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視一笑。
文雅跟著陸羨予來到了一家餐廳。
吃飯的時候,文雅有些好奇的問他,“羨予,你為什麼想為華盛娛樂的藝人?”
“因為你。”陸羨予毫不避諱地抬眸看向。
“因為我?”文雅皺起眉頭,不甚理解。
“昨天晚宴,你智斗鞏纖的事我都看到了,你是一個很好的經紀人,聰明、善良,最重要的是,任何時候你都會站出來維護自己的藝人,讓人覺得很安心。所以……”
文雅明白了,陸羨予剛回國,許是人生地不。
他們是好友,他想進娛樂圈,而又是經紀人,他會選擇也是自然而然的事。
文雅抿了抿,對上陸羨予干凈明亮的眸子,“可是羨予,如果這次的賭局我輸了,我就會離開華盛娛樂。”
陸羨予點了點頭,他知道,但他從沒想過文雅會輸,他相信一定會贏,更何況,他干爹心里的主角一直都是林向榆。
“沒關系,我可以等你。無論輸贏,你去哪,我就跟你去哪。”
文雅心里十分,“羨予,謝謝你的信任。”
……
吃完飯后,陸羨予把文雅送到了小區門口。
臨別時,文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羨予,今天又麻煩你了。”
陸羨予出手指在額頭上輕輕一點,“下次再讓我聽到你這麼說,我可要生氣了。咱們之間……別這麼客氣。”
文雅抿淺笑,這時一片樹葉落到了頭頂的黑發上,陸羨予眸微頓,向前走了一步,手摘下了頭上的落葉。
距離拉近,男孩上清新的味道飄進文雅的鼻腔里。
文雅發覺他們兩個離得有些近,迅速后退了一步,了自己的頭發,彎起眼眸道謝,“謝謝,那我就先走了。”
陸羨予滿目的看著文雅被路燈所照耀出的澄亮眼瞳,不舍地點了點頭,“記得電話聯系。”
“嗯。”文雅應聲后小跑進小區里。
然而,此時此刻,一輛限量版布加迪停在街邊,閔斯行坐在車里,隔著馬路將兩人的一舉一都看在眼里。
他已經找人調查過了,陸羨予就是李導的干兒子,所以文雅從一開始對他這般殷切,就是因為這個嗎?
“老板……您,還回去嗎?”張恒過后視鏡看到閔斯行沉的神,小心翼翼地開口。
他有點心疼自家老板。
昨天閔斯行幾乎一夜沒睡,理完M國的重要事務,讓溫淼留下善后,自己便連軸轉的趕回了國。
張恒知道他趕回來是為了見文小姐,卻沒想到小區門口撞見了這一幕……
“回公司。”閔斯行面平靜,語氣無甚波瀾,可他疊的兩只手,骨節微微泛著白。
他的黑眸到如同暈不開的墨,讓人到極度的清寒。
看來老板是真的生文小姐的氣了,連他們兩人的家都不愿意回了。
張恒發汽車,朝華盛集團開去。
……
文雅打開房門走進去,屋子里的陳設和閔斯行離開之前并沒有什麼不同。
但今天卻到了一格外的冷寂。
回到臥室,文雅的目不由得落在了首飾盒上,走過去打開首飾盒,那條紅鉆石項鏈平靜的躺在里面。
在燈下散發著幽亮的芒。
文雅將項鏈取出來,對著化妝鏡將它戴在了自己的脖頸上。
在燈下細細的觀賞這顆鉆石,它的樣子是水滴,很特別,有點好奇閔斯行為什麼會挑選這麼一款樣式呢。
纖細的手指輕輕過那顆明亮熱焰的紅鉆。
閔先生已經走了一個禮拜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
他在那邊過的怎麼樣,應該很忙吧,不然為什麼沒有再給發過一個微信,打過一通電話。
等等,這是在想什麼?
明明當初是自己對閔先生說了過分的話,還能奢求對方再來主找自己嗎?
文雅自嘲一笑,覺得自己變得越來越矛盾了。
竟然會在他不在家的時候,一個人對著這條項鏈,睹思人。
可不知為何,今天就是很想很想他。
文雅帶著那條紅鉆項鏈躺在了床上,側將它裹進懷里,緩緩合上了眼眸。
在把項鏈還給他之前,就讓再貪一次它的好吧……
當清晨的日穿窗簾落在孩羽扇般的睫上時,文雅猛地睜開了雙眼。
看了眼時間,文雅驚呼:“要遲到了!”
慌忙起,換上了一條通勤的便裝。
簡單洗漱了一下,勾著鞋子就往外跑,沒有注意到脖子上還戴著那條紅鉆項鏈。
臨近中午的時候,文雅出門辦事,沒想到在大廳到了鞏纖。
沉寂了一天,終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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