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褚臨沉看著秦舒的眼中劃過一抹驚訝,隨即出一抹安心的笑容。
既然是故意做的,那說明已經想好了應對的方法,也就不用他心了。
司晨催促道:“快走吧,你不趕把伊麗莎白安下來,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呢!”
“好。”
秦舒應了一聲,三人一起往外走去。
到了眾人居住的小廣場,秦舒停住腳步,轉叮囑褚臨沉,“你就安心留在這里,之前的傷那麼重,要徹底恢復還是需要好好養一養的。”
褚臨沉俊眉一皺,“不……”
“聽我的。”
秦舒難得在他面前強勢,本不給褚臨沉拒絕的機會,轉朝周圍的人群說道:“各位,拜托你們一件事,接下來我老公要在這里養傷,還請各位多多關照。”
“放心吧!給我們!”
“我們會照顧他的。”
“來了這里都是一家人,照顧他是應該的!”
眾人友好又熱,秦舒笑著說道:“多謝!”
然后對褚臨沉揮揮手,“我走啦!”
十分灑地留給他一個背影。
褚臨沉眉頭擰地看著,突然邁著長三兩步追上。
手,將拽回來,一個吻準地落在的上。
周圍頓時一片唏噓聲,都是看熱鬧的。
秦舒也始料不及,睜大了眼睛看著他。
好在,褚臨沉只是用力吻了一下,便立即分開。
他捧著的臉,定定地看著,叮囑道:“你要小心一點,不能出事!知道嗎?”
秦舒清晰的看見他眼里的擔憂,知道他始終放心不下自己。
重重地點頭,“好!”
褚臨沉這才緩緩放開,看著沿著石梯,消失在上方口。
他垂在側的手握起來,他作為丈夫,理應保護好自己的妻子!
要不是他頂著這張臉確實不方便跟在邊,他是一定不會讓獨自一個人去面對外面那些危險的。
讓他靜靜待在這里等消息,他也做不到,得想個辦法才行。
“看來你們夫妻倆真的很恩啊,都很關心彼此。”
褚臨沉的思緒被一道聲音打斷,他看向說話的人。
不等他開口,旁邊其他人也紛紛附和:“就是呀,好羨慕。”
作為霄爺爺的親孫子,大家都很關注他,沒一會又把他給圍在了人群中間。
而在人群開外的一間小小的石室里,一道蜷起來的影正抬起半個頭來,一雙眼睛散發著怨毒的幽。
與此同時,秦舒回到地面上,正好見剛把賈克多送走的褚老爺子。
秦舒敏銳的視線一下就掃見了老爺子袖口的跡,顯然不是他的。
老爺子也察覺到的視線,連忙把手背到了后。
秦舒沒有多問,只是對他說道:“爺爺,伊麗莎白派人來找我,我先回去了。臨沉就繼續留在這里吧,謝謝您了。”
褚老爺子淡淡道:“我送你出去。”
秦舒也沒推拒,和老爺子一起,并肩往外走去。
經過由那些變異老人鎮守的口時,秦舒看著他們匍匐在黑暗中的影,眼中不由地升起敬畏之。
杜克看到秦舒完好的從山里出來,實實在在的驚訝了一把——戴著那塊圣石,還真的不會被黑崖里的怪攻擊啊。
不過現在他可沒心思想這些,伊麗莎白大人那邊催著呢。
杜克著急把秦舒帶回去,卻也不敢貿然靠近黑崖。
只能站在三十米遠的地方,看著秦舒步伐平緩的朝自己走來。
終于走到他面前。
他迫不及待開口,“秦醫生。”
秦舒朝他搖頭示意,“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你不用張,讓你的人該干嘛干嘛去吧,我跟你去見伊麗莎白大人。”
“可是……”杜克有些猶豫,伊麗莎白大人可是要求要把秦舒綁過去的。
看著秦舒已經自顧自地邁出了腳步,那氣定神閑的樣子,好像確實問題不大?
他猶豫了一下,連忙跟上去。
既沒有把秦舒綁起來,也沒有把手下遣散。
房間里,伊麗莎白已經快要虛了。
“秦醫生怎麼還不來!該死的杜克,到底是怎麼辦事的!”
虛弱地靠在床頭,滿臉怒意,守在邊的保鏢們一個個低垂著頭,大氣也不敢出。
這個時候,秦舒邁著從容的腳步走了進來。
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伊麗莎白大人,您找我?”
伊麗莎白看著,眼睛瞪得渾圓,立即吩咐保鏢,“把給我抓起來!”
這些是地保鏢,可比杜克忠心多了,不敢不從。
他們馬上就要來把秦舒拿下。
伊麗莎白卻突然面一變,哎喲一聲,十萬火急地說道:“快、快扶我去衛生間!”
已經沖到秦舒面前的保鏢只好收手,折步回到伊麗莎白旁,將扶起。
秦舒就靜靜站在房間里,等了五分鐘。
伊麗莎白才被保鏢扶著從衛生間里出來。
“看來這個藥對您來說還是太猛了一些,如果您實在承不住,我明天就把藥量減半。只是這樣一來,瘦效果也會被差很多。”
秦舒搶在伊麗莎白開口責難前,率先說道。
在說完后,伊麗莎白狐疑地看著,“你是說,我現在這樣是正常的?是你那個瘦藥在發揮作用?”
秦舒點點頭,“沒錯,您的現在就是于快速排毒的階段。您拉出來的那些……您難道沒發現都特別深嗎?那都是積聚在您的毒素。”
聽到秦舒這麼說,伊麗莎白回想了一下,臉上的怒火終于慢慢消散。
但依舊有些不悅,“你之前怎麼沒告訴我,這個藥的效果會這麼猛?”
“這個,我沒辦法說啊,同樣的藥用在不同的人上,效果都是不一樣的……”
秦舒攤了攤手,很誠懇地看著伊麗莎白,幫分析:“我猜想可能是您的毒素比較多,再加上您確實上了年紀,有點承不住。”
聽到“年紀”兩個字,伊麗莎白眉頭皺。
好在秦舒很快轉開話題,“按您現在這種排毒況,應該明天起床的時候就能到的變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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