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二人吃完了飯,霍盈滿就上樓練琴了。
還有兩天,要在音樂廳,舉辦演奏會。
這是今年在國的第一場演出,雖是臨時加場,但團隊也是耗費心力。
不能因為生活和上的事,就牽扯到了工作上。
不過換句話說,就算爸爸把關在家里,也頂多就是兩天而已。
兩天后,只要功出門,就會想辦法,和周文軒到面。
等到時候,再從長計議。
不一會兒,屋子里傳來一陣悠揚的琴聲。
霍盈滿的琴音有種魔力,讓心再焦躁的人也能逐漸的平靜下來。
房間里,在姜怡的安之下,霍燃臉總算好看了些。
“怡怡,你能理解我的,對不對?”
霍燃輕輕地把姜怡擁懷中,他迫切的從這里得到認同,來確認自己做的決定是對的。
姜怡輕輕點了點頭。
這個男人,和一起生活了大半輩子,姜怡當然明白霍燃沒有惡意,只是希滿滿可以幸福而已。
“可是,我們會不會太偏激了。”
姜怡始終忘不了昨晚,周文軒臉上流出的那哀傷的表。
他臉上的悲傷,那麼真切,本就不像是裝的。
昨晚睡著以后,姜怡做了一整晚的夢。
夢里,回到了二十年以前。
那時安迪還是個五歲的孩,他被霍黎扔在家里,孤苦伶仃的蹲在角落,連飯都沒有吃。
走過去,試著握住安迪的手,隨后安迪抬起頭來,對揚起一抹笑,靠在的懷中。
“媽媽,你當我媽媽好不好?”
姜怡對這一幕記得很清楚,甚至能夠清楚地看到小安迪在說這句話時,臉上那滿懷期待,卻又擔心被拒絕而變得小心翼翼的表。
是什麼反應來著?
夢里的,輕輕了安迪的腦袋,一把將他摟懷中。
然后這個夢就醒了。
姜怡很清楚,或許潛意識里,一直沒把安迪當外人,夢里的這一幕,以前是真實發生過的。
這些年,沒有忘記他,甚至很牽掛他。
當昨晚,得知安迪就是滿滿的男朋友,姜怡并沒有覺得太氣憤。
而是有種松了口氣的覺。
因為從資料上來看,周文軒很有能力,是個大學霸,能為常青藤的優秀畢業生,這可是多人努力也無法達到的高度。
至說明,他在學業上很刻苦,并沒有毫懈怠。
為他到高興。
“霍燃,那孩子,本不壞,霍黎是他的生母,他一直都沒得選。”
“這些年,他離了霍黎,為周文軒以后,不也長了儀表堂堂的人才嗎?”
聽到姜怡說的這話,霍燃忽然沉默了下來。
他關上房門,認真地看向姜怡,低聲提醒道:“怡怡,你是不是忘記了一件事。”
姜怡疑地看著他:“什麼事?”
“當年,老頭子…也就是我爸,躺在床上雖然命不久矣,但也不至于到即刻殞命的程度。”
霍燃的視線不知落向何方。
他的眼神有些幽深,看上去暗沉沉的,臉也不太好。
“原本依靠氧氣,就可以勉強續命的人,莫名其妙氧氣就被關上了,了死駱駝的最后一稻草。”
“可是那天,去他房間的人,只有安迪。”
“那時他才五六歲,誰也不會懷疑這麼小的孩子,會在這種事上手腳……”
剩下的話,霍燃沒再接著說下去,可姜怡卻是聽明白了。
當年,霍燃并沒有在這件事上深究,匆匆給霍老爺子辦了喪事,這件事就算告一段落,畫上了句號。
要是真的他一門心思調查下去,未必查不到半點兒蛛馬跡。
畢竟這件事,詭異,誰能想到一個那麼小的孩子,有這麼歹毒的心思呢?
“怡怡,你有沒有想過,一個五歲就能拔掉自己外公氧氣罐的孩子,將來如果真的和滿滿在一起,會有好結果嗎?”
“他的母親是霍黎,他的父親是變態的生學博士,這樣的人,上流著怎樣的基因?”
“不是我想用有眼鏡看他,只是我害怕,你和我的年紀越來越大,等將來我們年紀老了,再也保護不了滿滿了,被欺負了恐怕也無能為力,所以只能趁著現在還有能力的時候,我想拉一把。”
霍燃的擔憂不無道理。
姜怡沉默了下來。
一直不愿意把安迪往那麼壞的方面去想。
可很多事,又是切切實實發生的。
說白了,事關子的幸福,他們賭不起,也不能賭。
所以為了永絕后患,只能從源頭上切斷,那就是讓滿滿不再和周文軒往來。
另外一邊,姜稚魚見霍盈滿在房間開始拉琴,并沒有跟上去。
而是打了一通電話。
不一會兒,手機上收到了一張照片。
姜稚魚點開照片,一張男人放大的俊臉,出現在視野里。
照片里的男人,對著電腦敲敲打打,盡管他沒有看鏡頭,可整個人的氣質出塵,簡直就像是漫畫里走出的人一般。
是周文軒。
這是剛剛讓經紀人調查后發來的照片。
沒想到,姐姐眼還好,至這個男人,長得看上去儀表堂堂,五也沒有任何短板。
是這樣的氣質,放在娛樂圈里,都是能出道的長相,甚至比最近頂流的那幾個豆,有過之而無不及。
姜稚魚眸了。
這時,經紀人發來一條消息:“魚魚,你讓我調查這個男人干什麼?你的菜?”
姜稚魚握著手機,角彎笑,“他的工作地址呢?查到了嗎?”
經紀人:“妥妥的,魚魚,你快告訴我,為什麼要查他?”
姜稚魚神一笑,“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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