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樂部以障礙賽為主要比賽項目,參賽選手需要駕馭馬匹越過場地上所放置的障礙。
這些障礙由低到高,從簡至難,類型多樣,十分有觀賞。
考驗的是選手的技和跟馬匹的配合度。
閔斯行走到看臺上找了個空位坐下。
此時看臺上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賽事投注。
賽場四周佇立著幾個大屏幕,包括文雅在的所有參賽選手的名字和照片都顯示在上面,還有他們的馬經歷和比賽宣言。
比賽開始后,選手們會依次上場進行障礙賽。
每個選手上場前,賽場都會下賭注,賭上場的選手能否越過所有障礙,這是貴族們觀看馬比賽時最喜聞樂見的娛樂方式。
文桑夏挽著裴杰走上看臺,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其中的閔斯行。
這男人氣質清冷,型俊朗,不管坐在哪里都是一道引人注目的風景線。
勾起角,拉著裴杰走了過去。
“這位先生,馬上文雅就要上場比賽了,現在大家都在下注呢,你怎麼不去?”
閔斯行不看,神淡漠。
見對方不理自己,文桑夏哼道:“我看你是對文雅沒有信心,所以才不敢下注買贏的,對嗎?哎,文雅也太可憐了,不僅在場的觀眾沒人看好,就連自己的男人都不看好呢。”
裴杰睨著一旁冷靜淡漠的閔斯行,明明只是一個小白臉,穿著打扮都著一窮酸樣,但周卻莫名充斥著一迫人的冷戾之氣,從剛才進門到現在,他都沒有拿正眼瞧過他們。
這讓裴杰十分不爽,揚諷刺:“他不是不想買,是沒錢買。要不怎麼說是小白臉呢?”
文桑夏譏笑,“沒錯,他跟文雅啊,一個賤貨一個窮鬼,簡直就是天生一對!”
閔斯行冷漠的臉上沒有毫變化,目淡淡地著底下的賽場,完全沒有要搭理他們的意思。
兩個人被對比的好似跳梁小丑。
裴杰見狀,心里更氣了。
此時,看臺四周傳來了眾人的議論聲。
“這一局,你買的輸還是贏?”
“這個文雅,從來就沒有聽過的名字,馬經歷也幾乎為零,純純的一個新人小白,當然是買輸了!”
“誰買贏啊,肯定會賠的很慘,還是買輸保險一點!”
“我剛才看了一眼,買贏的賠率特別高!”
“這不恰恰說明,本就沒有人會買贏,所以贏的賠率才會那麼高!”
“是啊,畢竟馬比賽開展以來,還沒有一個新人選手能夠順利翻越所有障礙贏下比賽,誰買贏誰就是冤大頭!”
……
文桑夏拉了拉裴杰的胳膊,在他耳邊說:“裴,文雅這局必輸,你聽我的,下狠注買輸!”
裴杰看向,“你確定?”
文桑夏信誓旦旦,“相信我,要是能贏,我就把名字倒過來寫!”
裴杰角一勾,來下注的工作人員,從服里掏出一張卡,“這里面有兩百萬,全部買文雅輸!”
工作人員恭恭敬敬地接過卡:“好的先生,這就為您下注。”
聽到裴杰豪擲兩百萬買文雅輸,眾人沸騰了,來看馬比賽的都是俱樂部的常客,有人認出了裴杰。
“裴,大氣啊!”
“裴花重金買文雅輸,是不是有什麼幕消息?”
裴杰看了眾人一眼,“我朋友是文雅的妹妹,說文雅肯定會輸,你們說這算不算幕消息呢?”
這還用說?文雅的妹妹都不看好,想必在馬方面就是一個半吊子的草包,說不定就是故意來輸,專門讓自己家人掙賭資呢 !
“我也買文雅輸!跟著裴走絕對虧不了!”
眾人聽了后紛紛跟著加注,直接把文雅贏下比賽的賠率炒到了1:200!
似乎已經預見了這場比賽的結果。
裴杰對這樣的追捧很是用,驕傲地揚著頭,滿目譏誚地睨著閔斯行,故意抬高音量, “大家都買文雅輸,要不你也買輸,還能趁機掙點零花錢。你要是沒錢啊,我可以借你點,一百夠不夠?哈哈哈……”
閔斯行無視他的嘲諷,揚手住了正在為大家下注的工作人員。
“先生,請問你是要下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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