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見到陸羨予,臉上是藏不住的喜悅。
尤其是包廂并沒有其他的人。
也就是說,陸羨予是單獨約一個人,是完全屬于兩個人的約會。
“羨予,你的看起來完全好了。”
萱為陸羨予到高興,雖然在網上也看到了陸羨予正常自如的走路。
可當面又完全不一樣。
陸羨予一如往昔那般清俊帥氣,雖然已經過去半年,可再次見面,萱的心依然難以平靜,跳的飛快。
“是啊,過了這麼久,總算完全康復了。”陸羨予的眉宇間閃過一憂愁。
雖然他在上恢復如初,可心的傷卻不會愈合。
“今天是有什麼事嗎?”萱坐在沙發上,兩只手疊放在膝蓋上,看向陸羨予,“你看起來不是很開心。”
陸羨予在萱旁的位置上坐下來,他有些言又止,最后深深地嘆了口氣道:“不說這些了,今晚是為了謝你這半年來對我的幫助,來,我敬你。”
說著,陸羨予出一個微笑,將酒杯舉在了萱面前。
可他這副樣子,明明就是有事。
萱從陸羨予手里接過酒杯,放在了桌子上,鄭重的著面前的男人。
“羨予,到底出了什麼事?告訴我,也許我可以幫你。”
陸羨予苦笑著搖搖頭,手去拿那杯被放下的酒,而他的手卻在到酒杯的一瞬被萱握住了。
陸羨予抬眸,與萱四目相對。
兩個人坐的很近,此刻,彼此的臉龐和氣息近在眼前,萱明亮如水的瞳孔里滿是擔憂,竟也忘了害。
十分輕聲的說了句,“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陸羨予沉默了幾秒,深深地嘆了口氣,他松開了酒杯,坐直子,一雙桃花眼里滿含憂郁地向萱。
“你說,人這一輩子到底活著是為了什麼?這些年我為了當好藝人,努力練習,可最后卻突來橫禍,斷了。”
說到這陸羨予的眼睛垂了下去,他的手搭在了自己那條傷的上,“雖然現在可以走路,但我這條也沒有完全康復,冷的天氣,就會傳來陣陣鉆心的疼,多個夜晚都痛的我無法睡。”
萱聽此,抿的因為心疼不自覺的輕輕抖起來,知道這個意外對陸羨予來說是怎樣巨大的打擊,再清楚不過。
能到陸羨予的痛苦,甚至比他還要疼上百倍,愿用自己的去換陸羨予的,也不想讓他經這樣的磨難。
萱悲憫地出手,著陸羨予的背,幾次想開口勸他,卻又不知該說什麼才好,任何安的話此刻都顯得那般無力。
沉寂了半晌后,千言萬語才匯出了一句話,萱啞聲說:“羨予,你苦了……”
“我剛出生的時候,就沒了母親,父親離我而去,這二十多年,我連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什麼名字都不知道,現在,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自己親生父親,可還來不及在他前盡孝,他就……就死于非命!”
說到這,陸羨予痛苦的抱住了頭。
萱很想將他抱在懷里安,可又清楚,自己本沒有份這麼做。
陸羨予高調回國繼承陸氏的新聞萱也看到了,問道:“你父親……就是陸氏上一任總裁陸江楓,新聞上不是說他是自殺的嗎?”
這話仿佛到了陸羨予敏的神經,他用力的搖頭,激的喊道:“不是這樣的,這些都是掩蓋真相的說詞。我父親,是被人害死的!”
萱的瞳孔猛然一,下意識就問了句:“是誰?”
陸羨予抬眸看向萱,他的眼神冰冷而決絕,只三個字便讓萱的臉頓時變得煞白。
他說:“閔斯行。”
萱難以置信的睜大了眼睛,瞳孔震不已。
“你說什麼?閔斯行?怎麼可能是他?”
陸羨予拿起桌上一瓶烈酒,猛地往里灌了幾口,然后他用手背掉角的酒漬,眼里帶著仇恨,直勾勾的著前方,冷冷說道:“不止如此,我父親臨終前告訴我,原來我的母親,也是死在了閔斯行的姑姑手里。我與他們閔氏,勢不兩立!”
這巨大的信息量讓萱一時間難以消化,張了又合,像是被施了定咒一般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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