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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帥霸妻,強扭的瓜不甜也得甜》 第140章 顏心失去的記憶

第140章 心失去的記憶

為青幫青龍堂香主一事,沒有大肆渲染。

自己低調,沒有舉辦宴席,也沒遍告親朋,只拿了令牌,見過青幫衆位長老,就安安靜靜過自己的日子。

青幫那邊,周龍頭對始終保持三分警惕,給香主虛名,也不願意過度張揚。

關注到的人,自然知道;平頭百姓聽說過督軍府的義,卻不知這位義又添了新份。

景元釗還在駐地忙碌。

他前段時間跑回來,還裝模作樣去太倉,督軍已經知道他是為了心,罵了他一頓。

“你若一再這樣,我便要把心兒送出國念幾年書了。”督軍威脅他。

這個威脅有點力度,景元釗這段日子老實了。

姜公館妄圖借用心的名聲,去謀取私利。可心只是有個虛名,青幫的人并不把當回事,姜家大老爺沒占到什麽便宜。

家裏也就安靜幾分。

心依舊過的小日子。

不疾不徐,等著仇人自己走墳墓。

敵不、我不

也會回娘家,去看自己的祖母。

祖母的,比之前好了不

和前世不同,不再氣,心又給總管事的老婆錢財,讓各方面照顧祖母,祖母一日日健朗了。

能再活好些年。

“……七妹最近怎樣?”心也問總管事朱世昌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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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麽出門,天悶在家裏,只黃昏時候出來散散。”朱世昌家的說,“六小姐,軍政府那邊的議親,好像推遲了。”

婚姻有“三書六禮”,每一步驟都很重要。

之前,景元釗每個步驟都照最高規格。

只是往下一步進展的時候,那邊沒反應了。

家不敢去催。

傭人們消息最靈通,已經在議論。

心只聽說,沒什麽反應。

又給了朱世昌家的一些錢,讓盯著繼母駱竹和菀菀。

“……我去年生病,去鄉下養病的時候,誰服侍我的,您知道嗎?”心突然問朱世昌家的。

“我不太清楚。”朱世昌家的如實說,“我可以去替您打聽打聽。”

心:“有勞。”

問過了程嫂和半夏。

為什麽自己生病之後毫無印象。

半夏和程嫂的說法是:“您不是非要去廣城嗎?家裏不同意,您打算跑。”

心只記得自己鬧著要去廣城給祖父守墳三年的。

後來就是生病。

“然後呢?”

“您夜裏不見了,我們都只當您真的跑了。我悄悄告訴了老太太,老太太說派人去尋您。”程嫂說。

“我真的跑去了廣城?”心震驚。

“再後來就是今年過完年,接了您回來,您還是病懨懨的。”程嫂低聲音,“說您沒跑掉,掉河裏凍著了,重病,一直在鄉下養病。

鄉下鬧土匪,那些土匪將您搶到山窩窩裏去糟蹋了,家裏派人將您贖回來。

因為您破了,老太太希瞞著,盡快將您嫁出去。中間的事,我們不知道了。這些都是聽說的。”

“被土匪糟蹋”這件事,程嫂第二次說了。

不管是前世今生,對于心消失那段時間的事,程嫂和半夏只字不提,不是為了旁的,而是“被土匪糟蹋”這個,實在不敢問。

若是假,已經嫁給了姜寺嶠,能怎麽辦?提起來也後悔莫及,心難

若是真,問心,讓想起痛苦不堪,會活不

故而,程嫂不提,半夏也不說。

心不記得,也不太在意。

今生遇到了景元釗,他屢次說起廣城,他甚至希心冒領旁人功勞,心不得不從記憶裏搜刮。

的確是離開了家一段時間。

這中間發生的事,程嫂和半夏不知道;然而除了自己,繼母駱竹肯定知道些什麽。

公館也有其他人知道。

心要回來尋個突破口。

“我知道,家裏有個,就是我被土匪糟蹋了。”心突然說。

朱世昌家的被嚇一跳:“六小姐,這……”

“哪怕這件事是真,我也不忌諱。況且,它只是謠言。”心說,“所以,你不必畏手畏腳。

放心大膽去查,查到了什麽,我重重有賞。有誰知道幕,也讓他們來告訴我,我一樣有賞。”

的“賞”,是真金白銀。

朱世昌家的用力點頭:“您這麽說了,我就竭盡所能,替六小姐分憂。您等我消息。”

心退下自己另一只手腕上臨時戴的金鐲子,給了朱世昌家的,算作甜頭。

辦完,心在街上買了些點心,回到姜公館。

去了老太太的院子,陪著說說話,逗逗貓。

“歡兒最近懶散了。”心說。

老太太:“老貓了,都懶。”

“真是老貓了,它的不如從前。”心說。

“可不是。”老太太嘆。

兩人說著貓,彼此問候了幾句。

老太太提醒心,要留意公婆利用在青幫的份。

心笑:“我自己都沒站穩腳跟,哪有什麽可利用的?阿爸之前和周堂主走得近,這件事至今還敏,誰能被他利用?”

老太太:“也是這話。”

又說,“家裏這幾年,流年不利。早知道,當年分些錢財出去,說不定日子更好。”

是說當年分家,迫害大伯子、小叔子,獨占家産的事。

“不能這麽想。”

“報應總是會有的,就不知道是哪一日。”老太太說。

心:“四的姨太太要生孩子了,阿爸的小姨太太也要生了。添丁增口,好事,家裏興旺著呢。”

老太太看了眼,沒說什麽。

心讀懂了的眼神。

在這個瞬間,心也是有些難過的。可并沒有打算放過這些人。

再過幾年,姜家分了家,還是一樣散了的。

“老貓多自在,曬曬日頭、吃吃飯。”心慢悠悠說,“能活到老,就應該什麽都放下。子孫自有子孫福,祖母。”

老太太嘆了口氣:“也是。”

又說,“我雖然老了,是非曲直還是能分清。小四兒媳婦,你是個不惹事的格。”

這天心回到松香院,一個人獨坐,默默流淚。

不是傷心,而是

得到了一個很公平的評價。

老太太說“不惹事”,姜家任何一個意外,都不是心主挑起的,沒有對不起誰。

包括老太太。

只是在做自己該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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