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賀延洲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有個電話進來。
“賀總,您轉給溫小姐房產中的一套剛才租出去了,是正弘城的一套底商,租賃人是周斯年,另外溫小姐用房租,算是名合伙。”
賀延洲沒回應,掛了電話。
怪不得,今晚上沒來相親呢,也怪不得要求助名畫資源呢。
賀延洲攥了攥掌心,還沒和祝琰撇清,又和這位藝家搞上了,腳踩兩只船,也不曉得累不累。
現在倒是不用考慮他這艘破船了。
既然不沖他來,他偏要沖去。
第二天,溫瑾還沒起床,便接到了周斯年的電話。
“溫瑾,你快來,有個人送了五十多幅畫過來,說是沖你的面子。你過來看看。我現在給他們估價,你要不要過來學習一下?”周斯年說到,“好歹也算是投資人了。”
溫瑾洗了一把臉,去了。
這些畫,足以裝點大半個畫廊了。
到畫廊以后,才發現來送畫的人竟然是賀延洲的司機。
“是賀延洲讓你來的?”溫瑾問到。
“是,昨晚賀總看到溫小姐求畫的朋友圈以后,特意搜集了這麼多畫。”
溫瑾有些愣怔,更覺得自己有些對不起賀延洲了。
給賀延洲發了條微信:【謝謝。】
賀延洲倒也不依不饒:【怎麼謝?請吃飯還是陪睡覺?】
溫瑾就知道他又在奚落自己,公事公辦地回到:【如果是代賣,需要跟我們簽一個代賣合同,如果我們回購呢,這就給您點清現款。】
【代賣,合同讓我司機簽。每賣一副通知我一聲,我去結錢。】
溫瑾:【謝謝。不管怎樣,還是謝謝你給我們提供了這麼大的支持。】
【謝早了,我純屬是看你的面子,也純屬看他不順眼。】
溫瑾:……。
周斯年已經搞好合同,讓賀延洲的司機簽了。
司機離開后,周斯年開始擺畫。
他一邊擺一邊說到,“看不出來,都是些世界名畫,有些還是孤品。你這個半路出家的,好好學學,往后我不在店里,你要把這家店頂起來。另外,你需要提高一下你的審,學習一下彩搭配,舞臺設計這些,當然,學了這些對你的工作也有啟發,并不會浪費你的時間,能者無所不能麼。”
“嗯。”溫瑾倚著辦公桌,看周斯年擺畫的套路,“覺你格局好大。”
周斯年笑笑,“謝謝溫小姐褒獎。”
溫瑾正看得出神呢,手機又響了,竟然是林湘打來的。
溫瑾微皺了一下眉頭,還是接了電話。
“溫瑾,阿延送給你的這些畫還滿意嗎?”林湘似乎興地說到,“阿延求了我好久呢,其中有一副《海邊向日葵》,我說想賣,沒想到他真放在心上了,送到你這里,我也就放心了,想必溫小姐絕對不會虧待我的哦。”
溫瑾堆著笑回到,“是的,絕對不會。代賣的價格賀總都已經同意了,他跟您說了嗎?”
“嗯,說了,我確實很滿意。”林湘說到。
掛了電話后,溫瑾的地閉了閉,心里有些窩火。
每次只要有賀延洲的事,勢必跟林湘有關。
瞅了一眼那副《海邊的向日葵》一眼,愈發覺得不順眼了。
說來也巧,賀延洲的這些畫,第二天便賣出去一副,售價八萬。
之前簽的代售協議是:每售出一幅畫,畫廊收取百分之十五的傭金,剩余的給賣家,“聽濤”畫廊親自通知賀延洲來結算。
周斯年讓溫瑾通知賀延洲,畢竟他們更。
另外,周斯年還給了溫瑾一張歌劇院的票,邀請去看歌劇,讓提高一下審。
溫瑾看著票務信息,好家伙,一張票三千多,在前幾排,可不想浪費。
至于賀延洲這事兒,編輯了一條微信,給賀延洲發了過去:【賀總,您放在畫廊的畫有一副賣出去了,請您有時間來畫廊結算。】
那頭回:【我病了,最近沒空。】
溫瑾看到他病了,不曉得他是什麼病,而且就算他病了,也有林湘照顧吧。
話說溫瑾最近沒聽說林湘懷孕的事兒呢,不過又想,或許流產了也不一定,誰規定懷了孩子就一定得生下來,流產還流了兩回了。
但溫瑾沒問,只說:【多喝熱水。】
“艸。”那頭的賀延洲惡狠狠地說了一句。
第二天,溫瑾就和周斯年去看歌劇了。
之所以跟周斯年一起去,是因為最近禹城追的人太多了,爸的生意起來了,溫瑾又了炙手可熱的“鉆石王老五”,很多人加上了的微信,惦記的單漢賊多,對的生活、工作造了很大的困擾,想和周斯年出去一趟,減一下別人賊兮兮的目。
這次看的歌劇是《弄臣》,意大利著名歌劇。
溫瑾看得非常認真,有看不懂的地方,就請教旁邊的周斯年。
周斯年很認真地給溫瑾講解。
看完歌劇后,溫瑾覺整個人都胎換骨,審提高了很多。
還特意跟旁邊的周斯年合個了影,然后發了一條朋友圈,另外加了歌劇現場的照片。
文案寫的是:【今天跟周老師學了很多,審蹭蹭地提高了不止三個層次。】
照片上的,紅齒白,氣充足。
本意是發給那些追的男人看的,讓他們看看名花有主,不要繼續擾了。
卻沒想到,這條微信被賀延洲看到了。
他正在醫院躺著,林湘在給他盛粥。
林湘因為賀延洲病了,特意又從京市返回了禹城,就為了照顧他。
賀延洲看完朋友圈以后,“砰”地把手機扔了出去。
手機屏都摔碎了。
他臉鐵青。
還他媽的“周老師”,這忌談的,帶啊!
“怎麼了?”正在盛粥的林湘不解地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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