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壽宴結束,賓客們全都離開后,謝頌帶著滿腔怒火直接踹開了書房的門。
他的后還跟著潘艷和謝遇清。
秦姨依舊站在謝德后,見謝頌一副失去理智的模樣,皺了皺眉,不聲地上前幾步,手中攥著那條黑鞭子。
“爸,你是什麼意思?憑什麼謝遇桉能得到這麼多資產!”
謝德坐在書桌后面,聞言起眼皮涼涼看了他一眼,神不怒自威,“我的東西,怎麼分配還需要你來指手畫腳?”
謝頌額角青筋凸起,他一拳砸在書桌上,吼道:“我才是你親兒子!”
“嘭!”
青花瓷茶杯直直砸上謝頌的腦門,謝德帶著威的聲音在書房里圍繞——
“謝遇桉是我親孫子!”
謝遇清和潘艷被這變故嚇了一跳,不自覺后退了幾步。
這麼多年來,謝德一直都是喜怒無形的模樣,向來不手。
今天竟是直接將茶杯砸到謝頌臉上,想必是氣極了。
秦姨看著謝德膛上下起伏,連忙過去拍了拍老爺子的后背,低聲安。
秦姨的母親服侍了上一屆謝家家主一輩子,秦姨自小就跟在謝老爺子后,是一輩子最忠心的管家。
見謝老爺子緒平穩下來,秦姨凌厲的目朝謝頌看過去,揚手就是一鞭子,“不孝子!跪下!”
秦姨的鞭子是謝遇桉專門準備的,打起人的威力自不用說。
謝頌跪在地上,頭上豆大般的汗珠不斷冒出來。
此刻的他連站都站不起來,更遑論去與謝德爭辯囑的事。
謝遇清看著跪在地上的謝頌,吞了吞口水,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秦姨冷冷打斷:“你們兩個還站在這干什麼!”
潘艷拉了拉謝遇清的手,眼神示意他們兩個先走。
不然待會恐怕也要在書房里跪下。
隔天一早。
沈褚辭從被子里出手練地關掉鬧鐘,啞著聲道:“今天周六,多睡會。”
謝遇桉無意識地蹭了蹭沈褚辭的鎖骨,溫熱的呼吸灑在他的皮上。
“老婆好乖。”
謝遇桉沒反應,睡得很。
兩人趁著周六,在床上睡到中午才起床。
浴室里,沈褚辭已經洗漱完了,他站在鏡子面前,懷里是正低頭漱口的謝遇桉。
沈褚辭微微上前,壯有力的小臂環上謝遇桉的纖腰,把下搭在他肩上,懶洋洋道:“老婆,待會我們去超市一趟。”
謝遇桉正在用巾臉,額前的銀發被他上去,飽滿潔的額頭出來,看起來更加年輕。
“晚上阿修他們邀請我們去打臺球,去嗎?”
謝遇桉洗漱好,轉過靠在洗漱臺上。
沈褚辭湊近,沒回答謝遇桉的問題。反倒是含住了人老婆的。
城池失守。
沈褚辭每次親謝遇桉都特別用力,按著謝遇桉吮吸。
謝遇桉的舌都發麻。
“唔……”
謝遇桉上一涼,他被沈褚辭單手抱到洗手臺上,剛穿好的服也被沈褚辭解開。
牙膏是薄荷味,兩人在浴室接了一個薄荷味的吻。
“老婆,我們做點午間運。”
謝遇桉被沈褚辭親得沒了力氣,他趴在沈褚辭的肩上,著沈褚辭惡劣的作,藍眸染上春,“我還要吃飯……你快點……”
兩人在浴室胡鬧了兩個小時,謝遇桉才被沈褚辭抱著下樓吃飯。
謝遇桉吃著袁叔心準備的飯菜,腰上傳來的酸令他不適,他正準備快點吃完去樓上按一下,一只大手就了過來。
沈褚辭坐在他旁邊,溫熱的左手覆在謝遇桉腰上,緩緩給他著。
“老婆,慢慢吃。”
用完午餐,沈褚辭和謝遇桉在沙發上看了部電影,等消食得差不多了,沈褚辭便把人抱起來往樓上走。
謝遇桉猝不及防被他抱進懷里,淺淺驚呼了一聲,“干什麼?”
“午睡。”
沈褚辭抱著他,面不改的開口。
謝遇桉:“我倆才起床沒四個小時,怎麼又要睡?”
沈褚辭沒回答他,推開臥室門,干脆利落地把門用腳關上,又把人塞進被窩,道:“老婆,現在不睡覺的話,晚上我們去打臺球你要困的。”
剛才他才著謝遇桉do了一次,謝遇桉吃午飯的時候差點睡著。
看電影的時候更是在他懷里睡了半個小時。
謝遇桉聽他這麼說,才緩緩點了點頭,朝上方的沈褚辭出手,“你陪我睡。”
“好。”
A市很快就被夜籠罩,繁星點綴夜幕,彎月懸在空中。
謝遇桉和沈褚辭到的時候,才發現舒崔他們也在。
“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
沈褚辭牽著謝遇桉的手,緩步走過去。
季塵:“公司剛好有合作,就認識了。”
舒崔從一邊晃過來,掐著嗓音滴滴道:“塵geigei,楚修太厲害了,我打不過~你幫我打他!”
江祈輕剛喝進去的一口水在聽見舒崔這話的時候沒忍住,全都噴了出來。
楚修拿著紙過去,朝舒崔翻了個白眼:“你惡不惡心。”
季塵倒是沒什麼反應,已經習以為常了。
“過來,教你打臺球。”
舒崔屁顛屁顛跑過去,等著季塵教他打臺球。
他不是不會打臺球,是技太爛。
他的技新手還可以,但上季塵楚修他們這種,那就屬于誤大佬圈的小菜。
謝遇桉掉外套,走到另一張臺球桌邊,順手拿了球桿。
沈褚辭站在他邊,道:“老婆,比比?”
“好。”
江祈輕和楚修也走過來,站在桌邊。
謝遇桉好,俯做好擊球姿勢。
他今天穿的一件襯,下擺沒塞進子里,伴隨著這個作,襯往上,出一截瑩白的腰。
白得晃眼。
沈褚辭眼疾手快,飛快下外套將謝遇桉出來的腰捂得嚴嚴實實,自己也順勢抱住自家的人老婆,“老婆,不比賽了,就這樣吧。”
誰都不能看他老婆。
江祈輕看著沈褚辭這占有,轉頭對楚修道:“我們還是離他們遠點吧,我怕我一晚上吃撐。”
楚修牽起江祈輕的小手,點頭。
沈褚辭和謝遇桉黏在一塊打臺球,江祈輕和楚修在比賽,季塵手把手教著舒崔打臺球,一時間,整個包間只有臺球撞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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