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圍著阮昔西八卦,看著白的臉頰慢慢攀上兩抹明顯的紅。
“沒什麼,你們不許問。”
“我不信,跟姐姐說,有沒有覺心跳加速。”陸綿綿上前將人摟住。
“好像有。”阮昔西回憶了一下。
撲在賀之宴上的時候心就開始狂跳了,雖然磕的有點疼,但心中還是悸。
“西西,有時候心就說明一切了。”江綰道。
自己的心就是最好的利,也許有時候人本會迷茫,但心不會。
阮昔西回頭看了看賀之宴,他正被席牧野攬著肩膀說著些什麼。
似乎是察覺到了的目,也偏頭看了過來。
快速收回目,“也許吧。”
“不想了,我們去玩,綰綰后天就要回去了。”
陸綿綿拉著兩人快跑了幾步。
山頂的風冷冽又刺骨,江綰做了個深呼吸,只覺心中都舒坦了不。
“這麼高,我害怕。”西西探頭看了看又了回來。
這座山還是有些陡的。
“別怕,我們總要面對新的挑戰,難道你想一直停留在原地?多嘗試一些事其實好的。”
江綰了阮昔西的小臉。
西西雖然跟倆一樣大,但比起和陸綿綿來說閱歷太淺了,是個從小就被家里養的很好的小公主。
“你坐中間,不怕的,大不了讓賀之宴飛過來接住你。”陸綿綿道。
這麼一說阮昔西被逗笑了,掄起拳頭就要揍,“不許胡說,我玩。”
三人一同坐在雪橇車上,陸綿綿在最前面,江綰在后面。
“準備好了麼?”
“別等了,快點來吧。”
山間的照在人上暖洋洋的,和冷風形兩種極端。
車子被松開,三人往后倒了倒但立刻恢復正常。
極致的速度帶來快,狂風吹發,此起彼伏的喊聲回在山間。
慕庭羽了過去,依稀能看見江綰張開的雙臂,如果再離近一點的話,他想臉上應該是暢快的笑容。
江綰看著前方不遠的高山,在那一瞬閉上眼睛,旁是與自由的氣息。
這種覺無與倫比。
車子到達山腳,三人還未從剛才的刺激回過神。
“怎麼樣西西?”江綰笑道。
阮昔西睜著的大眼睛忽閃忽閃,一副不可思議的表。
“好玩,很刺激很爽。”道。
這種刺激的運是從未驗過的,果然綰綰說得對,有時候挑戰一些新東西會收獲不一樣的覺。
這真的是...泰辣!
“好玩吧,如果沒有西西小姐的海豚音的話就更好了,我覺我好像有點耳鳴。”陸綿綿晃了晃腦袋。
“還想玩!”阮昔西興道。
“把賀之宴過來跟你玩。”江綰笑道。
“我們一起嘛。”
“時間不等人,后天就要回去了,姐妹我要多跟他待待,他可還沒正式和我復合。”
江綰看向慕庭羽在的方向,剛好他也在看,兩人視線匯,笑了笑就走過去了。
“我先去了。”
陸綿綿也了的臉,“我看只有賀之宴能得了你這麼多年的海豚音。”
阮昔西往那邊瞄了幾眼,賀之宴正往這邊走。
見他過來了陸綿綿拍了拍阮昔西肩膀看著他道:“我們西西還想玩,賀可以陪吧。”
“當然,玩多久都行。”賀之宴笑道。
陸綿綿走后兩人之間的氛圍有點尷尬,賀之宴直接拉上的胳膊坐電梯往山上帶,“走吧,不是還想玩。”
“可是我喊得很大聲。”
“聽了這麼多年早就免疫了。”
好吧,看來也不是沒有人能忍的嗓音嘛。
江綰走近慕庭羽,手在他前了。
“在想什麼?”道。
“想你。”他淡淡道。
這土味話,雖然是土了點,但是從他里說出來怎麼就...該死的好聽呢。
“能讓慕老板說出這種話是我的榮幸。”
慕庭羽垂眸看,江綰就站在他眼前,上穿著的雪服和他一樣的配,他喜歡這樣。
就好像讓所有人都能看見,看,我們是一對。
“難道我之前不這樣說?”他問。
江綰輕笑,慕庭羽以前可不會這麼直白,他純的跟個白紙一樣。
一就臉紅,干凈的要命,說個葷話都能紅耳朵。
“慕老板以前是個純boy,哪敢說這些話。”
話從來都是說的,看他被自己到的樣子就覺得好笑。
“那以后多說點。”他淡淡道。
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改正一下自己在江綰心里的印象了。
“好啊,多說點,說點我聽的。”
兩人正說著時陸綿綿走了過來,“綰綰,今年過年回來的吧。”
“回來的,到時候安排。”江綰應聲。
“要不來我家。”
“不用了,跟著我。”
陸綿綿還沒請到人就被慕庭羽半路截胡了。
“到時候再說,估計那會還有點事。”
“那好吧。”
“玩差不多去吃飯吧,著肚子可不行。”江綰道。
幾人看向那邊,阮昔西正和賀之宴下來,兩人玩的高興,西西揚起的角就沒彎下來過。
招呼上他們兩人后幾人一齊去了就近的餐館。
玩了一上午雪還順帶泡個溫泉。
這家天溫泉,后面就是連綿高山,連著下了好幾天雪,此刻也變得和西北那邊的雪山似的。
六人在一個大池子里泡著,池外冷氣彌漫,池是蒸騰的熱意。
“確實好久沒好好聚過了,好像大學畢業后就沒有過了。”席牧野嚷嚷一句。
大學畢業后江綰離開,慕庭羽也一蹶不振,西西做了練習生,陸綿綿也在國外發展自己的工作。
雖然偶爾說上幾句話,但再也沒有靜下心好好聊過天。
曾經他們無話不談,卻也在那個時候經歷離別,各自奔赴自己的人生。
能夠重新聚在一起真的不容易。
“可是我們兜兜轉轉還是會回到原點。”江綰道。
離開這幾年,走了很遠的路,可覺得的路是圓形的。
路的起點是慕庭羽,終點也是他。
他始終是出走半生歸來最想到達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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