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綿綿睡的好好的突然聽見江綰的聲,頓時驚醒。
連帶著一旁的席牧野,阮昔西和賀之宴。
“沒事,腳筋了。”
朦朧的水汽間傳來江綰的回應。
“要不要啊,我看看。”陸綿綿說著就要往這邊走。
“不用了,已經不疼了。”
慕庭羽的胳膊還摟著的腰,要是陸綿綿過來看見了會嘮叨一輩子。
沒等再說話席牧野就一把將人拉了回去。
“慕哥還在呢,哪得到你,你還是多關心關心我吧。”
他吃醋了,寶寶都不關心他。
陸綿綿這才反應過來,仔細朝著對面看了看,嘖,果然,那兩人擱一起呢。
現在嚴重懷疑剛才江綰的聲不是因為筋。
夜幕漸漸降臨,幾人相繼出了池子回換間換服。
江綰在柜子里拿服的時候陸綿綿湊了上來。
“我的綰綰,你脖子上這是什麼?不會是蚊子咬的吧。”
“我看看。”阮昔西也湊了過來。
兩人對視一眼后出一副我都懂的表。
“嗯,蚊子咬的,快穿你們服吧。”江綰臉頰發燙,將兩人往外推。
“嘖嘖嘖,好大的蚊子。”陸綿綿笑道。
“這個蚊子真會挑地方,只咬脖子。”阮昔西應和著。
隨后兩人對視一眼后忍不住笑出聲,其實心里都知道。
“慕哥,你背上這紅印子明顯啊。”
席牧野搭在賀之宴肩上一臉笑的看著慕庭羽背上的紅痕,很明顯是有人抓的。
“看樣子還是剛顯出來不久的。”賀之宴也瞟了眼。
看來有人在他們泡溫泉睡著的時候干了點兒不宜的事啊。
慕庭羽看他們一眼后套上上,“貓太黏人沒辦法。”
看熱鬧的兩人:???
家人們誰懂,無形狗糧最為致命。
特別是來自自己親兄弟的,什麼時候自己的朋友也能黏黏人啊。
“晚上回去喝酒唄,就當提前給阿宴過生日了。”
“你怎麼知道我要生日了?”
“廢話,老子跟你穿開的時候就在一起玩了。”
席牧野白了一眼旁的賀之宴,心想這人是不是追人追傻了。
“可以,一會問問們。”慕庭羽淡淡道。
從溫泉館出來后提了一,幾人便去了賀之宴家中,了酒和許多吃的。
偌大的房子此時也因為六人的說話聲增添幾分溫馨。
“提前住阿宴生日快樂,禮沒有,要命不給。”
幾人舉杯時,席牧野賤兮兮的喊了一句,惹的其他幾人輕笑。
幾人在一起似乎有聊不完的話題,陸綿綿覺得沒勁,想再加點料。
“玩骰子玩骰子。”
“你玩骰子最菜了還好意思說?”席牧野嗆一句。
陸綿綿掐了他一把后又招呼了起來。
幾人沒什麼事索也都玩開了。
玩了半個多小時,江綰沒喝過一杯,慕庭羽俯在耳邊。
“江小姐玩的厲害的麼,看來上次沒出真正實力啊。”
江綰轉頭對上他的視線,“因為上次想跟你回家。”
剛回國那次的局,就想著開他,反正沒想著贏。
陸綿綿喝的有點高,席牧野說的確實沒錯,玩骰子真的很菜。
就連阮昔西喝的都沒多。
“別讓綿綿喝了,帶去休息吧。”江綰道。
席牧野看向一旁還在撲騰著要喝酒的陸綿綿,一把拉下人的胳膊,“不許喝了。”
“哪來的小賊,咦,長的還好看,讓本宮收了你吧。”
陸綿綿撲過去,撞在席牧野懷里,整個人跟八爪魚似的掛在他上。
不是這還有人呢,這祖宗怎麼這麼明目張膽,多不好意思。
席牧野抬頭看了看,四雙眼睛齊刷刷的盯著他們。
“我先帶去休息。”說完后他立刻帶人逃離現場。
再不跑的話自己的服怕是要被陸綿綿了。
賀之宴家里臥室很多,也有為他準備的,畢竟他可是自己同穿一條子長大的好哥們。
剛進房間席牧野將人抵在房門上,呼吸灼熱。
“寶寶,你想要我的命。”
陸綿綿在他上手腳,撥區,每一下都讓人栗。
陸綿綿睜開迷離的眸子看了看他,上散發的熱意直擊人心。
“席牧野,你那天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哄我的?”喃喃道。
那天晚上跟他走了,席牧野說從小到大他過的人只有陸綿綿一個人。
“是,我平時是浪了點,但老子真正過的只有你一個,包括老子的初吻第一次,都他媽是你的。”
到現在還能想起來他說出這句話時的表,似乎是下定某種決心后勇敢的開口。
“是真的,我從不騙你。”
昏暗的燈下他的聲音低沉有力,陸綿綿吻向他,兩人糾纏在一起。
現在覺得江綰說的沒錯。
人長了就是要把誤會說清楚,和對方通才是解決矛盾的最好方式,我們都該把自己的緒表達出來,說出自己的不開心。
最重要的是能大方表達自己的意。
我們都不應該用沉默去質疑對方的。
樓下客廳只剩了江綰和慕庭羽兩人,西西玩困了也回房間睡覺去了,都走了賀之宴索也不想待了。
“只剩我們兩個人了呢慕老板。”江綰轉頭看向他,眉目間滿是笑意。
“嗯,所以江小姐想做些什麼都不會被人發現了。”他淡淡道。
“我想做些什麼?不如繼續在溫泉池里沒做完的事?”
“覺已經不一樣了。”
“你不會真有什麼特殊癖好吧!”江綰表示震驚,難道這孩子喜歡玩刺激的東西。
慕庭羽輕笑,好騙的很。
但今天他確實沒收住,理智早就潰敗,或許是環境刺激了點,但他覺得大部分因素是因為江綰。
只是因為是而已。
“你想多了。”他道。
聽他一說江綰才安下心來,要真是那樣的話慕庭羽這貨也太悶了吧,反差這麼大。
“不過繼續今天沒完的事也不是不行。”
話音剛落江綰被他抱了起來,環著他的脖頸皺眉,“其實也不是非要。”
“不,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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