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打擾了？”姜燦抿輕笑。

原來自家老公比想象中更有魅力啊！

三個男人的臉一個比一個黑，尤其霍知行，像看仇人似的瞪著一左一右。

“你們兩個要吵出去吵！”他一聲低吼，“沒看見我老婆來了？！”

那兩個人同時一怔。

沈驍面帶愧，不好意思的沖姜燦笑笑，很自覺的迅速離開。

陸離山一臉啼笑皆非的表，意味深長的看向霍知行，拍拍他肩膀，也邁開長緩緩走出院子。

姜燦這下終于笑出來。

“你笑什麼！”霍知行一把摟住，瞪一下。

他上剛烈的男人氣息帶著無盡迫向襲來。

姜燦小鳥依人的靠在他前，出手指在他膛點來點去。

“都說同才是真……唉，看樣子我來的不合適，是不是破壞了什麼？”

霍知行低頭看著俏皮的臉蛋，忽然有種把按在這里吃干抹凈的強烈。

“我可沒有那種癖好。”他的臉近，溫熱的氣息在鼻尖游走，聲音低啞深沉，“以后再敢這樣說話，我就對你‘小懲大誡’！”

“小……懲？”

霍知行勾，輕輕咬在紅的小耳垂上。

姜燦低呼一聲，握著小拳頭捶他，臉紅的像顆的水桃。

男人看的出神，某個地方也熱高漲起來……

然而叮鈴一聲，店門口的風鈴響起，兩個生笑意盈盈進門。

姜燦立即掙開他，趕招呼客人去了。

霍知行捂著臉，長吁短嘆。

這一刻他比任何人都希這個店關門大吉！關上門，就他們兩個人，他就可以為所為了。

姜燦回到吧臺后面，臉上紅暈未消，低著頭默默煮咖啡。

霍知行繞到后，輕輕環住纖細腰。然而懷里的小人兒卻了，給他一個眼，示意那邊還有客人。

他無奈的笑笑，等給客人端去咖啡，才得空跟講話。

“你看那個。”他指著角落里那只大盒子。

姜燦一愣，“是沈驍帶來的？”

“嗯。”霍知行點點頭，“記不記得結婚第二天買的那件婚紗？”

姜燦當然記得有這麼回事。

三萬塊錢啊，當時疼的心肝脾胃肺一塊兒！

“是設計師定制款，”霍知行輕笑，“我看還不錯，你穿上肯定很漂亮！”

姜燦手指過擺細紗，上面點綴的碎鉆如星辰熠熠生輝。

真可惜，已經結完婚了……

“沒關系。”霍知行看穿的心思，用力握住的手，“我不是還欠你一個婚禮嗎？”

姜燦睜大眼睛看向他。

他寵溺的笑容像麥芽糖，一直甜進心底。

……

幾天后霍知行神兮兮的要帶姜燦去一個地方。

那里在江州郊外，群山環抱，像個寧靜麗的世外桃源。

溪水順著大石頭汩汩而下，一座哥特式小教堂立在水云之間，是這里一道獨特的風景。

姜燦又驚又喜，不由得睜大眼睛。

霍知行牽著的手向里走。

小教堂里只有一個上了年紀的神父，一見他們便出親切和藹的微笑。簡單寒暄兩句之后，就退了出去。

霍知行解釋道：“這個小教堂有一百多年歷史了，但這一帶不是景區，所以這教堂不出名。”

“雖然人，但來的都是想舉行婚禮的人。”他輕笑著看，“后面有個小房間，你去把婚紗換上吧！”

姜燦點點頭。

不一會兒換了婚紗緩緩走來，霍知行就站在紅毯另一端，靜靜看著。

過七彩玻璃窗灑向姜燦俏麗的臉龐。

笑意盈盈看著他，圣潔的管風琴聲響起，新娘邁著幸福的步子，走向那個許一生的男人。

霍知行眼中的澤，只映出姜燦一人的笑。

他眼眶忽然一熱，心頭百集。

“你怎麼了？”姜燦走到他跟前，“發什麼愣啊！”

霍知行回過神，只會傻傻的笑。

穿著這婚紗真漂亮啊。

他牽起的手，兩人一同面對神像。

他向神靈發誓，姜燦是他這輩子唯一的妻子，無論貧窮富貴、疾病健康，他都在邊不離不棄，白頭到老。

姜燦對上他認真堅定的眼神，這神圣莊重的時刻，有種想哭的覺。

“你呢？”霍知行聲音低沉而溫，“愿意跟我一輩子嗎？”

使勁兒點點頭，有些哽咽。

“老婆，”霍知行輕臉龐，眼底似有深意，“無論發生什麼，你都不會離開我？”

“當然不會！”

“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并不是此刻站在你面前的這個人……你還認不認我這個丈夫？”

姜燦一怔，不皺了皺眉。

這話……

有點聽不懂。

結婚誓言有這樣說的嗎？

然而只疑了那一瞬間，接著又沖他甜甜的笑，或許是這個男人太張，表達的意思不清楚吧。

“傻老公！難道你還會變？”踮起腳尖他的頭，“你就是我的丈夫！不管你是不是面前站的這個人，或者哪天你變別的什麼人，我只認你是我老公！”

“如果……我換了名字呢？”

沒多想，以為他在說笑，便也順著他的話說下去。

“不管你換什麼，你都是我老公！這輩子你賴不掉！”

霍知行愣住，呆呆的看著，半晌才笑起來。

姜燦挽著他胳膊，輕輕在他臉上一吻。

“你最近怎麼了？”小人聲音又又甜，“怎麼總是問些傻問題？”

“以后我變傻了，你還要不要我？”

“你又來了！”

霍知行笑的無比開懷，把擁在懷中。

從前他一直以為他的世界很大，他不會為任何人任何事停留。

即便遇到姜燦，他也以為這個人只在他的世界里占有一個角落。

而后來他才明白……

其實他的全世界，就只有那一個角落。

“哎，你干嘛？”姜燦奇怪的看著他。

霍知行掏出手機給錄像。

“老婆，剛才你說那些不能說完就算了，我得留個證據！”

姜燦哭笑不得。

剛結婚的時候只覺得他不茍言笑，格高冷。

沒想到結婚快一年，越發會到他的稚，有時還傻的可。

“老婆，你快點說！”

“好吧……”強忍著笑，“我發誓，無論我老公變什麼樣，我都對他不離不棄！”

“說詳細點！”

“無論他變胖變傻，變老變丑，變的我不認識……就算變禿頂丸子，天天冒傻氣，我也照樣他！這下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