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燦一愣，只見方晉攔在面前，怪氣笑著，眼中充滿敵意和不屑。

“呵，小學妹現在翅膀了，有本事了！連我的位子都盯上了？”

姜燦不想與他爭辯，子一側走過去，方晉的聲音又在后響起。

“你以為孫騰那老狐貍是真心想提拔你的？他不過是利用你！”

姜燦轉看他。

方晉不耐煩的扯兩下領帶，一臉氣急敗壞的表。

他緩緩踱步走到邊，姜燦聞到他上那刺鼻的煙味兒，不有些反胃。

“小學妹，你要是真喜歡我這個位子，我讓給你就是了！何必用這種手段對付我？”

“我從來沒有覬覦過你的位子。”姜燦冷冷看他，“是孫總把我去，說……”

“說能者多勞？”方晉輕嗤，“那老狐貍當初也是這樣利用我的！”

姜燦目暗了一下，子向后傾，刻意跟他拉開距離。

“央城是這麼多年都啃不下來的骨頭，連董事長都無計可施，就憑你？你能拿下？”

“能或不能，總要試了才知道。”姜燦吐字清晰，雙眸清澈，“公司向來不是論資排輩的，學長如果這麼怕我搶了你的位子，那就跟我明正大的競爭！”

方晉哈哈大笑。

“姜燦，你真是傻的可！好，既然你下定決心要啃這塊骨頭，我也把我這些年的心得說給你聽聽！”

“央城有四大家族，你隨便拿下哪一個，都夠你吃一輩子的了！”方晉目險，“不過四大家族之首的霍家，你想都別想了。白家嘛，倒是可以一試！正好那位白大也是個風流倜儻的公子哥兒，憑我小學妹的姿，說不定能他的眼！”

姜燦臉鐵青，握住拳頭，深吸一口氣，幾秒鐘的沉默之后，抬眼沖方晉莞爾一笑。

“學長總是很喜歡拿人的姿說事兒呢。”

方晉怔了怔，瞇起眼睛打量。

“方晉，”姜燦目清冷，連名帶姓的他，“是不是在你眼中，人只要取得一點業績，就一定是以侍人，用了手段的？是不是人想要做出點就，就一定得出賣相，走所謂的捷徑？”

方晉瞥一眼，輕蔑的笑了兩聲。

“呵，方主管整天把這些放在邊上，想來是很羨慕人有這種天生的優勢吧？那你在沒有簽單功的時候，肯定恨死了自己這男兒，沒法走人走的‘捷徑’！”

“不過沒關系，”姜燦雙手環抱前，“東南亞有個國家，在變手這方面相當發達了。那兒離我們近，消費也低，來回機票也就方主管半個月的工資！您完全可以個周末時間去把手做了！”

“什麼？”方晉咬牙切齒，“姜燦，你……”

“方主管您一表人才，要是變人，姿絕對在我之上！到時候公司的業績可就全靠方主管了！”

周圍有不人，聽了這話都掩著笑，小聲議論著方晉吃癟的樣子。

姜燦冷冷勾，轉走開。

方晉怵在原地，久久沒有回過神。姜燦那淡漠中著狠勁兒的目，讓人心底生寒，跟那天打他的顧莽如出一轍。

……

姜燦回到家，一吃完晚飯就對著電腦查資料。

顧莽好奇的在后看了看，沒想到姜燦電腦屏幕上竟然是白景淵的照片！

而姜燦對著這份資料和照片研究了一晚上，把白景淵的喜好背了個滾瓜爛……

顧莽眸一窒，默默走到臺，把拉門關起來。臺上有他的沙袋和拳套，他打了一陣子，越打越覺得心堵，往屋里瞟了一眼，姜燦還對著電腦聚會神。

他狠狠一拳將沙袋打飛，站到臺角落。

拿出電話想了想，給白景淵撥了過去。

“三哥？”白景淵正在酒吧，接到這個電話有些意外。“有什麼事吩咐？”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

白景淵看看屏幕，信號良好，沒有掛斷，于是他又問道：“三哥，到底怎麼了？”

顧莽還是不說話。

“三哥，你要是有什麼事兒就直說，我一定……”

忽然電話里傳來一聲怒吼：“以后閑的沒事別在我眼前晃！”

白景淵嚇得一個激靈，再看屏幕，電話已經掛斷了。

他無論如何不能相信，一向不主聯系他的顧莽，大晚上打電話給他，就是為了吼這麼一句？

白景淵不著頭腦，苦哈哈的看向葉琛：“……我又怎麼得罪這位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