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結束,厭冰的眸子盈著瀲滟的水,看向符憂時,帶著一子撒的意味。
厭冰在平常總是淡泊如水的模樣,現在這樣一副人的模樣展現在符憂面前,他本意識不到自己有多人。
符憂被厭冰這麼看著,只覺得要是能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了。
厭冰原本正想開口讓符憂出去,只是薄剛張開,整個人便被符憂干脆利落地扛了起來。
“符憂!你干什麼?不要吃飯了?!”
厭冰好歹是一個一米八三的大男人,現在被符憂輕輕松松扛起來往樓上走,一向沒什麼緒波的臉都罕見的紅了幾分。
幸好基地的那幾個不在,不然厭冰都不知道會被笑什麼樣。
厭冰不敢在符憂明顯不對勁的狀態下做什麼,只是手拍符憂的肩。
符憂一腳踹開臥室門,沒理會厭冰的話,反手又將臥室門關上,厭冰耳邊才響起符憂暗啞的聲音:“晚飯哪有你好吃?”
話音剛落下,厭冰瞬間就明白過來符憂是在說什麼了,“你要干……唔……”
厭冰被符憂在床上,臥室里的窗簾不知什麼時候被符憂拿遙控關上了,整個臥室漸漸變得昏暗。
“咔噠——”
耳邊響起皮帶解開的聲音,符憂從上方居高臨下地盯著厭冰,他今天本就因為厭冰一天沒給他發消息憋著火,剛才厭冰在他肩上掙扎的那兩下,符憂險些沒在樓梯上就把人干了。
厭冰直視著符憂的眸子,男人的眸子中帶著顯而易見的怒氣和對他的占有。
厭冰還沒想明白符憂為什麼生氣,他的兩只手腕就被符憂用皮帶綁住了。
厭冰瞳孔驟,他用力抬,照著符憂的膛就是一腳,冰冷的臉上終于有了些緒,“符憂,不準來!”
符憂被他踹了也不生氣,只是將人強勢地拉回來,嗓音又沉又啞:“阿冰,你別忘了,你是我的金雀。”
顯然,符憂心里的怒火又因為厭冰的反抗增添了幾分。
厭冰意識到符憂沒在和他開玩笑,媽的,他只是來做任務的,不是來給符憂睡的!
符憂沒打算再跟厭冰廢話,直接俯吻了下去。
臥室的空氣漸漸變得稀薄熾熱,厭冰一開始還有力氣反抗,不到二十分鐘,整個人就了下來。
即使厭冰的忍疼能力強,但臥室里依舊斷斷續續地響起幾聲屬于厭冰的。
再到后來,厭冰的眼尾都泛起了紅。
符憂一手箍著他的腰,滾燙的汗水滴進厭冰的腰窩里,他的嗓音帶著和歡愉,“寶寶,你好漂亮啊。”
*
厭冰直到隔天下午才醒過來。
他醒過來時第一件事就是嘗試著了自己的,果不其然,厭冰只覺得他的骨頭被重組了,渾上下沒有哪里是不疼的。
尤其是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
符憂不在臥室,床頭柜上倒是放著一杯溫水。
厭冰在床上緩慢地坐起,拿過水一口氣喝干凈,下一秒——
“啪——”
玻璃杯被狠狠砸在墻上,厭冰看著地上的碎片,本就冰冷的眸子此刻更是覆上了一層冰霜。
片刻后,不知想了什麼,厭冰的眸染上了殺意。
厭冰整個下午都沒踏出臥室一步。
M國。
“事都辦好了,能不能讓我回去了?”
符憂站在辦公桌前,看向悠閑坐在桌子后邊的人。
謝遇桉眉頭微挑,清冷的嗓音里染著淡淡的疏離,“怎麼,著急回去陪小人?”
按照以往,符憂一定會嘲諷一番謝遇桉不就調查別人的狗病,可現在符憂本沒那個閑心。
他今天一大早就火急火燎地被謝遇桉喊過來做事,現在國的厭冰肯定醒了,見不到他,以厭冰的格,估計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事實證明,符憂沒想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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