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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帥霸妻,強扭的瓜不甜也得甜》 第576章 發瘋的男人

第576章 發瘋的男人

尹卿容醒過來,眼前一片黑暗。

試探著手腳,發現被捆綁得結結實實;上也塞了什麽,下頜無法用上力氣。

不了,也發不出聲,就不再徒勞掙紮。

尹卿容是平躺著的,慢慢知自己所在的地方。

下的地,不算特別燙。盛夏的北城,這地方格外悶熱;空氣黏稠,水腥氣慢慢襲來。

河面被日暴曬後,會有這樣的味道。

“這是在河裏,還是在湖面上?”

應該是湖。

視線裏還有,哪怕層層疊疊的遮掩也蓋不住,應該是日遭遇綁架的時間不長。

北城有不的湖,有些寬闊氣派,距離家三裏地有個公園,爹爹時常去遛鳥。

公園之前是某個王爺的私宅花園,民主政府後充了公。

那湖寬而深,垂柳依依,盛夏頗為消暑。

“誰要綁架我?”

安靜思考著,慢慢整理一個頭緒。

長房的人?

因二堂姐尹卿雲的死,長房有點頹敗,正在謀劃繼續保持和張林廣的姻親關系,一門心思要把庶送去做填房。

填房不行,做妾也可,一定要賴上張家。

“長房應該沒空對付我。況且哪怕要對付我,在家裏綁了我就行,何必舍近求遠?”

先排除了長房。

“是張知的政敵嗎?”

和張知的事,哪怕做得太,也瞞不過有心人的眼睛。只需要查一查,就知道他們倆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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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算是個“朋友”,既不是未婚妻,也沒有生育子嗣,拿住能對張知造什麽樣子的危害?

是張知政敵的可能只有五

排除二者,一個不太可能的人選,浮在尹卿容的腦子裏:徐家三爺徐鶴藍。

前幾日,與張知私會後回家,徐三去找

他居然還妄想議親,仍是替徐四議。

尹卿容大罵了他一頓。

說:“這麽閑得無聊,爬回你親媽肚子裏,兄弟倆打一架。這世上,哪有一塊是你們有資格站的地?”

“我尹卿容沒人要,去做際花,也比做徐家四高貴。你們徐氏賣國、背祖,百年後祖墳都要被人跺平。”

把那段日子的惡氣都出了。

又說徐三徐四長得醜,“癩蛤蟆兩只也長一模一樣啊,很稀奇嗎?”

“我為什麽分得清你們?味道不一樣啊,一個是茅坑惡臭,一個是爛魚腐臭。”

其實用不著這樣,可尹卿容這段日子氣炸了。

徐三還敢登門,簡直怒從心底起。

後來徐三被罵跑了,也反思過,懷疑自己太過于糙,可能會得徐三狗急跳牆。

不要把人到窮兇極惡的程度,這是保命法則。

尹卿容到底年輕,只顧自己暢快,把徐三罵得狗噴頭。

徐三的確漂亮,家世顯赫、富貴,可能一輩子都沒過這樣的辱。後勁太大,非要報仇不可。

尹卿容沒,一顆心直直往下墜:“是徐三嗎?他會不會像玩死那些人一樣,慢慢弄死我?”

可以趁活著,先割掉舌頭,再把一塊塊切下來,扔到湖裏喂魚。

或者做人彘,弄花的臉,送去雜戲班。

尹卿容覺得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不了、活罪。

沉下來,開始數數。

眼睛看不見天日,在這樣的黑暗中容易把時間延長擴大,造焦躁與恐懼。

一點點數著,放緩了呼吸的節奏,數得全神貫注。

直到數到了一萬五千零二十三的時候,有人上了船,不止一個人。船略微傾斜、搖晃。

尹卿容知道,現在夜了。

是下午三點多回家的,出門時候不會超過四點。

數數的時間,四個小時左右。如今盛夏,北城的夜幕約莫七點半到八點。

也就是說,剛剛夜,綁匪就迫不及待要轉移

去哪裏?

尹卿容是砧板上的魚沒辦法掙紮,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又開始重新數數。

不到兩千下,船就停下來了,時間很快,半小時左右。

這樣的速度,應該還沒有出城,只是順著護城河換到了另一個地方。

被人扛上岸的時候,沒有出聲,裝作昏死過去的樣子,麻痹對方,尋找機會。

被扔到地上,有人揭開了的頭套,微微燈還是刺激到了尹卿容的眼睛。

撇開頭,用力閉了閉眼。

對方帶著淡淡煙草味的手,扯住了頭發,強迫擡起臉看向他。

“徐鶴藍?”似難以置信。

的表,應該把驚駭做得很明顯,又驚又懼,取悅了徐三

他笑起來。

年輕、英俊又惡毒的一張臉,笑容燦爛:“尹卿容,你沒想到會落到我手裏吧?”

“你綁架我做什麽?”尹卿容慌裏慌張,十分驚駭,“你放我回去。徐鶴藍,此事敗,你活不的。”

“我當然會放你回去。”徐三笑容不減,“等一會兒,我派人通知張知,他來接你,你們倆一起回去,好不好?”

尹卿容不用裝,眼底的震驚越發濃郁。

綁架,難道是為了對付張知?

徐家已經倒臺了,起複很難,有什麽資本去對付張知?張知派人圍住這裏,徐三就得死。

“我派人去通知了張知,他過來。我的人一路上看著。如果他帶了人出門,就送你的左手給他。為了防止他不信,你給他一點信吧。”徐三說。

尹卿容尚未回神,左手狠狠一痛。

鑽心的疼,令無法自控出聲。那種疼,先是細細,繼而是火燒火燎般的劇烈,而後才是牽著渾每個痛點的傳遞。

尹卿容死死咬住牙關,渾因劇烈的疼痛狠狠抖。

低頭。

徐三手裏削鐵如泥的匕首,砍下了左手的大拇指。

如泉湧。

徐三用巾帕包住,很快把巾帕染得通紅。

十指連心,尹卿容疼得意識有點渙散了。

一時間,無法區分人間與地獄。

徐三的人接了斷指,送了出去。

徐三蹲坐在邊,竟是滿腹心疼:“你要乖一點,你總是不聽話。”

尹卿容想起,張知跟說過無數回,徐家雙胞胎殘暴弒殺。他們年輕而英俊,下意識人聯想到很多好的事,從而忽略了他們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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