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休息間里找了一會兒,在沙發底下找著了手機。
再出去的時候黃老板和那幾個人已經不在了,許秦烈和林凡開著車回小洋房。
打開手機一看,全是未接電話,許國勛的,姜卓的,還有老媽的,張師傅的,更甚還有林忠的。
他先給許國勛回了個電話過去,問了點的況,又給張師傅回了過去。
這一趟夠他忙的,都快趕上失蹤人口了。
打完幾個電話他都說酸了,最后打給姜卓的時候他直接癱在了沙發上。
林凡幫他把鞋子了,許秦烈拉著他的手一起坐在沙發上,頭枕在他上。
姜卓很快就接了電話,“喂....爺。”
許秦烈把電話按了外放,閉著眼睛嗯了一聲,“找我什麼事?”
“你怎麼沒接電話,哎算了.....秦姨說你住院了,打你電話打不通,都打我這兒來了。”姜卓說。
“剛才回過去了。”許秦烈調整了一下腦袋的位置,睜開眼對上了林凡的眼睛,拿手在他臉上了,不小心扯到左肋的傷口嘶了一聲,
林凡把他的手趕摁了回去,眼神警告他老實點。
許秦烈無聲的勾起角,對電話里的人說,“沒事兒我就掛了。”
姜卓皺著眉,聽出了點不對勁兒,“爺,你是不是有事兒瞞著我。”
許秦烈:“.......”
林凡則是震驚,姜卓這都能聽出來?
“發生了什麼,你還是林凡?”姜卓著急的問,“還有你別想蒙我!”
他篤定許秦烈一定是出了什麼事兒,剛那一聲兒雖然小但還是被他聽到了。
許秦烈打算胡謅過去,“能出什麼事兒,你想太多了。”
姜卓這小子和他是共用一個心臟嗎我靠,他也沒暴啥吧?
“放屁!”姜卓突然喊了一聲,“我跟你玩了多年了,肯定是出什麼事兒了,你快說。”
姜卓有種你不說我就死給你看的既視。
許秦烈臉一黑,“姜卓,你丫的腦袋被門夾了是吧?”
“是。”姜卓應了一聲,“快告訴我發生什麼事兒了?”
他還沒放棄,纏著許秦烈給他個說法。
林凡拿過手機,“姜卓。”
“林凡?”姜卓驚呼一聲,“你也在?那你快跟我說出啥事兒了。”
林凡把今天這事兒挑挑揀揀,大概說了一遍。
姜卓聽懂了,火也上來了,電話那頭發出“嘭”的一聲。
他對著面前的桌子砸了一拳,恨不得從屏幕里沖出來,“我早說過謝錦川這人有病吧,一到他就沒好事兒!”
“姜卓,他的傷已經理好了。”林凡從沙發起來,拿著許秦烈的電話去了廚房,“你別擔心。”
姜卓說,“我肯定不擔心啊,你肯定能照顧好爺的,我就是....等會兒,林凡,是你在跟我打電話?”
林凡:“.....是。”
姜卓驚訝了大概有十秒,“不是等會兒,你說話什麼時候這麼順溜兒了?”
他剛才沒反應過來,關顧著罵謝錦川去了。
林凡笑了笑,“突然就好了,”他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
這確實很神奇,大概是被當時的況激發了某種潛在的東西,他結了這麼多年,一下子就給治好了。
妙手回春的大夫都沒這功能吧。
“好了啊,好了就行。”姜卓跟著笑,“謝謝你林凡。”
他這一聲謝謝顯得有點莫名其妙,“嗯?”
姜卓呼了口氣,“就是...爺吧,他做事比較沖,其實也不是沖,很多事他都考慮過后果,我不太清楚他和謝錦川究竟發生了什麼,作為朋友我肯定是站在他這邊的,但是爺這人軸,比較固執,這一架他估著應該也忍了久的了.....”
姜卓說的沒錯,林凡想起許秦烈當時滿是還掛著笑說很爽的樣子。
狠狠揍謝錦川這個想法估計也存了久的了。
姜卓繼續說著,“許叔不讓他游戲,他軸過一段時間,后來還是放棄了,是不想看到許叔難過,他不說我也能看出來,
許叔經常罵他是廢,他也不反駁就這麼給許叔罵,爺和我還有劉不一樣,我和劉已經是沒救了。”他笑了兩聲,
“但爺不是廢,只是在家人和在乎的東西之間,選擇了家人。”
這還是林凡第一次聽到姜卓說了這麼多掏心窩子的話。
姜卓喝了口水,“林凡,爺改變得蠻多的其實,秦姨,就是他媽媽,來我家也會說起這事兒,這里頭也有你的。”
林凡看著水龍頭,管子里的水一滴一滴往下,水龍頭松了好像。
眼睛看著,但滿腦子都是許秦烈。
姜卓嘆息一聲,“我也不知道說啥,就麻煩你多照顧照顧他了。”
“嗯。”林凡隔了一會兒才說,“放心吧。”
“好,那我先掛了,一會兒還得去接劉。”姜卓說完就掛了。
剛掛了電話,劉就下班回到店里了,“姜卓,你怎麼不關門?”
劉走進來,把鞋子了走過來,“你怎麼了?”
姜卓白著臉看向他后面,劉被他的樣子嚇到了,罵出聲:“你他媽咋了,要死啊我后面有鬼?”
不是鬼,是比鬼更可怕的東西。
劉深呼吸了兩下,給自己打了一通氣轉過去,嚇到差點失聲,“方方方....”
姜卓“嘩”一下從沙發彈起來,“方瑜!”
方瑜的姑娘穿著白的羽絨服外套,一頭長發,眼皮有點窄,眼角下邊兒有顆痣,冷著一張臉看著兩人,“許秦烈在哪里。”
眼前這位,是許秦烈分了好幾年的前友,還是唯一一個許秦烈帶著見了周圍一圈朋友的前友。
要說張敏靜是小辣椒的話,那方瑜就是冰山人,常年冷著一張臉,除了許秦烈就沒見對其他人笑過。
“我們...我們哪兒知道啊,爺也沒說....”姜卓走過去,尬笑了兩聲,“你這是....從國回來了?”
之前許秦烈和方瑜分手的原因,就是方瑜被家人強制送出國了,后來倆人有沒有聯系他們也不清楚。
屋里頭有些熱,方瑜也沒跟兩人客氣,了上的羽絨服就坐到了沙發上,雙手抱著問,“回來了,許秦烈為什麼沒接我電話?”
劉指著方瑜,“你是跟我回來的?”
方瑜點了下頭,“是,你上班那地兒,是我家開的公司。”
劉:“............”
公司的董事好像是姓方....!
劉邦邦捶了兩下口,郁悶了一會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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