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炎安背對著段清瑤,善意的給了最后的忠告,他心底有一個聲音不停的在吶喊:求我啊!求我啊!看在你長得還不錯的份上,本王會勉為其難的答應的!
段清瑤卻是嗤之以鼻,不屑的說道:“嘮叨!”
該說的已經說了,該做的也已經做了,君炎安覺得自己仁至義盡。
既然想吃苦頭,自己又何必攔著呢?
“本王都會在書房!你有三個時辰的時間。”
君炎安特意泄了自己的位置,如果吃了苦頭的來求他,也是可以考慮考慮的!
君炎安前腳才一走,段清瑤后腳就坐在大樹底下休息。
過樹葉,在石桌子上灑下了星星點點斑斕的芒,段清瑤出了手,輕輕一握,仿佛握下了一把鉆石。
諾大的院子里,一個人也沒有,清清靜靜的,好久沒有這麼愜意過了!
段清瑤有一種得浮生半日閑的覺,這麼好的正午,這麼溫暖的,不打個盹怎麼對得起辛苦一天的自己呢?
回到書房的君炎安看了半天的書,卻是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左等右等,也等不到段清瑤過來求饒!
他就真想不明白了,段清瑤分明就看出來了那是一個人不可能完的工作,為什麼還那麼淡定的應了下來。
“白虎!”
疑重重的君炎安招來了白虎。
“你去看看安王妃在做什麼?”
“安王妃,哪個安王妃?”
現如今,府里頭可是有兩個王爺的人。
一個是原本應該是安王妃的段紅嫣,一個是后來為安王妃的段清瑤。
也難怪虎頭虎腦的白虎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
“還能哪個安王妃?”
君炎安一時語塞,四大護衛里,他就是看上了白虎的老實還有話,這才將他留在邊。
可是現在看來,憨厚老實也未必見得是優點!
“那段紅嫣,本王和拜堂了,還是房了?”
“可是,段清瑤,你也不是沒拜堂,也沒房嗎?”
白虎只是想闡述一件事實,這也是君炎安經常對他說的,不知道就要問,不要像悶葫蘆一般,什麼也不說。
如今他問了啊,可是為什麼主子的臉那麼難看!
“雪球代替的就是本王,現在你知道誰是安王妃了嗎?”
慵懶的躺在窗臺上曬太的雪球一聽到自己的名字,立即警覺的扭過頭來看了君炎安一眼,“喵嗚”的了一聲,仿佛是在說,沒看到我在睡覺嗎 別打擾我!
“屬下這就去!”
如果雪球代表的是王爺,那麼和雪球拜堂的人是段清瑤,由此推理可得,段清瑤就是安王妃!
“快去!”
君炎安都無奈了,白虎這哪里是來保護他的,這明明就是特意給他添堵的!
無心看書的君炎安干脆合上了書本,雙手背在后,在書案前不停的走來走去。
聽到門外傳來的腳步聲,君炎安立即停了下來,扭頭便問:“在做什麼!”
“沒做什麼!”
白虎認真無比的回答。
“沒做什麼”
君炎安疑的調高了音量,這算是什麼回答?
那麼一院子的草等著拔呢?這個時候不應該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忙得不亦樂乎才對嗎?
“這是什麼回答?”
君炎安急了,讓他去看看段清瑤在干什麼,打了一個轉回來,他竟然給出了一個這麼沒有意義的答案。
“就是,和它一樣!”
白虎斜眼睨了雪球一眼,他到院子里的時候,就是看到段清瑤和雪球同樣在做一件事,那就是趴在下小憩呢!
“睡覺?”
君炎安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訝得下就要掉到地上!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不行,他得親自去看看!
君炎安前腳走,白虎后腳就跟了上去。
他也很好奇這段清瑤到底在打什麼算盤!
“你跟著本王做什麼”
聽到后傳來的腳步聲,君炎安突然停了下去,轉過疑的看著后的白虎。
“自然是保護王爺的安全!”
這還用問嗎?他是王爺的侍衛,王爺去哪里,他就得跟到哪里?
可是從來沒有一次像今天這樣,讓他跟得這麼心甘愿。
“咳咳,王府里很安全,你就沒必要跟著本王了!你留下來照看雪球吧!”
“是!”
好不容易到一件有意思的事,結果卻不讓他去看。
白虎的失落全寫在了臉上。
可是等到他轉回房,卻發現,雪球不見了!
君炎安健步如飛,終于在大樹底下看到了段清瑤的影。
正如同白虎說的那樣,真的是沒在做什麼!
還別說,這兒和煦,微風習習,還真是睡覺的好地方。
“咳咳!”
這丫頭睡得還真是香呢,他人都站在跟前了,居然毫無察覺,一點反應也沒有。
咳了兩聲,終于功的引起了段清瑤的注意。
段清瑤懶洋洋的打了一個呵欠,睡眼惺忪的了懶腰。
“有事嗎?”
“這麼快你就繳械投降了嗎?”
君炎安調侃道,語氣里卻是著一喜悅。
“誰說我輸了?這不還沒到時間嗎?”
段清瑤抬頭瞇著眼睛看了看太,已經過了正午的時間,雖然沒有那麼刺眼了,可是還是很曬啊!
這麼烈的太,要是真的頂著烈日在太底下勞作,不出半天的功夫,一定會將皮曬黑的!
為了白的,絕對不能輕舉妄!
滿打滿算,就算是三個時辰,就憑一個人也不可能完。
更何況,如今已經被浪費了這麼長的時間,哪里來的自信?
“要是到了時間,你還沒有完任務,你弟弟可是要喝西北風的!”
君炎安的威脅段清瑤就沒有放在眼里,“等著瞧吧!”
是個行派,事實勝于雄辯。
“你就那麼閑嗎?還是,打算和我一起拔草?”
有君炎安站在眼前,段清瑤還怎麼睡覺啊?
“本王只是路過,擔心清楊那麼小的孩子沒飯吃,那真的是太可憐了!”
“放心吧,我一定會讓他們吃上全京城最好吃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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