛請放心,煙雨不會給白侍衛添麻煩的。”
江煙雨倒是一副乖巧的模樣。
白虎索把他當了一個明人,背著手走進了院子。
若是被有心人看到,傳到杏兒耳朵里,難免引起誤會。
江煙雨在院子外站了一會,就聽到了遠傳來了歡聲笑語,扭頭一看,不就是王爺還有段清瑤嗎?
江煙雨咬了咬,終于還是著頭皮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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