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和那時在游艇上不同,當初他連哄帶騙,還得裝作不行。
現在兩人將話都說開了,雖然孟晚溪有些惱怒他騙人,但看到他傷的份上,孟晚溪什麼氣都消了。
他不用再小心翼翼藏著緒,終于可以正大明向求歡。
孟晚溪用腦門狠狠撞了一下他的頭,“你傷這樣,想都不要想。”
霍厭:“……”
既然他騙不行,那就讓他真正“不行”。
一般不耗,有仇當場就報了。
舍不得打他罵他,還舍不得“折磨”他嗎?
“好了,胡子刮完了,你自己再清理一下,我四轉轉。”孟晚溪飛快逃離現場。
就剛剛那個氛圍,怕自己再多待一會兒,就真的被霍厭給吃了。
霍厭看的眼神,毫沒有半點遮擋。
孟晚溪扶著樓梯下來,倒不是矯。
從前和他親是以為他“不行”,兩人也就是親一親點到即止。
現在知道他是正常的男,他也有著生理需求。
孟晚溪將手放在小腹上,這里還懷著另外一個男人的孩子。
不是為了傅謹修,是為了這個孩子。
即便將來不排斥和霍厭發生關系,至也得等孩子出生以后。
孟晚溪緩緩走出房間,來到那一片被薔薇所攀附的花墻,到讓人窒息。
吳助的聲音從后面傳來:“這些花是你退圈那天他讓人種下的。”
孟晚溪腳步一頓,“我嫁了人,這幾年他是怎麼過來的?”
“老板將所有的都投到工作中來,這里的每一朵花都代表著他對你炙熱的,孟老師,你是老板的初,就算你不喜歡他,也千萬別傷害他。”
吳助一臉嚴肅請求著孟晚溪。
一陣風吹來,繁花如錦,孟晚溪的發在空中翻飛,輕輕道:“好。”
缺,霍厭。
孟晚溪又怎麼會傷害他呢?
只不過還有一件事孟晚溪無法放心,“霍老先生真的撤了他的職?”
“嗯,老爺子想要老板回來,不過……”
孟晚溪轉頭看他,“怎麼?”
“如果老板真的失去一切,你還會選擇和他在一起嗎?”
孟晚溪認真掰著手指道:“我有兩百多億,能養得起你們和那個馬場,葡萄莊園嗎?”
吳權打量著孟晚溪那張純粹的臉。
分明是影后,可以演出很多種表,偏偏卻干凈得像是水中青蓮。
怪不得霍厭非不可,吳權也能知道一些原因了。
從這次孟晚溪剛霍老爺子,還要他給霍厭道歉那一刻,孟晚溪就了他心中的神。
孟晚溪實在是太特別了。
可鹽可颯,時而萌,時而獨立強勢。
最重要的是有事真上!
當年可以豁出一切支持傅謹修,而今拿著積蓄也做好了包養霍厭的準備。
甚至連自己和霍厭的馬都考慮到了。
見吳助不說話就盯著,孟晚溪心里沒什麼底氣。
小心翼翼道:“兩百多億都不夠嗎?按理應該是夠了,是不是霍厭還欠了外債?”
吳助趕開口:“夠了夠了。”
孟晚溪松了口氣,“那就好,你陪我轉一轉吧。”
“孟老師等一等。”吳助說著不知道從哪里開來了一輛之前的工人使用過的除草代步車。
“你懷著孕不能走太遠,我開車帶你逛。”
孟晚溪只看到了前院,有些好奇問道:“有那麼大嗎?”
“嗯,大概有十個足球場那麼大。”
孟晚溪:奪大?你說奪大???
怪不得要開車,里面是一個植園,有專門的亞熱帶、熱帶區域。
更有飛鳥園,爬行,猴子等等……
孟晚溪都懵了,“哪有人在家里開園的啊!除了馬,他沒養其它大型吧?”
“有一些,在猛園,孟老師要去看看嗎?”
“看!怎麼不看!不看白不看。”
小時候去一趟園都是奢侈,霍厭卻在家里開了個園。
虎園在最偏遠的場地,孟晚溪看到幾只白虎懶洋洋在樹下打盹。
“真的有老虎!”
“這里的絕大多數都是從馬戲團救出來的,老板是很善良的人。”
孟晚溪看到一只年邁的老虎上還帶著傷,可見是以前工作時留下的。
“嗯,我知道。”霍厭的善良早已經見識。
“孟老師來得很巧,有一只母虎剛生了小老虎,你喜歡貓,應該會喜歡,要不要一?”
孟晚溪眼睛都睜大了,“真的可以老虎?不犯法嗎?”
“我們有證,不犯法,隨便。”
孟晚溪本來是想要去看馬的,生生被吳助給哄到虎園看老虎了。
到了育嬰室,就看到三只小老虎和一只小白虎分開養。
“為什麼不放在一起?”
“這只最弱小,出生就被虎媽給拋棄了,一直都是人工飼養的。”
吳助將小老虎放到孟晚溪前,看著那只小白虎,孟晚溪仿佛看到了自己,都是被父母拋棄的孤兒。
外婆死后也想過要不要去找生母。
可想到媽媽離開那一天,抱著媽媽的求不要走,媽媽冷漠的眼神到現在還記得。
不要的人,就算找到也是再會被再拋棄一次。
吳權趁機開口:“孟老師,這老虎可吧?”
孟晚溪著小老虎的頭,“可,像只大貓。”
“可就嫁給老板,以后你不僅可以給老虎接生,還可以給猴子接生,我們后面的飛鳥園還有很多會說話的鸚鵡,你了主人,這些都是你的所有了。”
孟晚溪哭笑不得,正好霍厭換了一服出現在后。
抱著小老虎指著吳助道:“霍厭,看看你帶出來的兵。”
吳權嘿嘿一笑,“我們老板害,我幫他說幾句好話,孟老師你考慮一下,我不打擾你們了。”
等他離開,霍厭手里拿著裝滿的瓶遞到孟晚溪的手上。
“可以訓練一下。”
孟晚溪抱著小老虎,小老虎抱著瓶,還真像給孩子喂的媽媽。
看著小老虎不停吸著,孟晚溪激不已。
“霍厭,你看它真的吃了,它應該是壞了,吃得好快。”
霍厭坐在側,一手攬著的纖腰,剛剛簡單清洗過的霍厭帶著淺淺香氣。
沒了檀香的神圣,反到多了一些凡夫俗子的世俗。
他的薄上孟晚溪的脖頸:“寶貝晚晚,我也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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