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很快到了通事故現場,拉起警戒。
前面是一輛保險系數很高的豪車,只是碎了兩個車燈,尾部凹陷進去一點。
而后車嚴重變形,車頭幾乎都撞爛了,發機冒出一縷縷的煙。
“雨晴姐,你怎麼樣?”姜燦嚇的小臉蒼白。
自認車技還算好,而且遵守通法規。
但不知怎麼回事,在路上行駛的好好的忽然被人追了尾。在撞上的一瞬間都來不及踩剎車,生生被后面那輛車頂出去幾十米。
所幸林雨晴在車上一直抱著靠墊,有了阻擋,沒有傷到肚子。
救護車來了,醫護人員匆匆忙忙將后車的兩人抬了出來。
警察走過來敲敲車窗,詢問們的況。
見兩人都沒什麼大礙,便要們先去醫院檢查,然后做筆錄。
姜燦開門下車的時候兩條直打,幾乎站不穩。著周圍許許多多的人,有些頭暈目眩。
一個擔架從眼前經過,躺在上面的孩子又瘦又蒼白,唯一的一點,竟是額頭上的傷。
“傷者,姚晚音。”警察查明況后皺了皺眉,“怎麼回事?資料上顯示目前是住院的狀態,怎麼會跑出來的?”
……
手室外,姚政夫婦心急如焚。
姚晚音的份因為這場車禍,不得不曝了。
姚政強烈要求懲治司機,而姚夫人抖著聲音問警察:“我們要求警方查清楚……這到底是誰的指使!”
“什麼?”姚政一愣。
“那個司機你認識嗎?”姚夫人看他一眼,抬高聲調,“你不認識,我也不認識!可他到底是從哪來的,又為什麼要帶走晚音?這些不搞清楚能行嗎!”
姚曼寧隔的老遠,心里一直在打小鼓。
把收買的那個司機罵了一千一萬遍。
這人到底會不會辦事,怎麼能讓姚晚音搶了方向盤?
還偏偏撞上姜燦和林雨晴的車!
這下子不霍知行會找麻煩,陸離山也饒不了!
那一天過的無比漫長,直到晚上八點,手室的燈才滅掉。
與此同時姚曼寧打了無數個電話,在聽到確切消息,說那個司機已經把所有罪責頂下來的時候,懸著的心才稍稍放下來。
“曼寧,”莫娜悄悄走到后,“司機是我找的,條件也是我答應的,那個司機就想要二十萬給他兒子存著,你看這錢……”
“錢什麼錢!”姚曼寧態度惡劣,“他把事辦這樣,還想讓我給他錢?”
莫娜吃了一驚,“曼寧,他可是替你頂罪了啊!”
“呵,我又沒著他頂罪!”姚曼寧傲慢道,“再說了,等那死丫頭醒過來該怎麼辦,我還沒想好呢!我現在心煩意,哪有心給他打錢!”
莫娜還想說什麼,但看姚曼寧那氣沖沖的樣子,便選擇閉。
很快,姚家還有個兒的事就傳遍整個圈子。
姚政只好對外解釋,姚晚音一直不好,就沒帶過面。
可姚夫人卻面對,大大方方承認:“是我們做父母的錯!晚音有先天疾病,我們不想被人詬病,說我們生不出一個健康的孩子……這是我們的自私和虛榮!”
姚政睜大眼睛看著,“別說了!”
“我要說!”姚夫人緒激,“我們錯了這麼多年,欠晚音的太多太多!今天我就要當著所有人的面,向晚音說對不起……”
“父母做錯事,也要道歉!”
“晚音雖然過了危險期,但依然昏迷不醒。”姚夫人哭淚人,“我不奢兒能原諒我,我只想用后半生來好好照顧,來贖罪……”
躲在暗的姚曼寧,一雙眼睛死死盯著這邊,手指狠狠摳著墻皮,幾乎摳出一個。
……
這幾天霍知行把姜燦看的特別。
就連去院子里喂貓,他都要隨其后。
雖然姜燦見識過他狗皮膏藥一樣粘人的勁頭,但這麼粘還是第一次,把弄的哭笑不得。
就在喂完胖橘一回的工夫,撞進那個溫暖厚實的懷抱里。
男人有力的臂膀圈住,上上下下仔細看著。
“每天要看多遍啊!”姜燦無奈。
“我得看看你到底有沒有傷!”霍知行神經張道。
“當然沒有,這不是好好的嘛!”從車禍第一天回來他就這麼問,一天從頭到腳看幾百遍。
“不過雨晴姐嚇到了,也不知道對胎兒有沒有影響。”
“陸離山那邊沒靜,那就是沒什麼事。”霍知行低聲道,“不過聽醫生說,孕婦到驚嚇,對孩子多多是有影響的,得靜養才能養好。”
“那輛車為什麼會撞上來?”
“警方給的答復是,那個司機疲勞駕駛,而且沒有駕駛證,已經被扣起來了。”
“哦……”努努,“幸虧陸離山給雨晴姐買的那輛車結實耐撞!不然就那力道,估計換輛別的車,我倆也得在急診室里躺著!”
霍知行輕笑著的發。
他到這絕不是一起普通的通事故。起初他懷疑的是霍展鶴和霍知言,后來這條線索斷了,又猜想是不是陸離山從前的仇家。
但都不是。
反倒是姚晚音的份曝了,原來姚家還真有另一個兒。
“對了知行,”姜燦皺皺眉,“有一個細節我現在回想起來還是有點怪……”
“怎麼了?”
“那輛車上的是姚家另一位千金。”頓了頓,“但姚家千金出行,用的卻是輛面包車?”
“而且在車禍現場,我看到整個人都是蒼白的,上還著黑膠布!”
霍知行一怔,“是被人綁架的?”
姜燦聳聳肩膀,半晌輕聲道:
“如果真的是被人綁架的,那綁架的目的又是什麼?”
“姚家這麼多年只對外宣稱有姚曼寧這一個兒,別人哪知道這位千金的存在?就算要綁,綁的也是姚曼寧啊!”
霍知行點點頭,眸暗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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