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衛倚著墻滿臉的漫不經心,吊兒郎當一點神都沒有。
“喂,打起神來,萬一有什麼意外,你我可是要掉腦袋的!”
“掉個頭啊,這手不見五指的沙塵,什麼天兵天將能打過來?!”
“一群站著說話不腰疼的老東西,自己在營里吃香喝辣,暖和的一批。”
另一個哨衛聽到這里,臉上也是有些按捺不住了。
他剛換過班來站崗,剛才他也在營地里面喝酒來著。
這個時間段估計都酒過三巡了。
“聽說敵人首領那個楚天的很是厲害,不知道他們玩的什麼詭計。”
眨眼之間,突然看見方才還和自己嘮嗑的戰友,此刻已不見蹤影。
這寂寥的營地后門只剩下自己一個人。
瞬間腎上腺素飆升,剛想拔槍,猛然發覺自己脖子被死死地掐住了。
眼前竟黑地一片人影,這才意識到敵襲。
“聽說你在找我?”
楚天微微一笑,指關節稍微用力,五指如刀般快要進脖子里。
整張臉都憋了紫,不敢直視眼前這尊威名遠揚的神一般的人。
一邊的角落里躺著剛才和自己發牢搔的哨衛,已經涼了,不知哪里來的力氣一腦涌上心來。
“咳咳……”
張虎眼疾手快,看到了那哨衛想要去扣腰間的報警。
一記軍刀送走了這家伙。
楚天大手一揮,將哨衛的尸扔到一邊。
張虎作太大,都濺到了楚天的服上。
楚天從口袋里拿出一塊紗布簡單拭了下,腥味已經暈染開來。
“天哥,果然和你預料的一樣,這群人放松警惕了。”
“竟然就這點人手來守門,看不起誰呢?”
然而楚天沒有言語,心中思考著下一步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