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道上遇到了清丫頭,皇上這會就該高荒郊野嶺替哀家收尸了!說不定,哀家就已經被山上的野狼野狗叼走了也不一定!”
太后娘娘故意危言聳聽,聽得在場的人心驚跳的。
“讓母后驚了!”
皇上不慶幸沒出事,要是真的出了任何的紕,他這個當兒子的實在是難辭其咎!
“是哀家聽說安王爺要選妻,于是就想悄悄的來看個熱鬧。誰知道,竟發生了這樣的事!不過這樣也好,老天爺自然有老天爺的安排,要不然也看不出哪個是壞的,哪個是好的!娶妻要娶賢,這娶安王妃,更不能馬虎大意!皇上,你說哀家說得對嗎?”
太后娘娘說得在在理,皇上除卻點頭稱是,哪里還敢有別的意見?
“母后說得極是!”
“所以,哀家覺得,只有這丫頭配得上哀家的佛珠!”
太后娘娘向段清瑤招了招手,示意往前一步。
幸福來得太突然,就這麼躺贏了?
一時之間,段清瑤還消化不了這意外的驚喜,杵在原地一不。
“你不過來,難道還讓哀家這腳不便的老太婆走過去不?”
太后娘娘調侃。
段清瑤哪里敢?
趕低著頭,在眾人羨慕的眼神中,小碎步移了過去。
太后娘娘親昵的抓過段清瑤的手,二話不說,就將佛珠塞到了段清瑤的手里。
“做人,最重要的就是心地善良!這串佛珠,跟了哀家許多年了,如今就當是哀家送給你的見面禮!”
“這怎麼可以?使不得,使不得!”
段清瑤寵若驚,太后娘娘愿意將佛珠到的手中,無形之中就幫了自己一個大忙,至證明了自己在這一場比試中是勝出的!
君子不奪人所好,怎麼可能再將太后的心之拿走?
“這有什麼使不得的?若不是因為你,哀家這會哪能平平安安的坐在這兒說話?還是,你覺得這串佛珠作為謝禮太輕了一些?”
段清瑤面紅耳赤的急忙擺手,太后娘娘這是誤會了!
“不是的,不是的!清瑤就不知道您是太后,還以為你不過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宮。清瑤本就沒有想過什麼回報,更沒有想過要什麼賞賜,所以,太后不必如此!”
真正的可不就是如此嗎?
不問回報,不計得失!
“瞧你這孩子,怎麼就這麼實誠,哀家不過就是和你開個玩笑罷了!這是哀家的賞賜,難道,你還想抗旨不?”
“不敢!”
段清瑤除卻收下,也找不到更好的法子了。
“朕宣布,這第三局比試,段清瑤獲勝!所以,今日勝出的人是——段清瑤!”
君炎安冷漠的角不自覺的微微上揚,他就知道,他看上的人,不會那麼容易輸!
趁著皇上還沒有宣布更重要的事,段清瑤滿厚著臉皮討要免死金牌。
“皇上,您之前說的話可作數?”
“當然!”
不過就是前一刻的事,皇上怎麼可能忘記?
不就是免死金牌嗎?
皇上招了招手,一旁伺候的福公公立即心領神會,小心翼翼的端上了一個蓋著金布帛的盤子。
“這就是朕的免死金牌!”
眾人皆是看傻了眼,一個個又羨慕又嫉妒,那可是免死金牌啊!
就連皇后娘娘都只有眼饞的份,皇上今天居然這麼輕易的就賞給了段清瑤,這未免也太草率了!
太后娘娘見到這一幕,卻是笑得合不攏,“難怪瑤丫頭剛才不想收哀家的禮呢,原來比起皇上的賞賜,哀家的禮確實是太薄了一些!回頭補上,補上!”
段清瑤哪里敢要什麼謝禮,也沒做什麼大事,不過都是舉手之勞的小事罷了!
不過,太后是要給,也不反對。
只是,段清瑤貪心的,想讓太后答應一個小小的請求!
“太后娘娘,如果你非要賞賜的話,段清瑤斗膽,能不能要太后的一個旨意?”
居然敢向太后手要東西,這丫頭膽子也忒大了一些!
君炎安心里暗自嘀咕,可是卻是滿眼寵溺。
他倒是想看看,這丫頭能要出什麼花來?
“哦?說來聽聽!”
一串佛珠就讓寵若驚,太后倒是很想知道段清瑤這丫頭還能提出什麼要求來。
“這場比試,比的是王妃之位!清瑤托太后的福,僥幸勝出,已經拿到了皇上的免死金牌,心滿意足。清瑤自知份卑微,才疏學淺,實在配不上安王爺,所以,清瑤斗膽懇請太后娘娘做主,還清瑤自由之?”
“自由之?”
這個說法倒是新奇得很?
太后娘娘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辭,疑的挑眉向皇上。
難道是在山里住得太久了,所以已經不知道這世間在流行什麼新鮮的事務了嗎?
比說太后聽不明白,就連皇上也一知半解。
唯獨后的君炎安面難看,段清瑤說得好聽,拿什麼份,什麼才學說事。
其實,說白了,不過就是不想真正的嫁給自己,和自己一塊過日子罷了!
事到如今,難道還想和蘇顯羽一塊過日子?
想都別想!
君炎安鐵青著臉,走到段清瑤的側問道:“簡而言之,你就是覺得自己不配當本王的王妃?”
段清瑤心里一陣發,怎麼就會覺得君炎安一旦開口,就沒有什麼好事發生呢?
“是!清瑤愚鈍,實在是配不上王爺的天人之姿!”
“今日,你救了太后,那便是救了本王的命,如此大恩大德,許你一個王妃之位,那也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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