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奚太清楚他的套路了,一下子就知道他想要干什麼。
不過并沒有反抗,而是說,“先放手,我得進去拿東西。”
聽到這理智的聲音,程熠這才稍稍松了點力道,不過他并沒有完全松手,依舊拉著。
“你想要拿什麼,我陪你進去。”他停下腳步,看著道。
唐奚抬起頭,看著他,說,“必需品。”
說完,的手腕便了,雖然沒出言讓他放手,但是的舉已經很明顯在跟面前的男人傳遞出這樣的信息。
程熠當然明白。
他頓了一下,似乎在思考什麼一樣,沉默對峙半晌后,他徹底松開手。
得到自由的唐奚一刻都沒等待,邁開步伐徑直往房子那邊走去。
程熠跟上,一直隨在的后。
兩人倒是難得的默契,誰也沒有再開口,氣氛雖冷凝,但很是和諧。
唐奚上樓進了臥室便開始收拾東西。
出了必要的證件外,只帶走兩套服。
所有東西放在一個小小的行李箱,就這樣,沒有任何猶豫的離開了。
這地方對于來說,現在并不安全。
虞雪英能在深更半夜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不知道繼續住下去還會發生什麼事。
只要堅持跟顧青山把這婚定了,肯定不會放過。
所以,離開,重新找住所是最好的選擇。
哪怕清楚的知道,只要待在穗城一天,虞雪英也好,顧庭鶴也罷,甚至包括唐祖一家,他們想要對付完全就是輕而易舉。
但是不怕,如果繼續躲得遠遠的,那跟以前又有什麼區別呢。
沒有回頭路,唯有著頭皮繼續走下去,當然,顧青山無論怎樣都不會放棄,說得沒良心一點,他便是跟顧家抗衡的籌碼,且是唯一的。
上了車后,唐奚沒再沉默下去。
側眸看向駕駛座上的男人,說,“剛剛給你打的電話是不小心按到的,你的到來也確實幫了我的忙,謝謝你,麻煩你等會找個最近的酒店把我放下來就行。”
說話的態度很好,臉上的神看起來也很正常,不卑不。
程熠聽到這話,卻皺起眉頭。
他那雙幽深的黑眸里有著晦暗不明的緒在涌著,那握著方向盤的手因為過度用力,突出泛白的骨節。
他的結滾了一下,開口又抿著,好似猶豫著。
車廂逐漸安靜了起來。
直到除了出了別墅區,他都一言不發。
完全松懈下來的唐奚,已經疲憊到有些昏昏睡。
礙于程熠沒有回答的話語,只能強撐著。
沉重的眼皮得腦袋發脹,就在準備重新開口強調一遍的時候,那沉默了許久的男人終于說話了。
他說:“困了先睡,到了會你。”
唐奚聞言,復又睨向他,而后道:“你把我送到四季,就在這附近。”
程熠頓了一下,幾秒后才嗯的應了一聲。
見他答應,唐奚終于松了一口氣。
繃了一整晚的心也隨著他的話落而徹底松懈下來。
收回目,頭靠在車窗,緩緩闔上雙眼小憩了起來。
—-
此時的顧家燈火通明。
虞雪英回來了,冷著臉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顧聲笙跟對立而坐,側邊是唐懿。
三人均抿不言,就這樣持續了二十多分鐘,直到樓梯口傳來靜,一年輕男子從樓上走了下來,們才紛紛看向他。
顧聲笙第一個站起來。
只見作迅速的朝他走去,還未到達他旁邊便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我哥怎樣了?還要多久才會醒來?”
年輕男子跟對視了一眼,道,“無大礙,藥效過了自然會醒來,估計還得兩三個小時。”
聽到這話,顧聲笙皺了皺眉,又問,“吃了這種藥的男人還有沒有行那事兒的能力。”
這話,幾乎是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來的。
雖然沒明說,但是在場的人都聽明白那話里的意思。
虞雪英最先反應過來,臉很是難看的罵了顧聲笙一句,“孩子家家的,一點都不害臊。”
年輕男子則有些尷尬的輕咳了一聲,“理論上是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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