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若是跟邵家和辛家再累積仇恨,只會給自己的家人和未來的自己找麻煩。況且,要是說出蛇的事,慕辰會問蛇在哪里,一旦找不到蛇,還會翻出是誰救了。他那麼介意和袁野的事,要真是袁野救的,不是給袁野找事麼?
“我沒有跑。”
“沒跑?”慕辰蹲下,眼神冷厲地看著:“那你好好解釋一下,你為什麼在這里。”
“我……我只是忽然想起來,實驗樓里有我的一幅畫,是一幅向日葵,那是我最喜歡的畫。這樓要拆了,我舍不得那畫,就來找找看。”
“是嗎?”慕辰半信半疑,“這大門可是鎖著的……”
“我們放學的時候沒有鎖啊,我也是去前面的教學樓的洗手間,從窗子里看到有人開了門,才進來的。”
“畫找到了麼?”
“沒有。我找了一會兒沒找到,就從樓上下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最近太累了,又怕保鏢們等的急,快跑了兩步,結果就……說了你也不會信,我覺我好像昏倒在這里了。”麥田說著,臉上閃過一促狹,那種天然的俏讓慕辰的心不一。
本想繼續盤問的,因為的這一抹笑容,慕辰就沒再追問。他的臉上閃過剎那的,而后起,清冷地說:“沒跑最好,你應該明白,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的道理。”
謝天謝地,好在機靈,還真把他騙了,麥田連忙說:“我當然知道怎麼跑都跑不出慕大爺的掌心,我才沒有那麼傻,做徒勞的掙扎呢?”
今天這麼甜?
慕辰看著狗子的表,真想摟過來瘋狂的吻,要……
越是沉溺的東西,就越容易搖人的心智,何況還不是別人,是他憎恨和厭惡的人。
“大爺,聽說好像是有人為難麥小姐,您看我們是不是應該查一下?”管家察言觀以后,輕聲提醒。
“不必!”
不必?火急火燎的趕來,不是因為在乎?既然在乎,不給出出氣,也警告一下那些肆意妄為的人麼?
大爺怕是礙于面子吧,管家剛要再說,麥田卻接了話。
“謝謝管家,你聽說的可能不準確,沒有人為難我,我跟同學的關系都好的。”
“走吧!”
慕辰就這麼一陣風似的來了,又一陣風似的帶著管家等人走了,只留下平時跟著麥田的保鏢。
他們一走,麥田才覺到自己很虛弱,也許是因為剛昏倒過的原因。站起來都費力,保鏢們依然是撲克臉,沒有慕辰的特別代,也不打算幫。還惦記著那頭發,又怕引起保鏢的注意,繼而引起慕辰的注意,就沒再去找了。
去食堂的路上,麥田的腦海里再次回想了遇到的所有事,本來重點應該是放在到底是誰想害,可是怎麼想,都只會把念頭定格在那頭發上。一定是袁野的!
一定是他破門而,趕走了蛇,又把抱出來放在走廊的。
曾經又靠在他肩膀上了嗎?想到這個可能,的眼眶不氤氳起來。
以前他們約會的時候,每次麥田走不了,就喜歡撒讓袁野抱著走。麥田喜歡他橫抱自己,還說這是公主抱,自己要永遠做袁野的公主。
但是現在,麥家破產,麥田不再是麥家的小公主,袁野也已經是別人的王子了。
縱使他真的抱了,又怎樣?他既然不公然現,恐怕問,他都不會認。袁野啊袁野,你到底是有還是無?
胡吃了些東西,麥田回了寢室,意料之中,邵珊珊不在。麥田從最近的表現里能判斷出,對慕家有懼怕。所以就算是做的,也會是花錢找人干的,自己回了家,可以制造不在場的證明。
不能依靠著慕家給自己出頭,以后只能是更謹慎的行事。
周末,麥田在慕宅里沒有看見慕辰,這對麥田來說,是愉快的事。
日子又平靜的過了一周,周一麥田到學校時,發現學校里異常熱鬧,隨可見正興談的人群。
原來是馬上就要到海城大學的周年慶典了, 自從麥家破產后,一直疲于奔命,早就忘了這回事了。
作為一所有名的百年老校,海辰大學每年的周年慶典都十分隆重。自從有了慕氏集團的贊助后,更是財大氣,請來眾多名流明星齊聚一堂,舉辦的盛大無比。難怪那些同學那麼興了。
海城大學要舉辦建校周年慶典,慕辰作為海城大學的校董,校方自然不敢怠慢。早早就送來邀請函,希他能來參加。
邀請函送到了市中心的慕氏集團總部,助理慕長清拿著邀請函走進辦公室,詢問慕辰是否要參加。
“大爺,海城大學發來邀請函,請您去參加建校周末慶典舞會。”
“不去。”
慕辰正在理文件,頭也不抬的直接拒絕了。
“是。”慕長清早就料到,大爺向來是不參加這種場合的。
每年慶典的重頭戲都在建校周末慶典舞會,整個學校的學生,無論男都為之沸騰。
麥田卻興不起來,對建校舞會沒什麼興趣,寧愿拿這些時間去看書。
但學校卻強制所有學生都要參加,不然就要扣學分。而且舞會的時間在下周末,周末一定要回慕宅做飯,這可怎麼辦?
周五很快來臨,麥田卻還沒想好如何解決舞會的問題。
扣學分肯定是不行,以麥田現在的況,萬分需要學校的獎學金,一旦扣了學分,獎學金就注定與失之臂了。
但是和慕辰請假......想到他冰冷淡漠的神,麥田又有些開不了口。沒辦法,只能做好被扣學分的心理準備,先回到慕宅再做打算。
到了天大樓,一進總統套房,就聽到了久違的甜聲音從書房傳來。
“辰哥哥,你的傷全都好了嗎?”
是蘇若溪,從蘇家回來了。
“恩。”慕辰回道。
他的回答雖然簡短,但卻不像對別人那樣充滿冷意。蘇若溪對他而言果然是不同的,麥田心里暗想。
“你下次一定要小心一點,不然我會心疼的!”蘇若溪語帶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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