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秦宿眉頭皺得更了,“我之前聽臻臻偶爾提起過宋辭很喜歡小孩,還偶爾會去孤兒院拜訪捐款,打胎的事,會不會有什麼誤會?”
江之珩也回憶道:
“說起來,我第一次見到的時候,還是在一個給福利院捐款的慈善晚會上,當時不知道誰家的小屁孩走丟了,哭了半天。
“其他的看那小孩子哭的鼻涕泡都出來了,都不得離遠點,生怕被這小孩子蹭臟自己上的禮服,偏偏就宋辭,穿著最貴的子,走過去把那孩子抱起來,帶他去找父母。”
“當時你們兩都沒參加,是沒看見對那孩子有多溫耐心,那孩子鼻涕都蹭上了,愣是沒生氣,還哄著。”
祁宴禮冷冷的掃他一眼,那眼神里帶著明顯的警告意味,“你倒是記得清楚。”
江之珩打了個寒,回過神,扯了扯角,出一個有點尷尬的笑容,連忙解釋:
“這不是話題剛好說到這嘛,放心,宋辭不是我的菜,我對沒非分之想。”
“我只是覺得老秦說的對,這麼喜歡一個小孩子的人跑去打掉自己的孩子,這其中肯定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阿宴,要我再查查不?”
祁宴禮眸深了幾許,沉默片刻后,“……再說吧。”
隨即,他起,腳步有些虛浮地往包廂外走去,丟下一句:“回去了。”
江之珩還沒反應過來,祁宴禮影就已經消失在包廂門口。
“嗯?不是,這就走了?喊我們出來喝酒,自己先跑了算怎麼個事?”江之珩疑地嘀咕一聲,“不就是再查查宋辭打胎的事嘛,怎麼覺阿宴避之不及的?”
秦宿輕輕地晃著手里的紅酒杯,眼睛低垂著,看著杯里的酒晃來晃去,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悠悠地說:
“他是怕。”
江之珩愣了下,“怕?怕什麼?”
“既怕最后查出來的結果跟他希的不一樣,又怕是一樣的。”
話落,秦宿薄抵著酒杯,稍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拎起外套,起往外走。
“走了。”
“既怕不一樣又怕一樣?什麼意思啊?這聽著怎麼那麼矛盾呢?老秦……”
江之珩琢磨著秦宿話里的意思,結果還沒想明白,一轉頭就見秦宿人都走到包廂門口了。
他眼角搐,趕追上去,里喊著:“誒!你們走就走,別把我一個人丟這兒啊!”
……
邁赫。
后座寬敞,祁宴禮上半往后靠,閉著眼睛,從上車后就沒開過口。
霍九過駕駛座的后視鏡往后看。
借著車外昏暗的路燈,只能約晲見男人微蹙眉頭。
霍九瞥了一眼手機顯示的時間,已經晚上十點了,他忖了忖,問道:“祁總,我們現在去哪?”
“……”
半晌,霍九遲遲沒等到祁宴禮的回應,心下一時拿不定主意。
就在他猶豫著要不要再開口問一遍之際。
祁宴禮墨眸微睜,薄一張一翕,聲音又冷又沉,“回帝豪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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