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湖別墅,大廳。
陸羨予拿掉文雅口中的白布,隨后又拿出一瓶藥劑在文雅的鼻子前晃了幾下。
被刺鼻氣味喚醒的文雅猛烈地咳嗽起來,當看清周圍之后,臉上出了震驚與不解的神。
文雅的雙手和雙腳被反綁在椅子上,令彈不得。
只能抬頭看向一旁站立的陸羨予。
“陸羨予,你到底要干什麼?”
陸羨予只是笑了笑,“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把我放開,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麼?”
文雅沒有想到,陸羨予竟然給下套。
利用的還是自己的善良。
如果文雅不是擔心陸羨予會想不開跳樓,也本不會給陸羨予綁架自己的機會。
“雅,我當然知道,我在綁架你,而且閔斯行很快就要來了,我會送給他一個大禮。”陸羨予走到文雅的面前,“一切故事都應該有一個結局,不是嗎?”
“你……你用我把閔斯行引來,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文雅急了,陸羨予明顯不懷好意。
“陸羨予,你快收手吧!”
“雅,你知道嗎?我從遇見你那一天開始就喜歡上了你,在此之前,我的世界仿佛單調的只有黑白兩,可你的出現卻讓我的世界煥發了不一樣的彩,你像是一只艷麗的蝴蝶,扇著翅膀,讓我的生命有了意義。”
陸羨予本沒有理會文雅的話語,而是繼續自顧自地說道,“而當我知道了,你我之間有父母定下的婚約之后,你不知道我有多開心,一切仿佛都是冥冥中自有注定。”
“可沒想到,你我之間,卻有一個閔斯行。”
陸羨予蹲下子,視線與文雅的視線平齊。
“他的出現,讓我的一切好然無存。所以我就在想,如果這個世界上,閔斯行消失了,現在的一切會不會就都不一樣了。”
陸羨予的臉上浮現出了癲狂的笑容,“如果沒有他……你會不會回到我的旁?如果沒有他,是不是我就能夠得到你的心?”
文雅的瞳孔微,意識到了陸羨予是把自己當餌,而獵正是閔斯行。
而陸羨予的目的是殺死閔斯行。
“不,陸羨予,你不能這樣做,你這是在犯罪!”文雅想要掙,繩子深深地陷了的皮之中。
“犯罪?哈哈,你是不是忘記了,我剛剛才從警察局出來,我的手可早就不干凈了,你覺得我還會在乎嗎?”
陸羨予雙手捂住自己的臉,抖,異常興起來,“我不會總是輸的,這一次我會贏的。”
“來人,把抬到大門口。”
陸羨予吩咐完便閉上了眼睛。
萱離開的那一晚,他想了整整一夜。
事已經朝著無法挽回的方向發展了,陸羨予比誰都知道覆水難收的道理。
可在陸羨予的心深,他依然著文雅。
深深的著文雅。
陸羨予在那個夜晚再一次直面了自己的心深。
星辰流轉,時間卻一分一秒的難捱。
陸羨予會了什麼做度日如今,也會了什麼做絕。
反正,他也沒有什麼好再失去的了。
陸羨予笑了笑,緩緩睜開了眼睛,可眼角卻有兩行淚水落。
“閔斯行,你可真是令我羨慕啊!”
陸羨予說完,臉逐漸沉下來,他從心腹的手中接過遙控,“炸彈都埋好了吧?”
心腹點了點頭,咬牙切齒地說道,“這一次終于能為老爺報仇了。只是,爺你……”
“我不在乎。”陸羨予拍了拍心腹的肩膀,“你做的不錯,如果你還把我當爺,那就聽我的安排,離開這里。”
“不,我不走。”心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陸羨予用手中的迷藥給整暈了過去。
“抱歉,但我別無他法,接下來是我的戰場。你已經做了很多了,如果我父親在天上看著,也會十分激你為我所做的一切。”
陸羨予將心腹拖到了皮筏艇上,隨后將皮筏艇推了湖中。
只要他醒來,也可以利用皮筏艇上的漿劃到岸邊。
為了以防萬一,陸羨予還為心腹穿上了救生。
回到別墅的門口,文雅還在掙扎,試圖掙。
可看到陸羨予的一刻,文雅卻停止了掙扎。
“沒用的,你是無法掙的。”
陸羨予轉看向前方唯一能夠通到湖心別墅的連廊說道,“這是通往外界唯一的路,我在這里埋了炸彈。”
“而且不止一顆炸彈。”
陸羨予話音剛落,電話響了起來。
“看來,閔斯行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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