瞇了瞇眼，在想自己的事，一時間又走神了，還是周韞墨的聲音把帶回了現實，問說：“你在煙麼？”

他聽到了打火機的聲音，他自己也煙，雖然的不多，很悉打火機的聲音，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

“啊？”秦書意愣了一下，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最近神狀態是真不好，總是頻頻走神，就連自己都反應不過來。

“你在煙，有心事麼？”

“沒有，隨便緩緩。”

周韞墨頓了頓，說：“你在家麼？”

“嗯，在臺吹風。”秦書意瞇了瞇眼，看向了遠，下意識咬了咬煙頭，煙灰掉在上，拿來紙巾了，聽到周韞墨那邊有說話聲，沒有開口，就聽周韞墨那邊的聲音，怕吵到他。

過了會，周韞墨聲音清晰起來，他好像換了個地方和打電話，說：“剛剛家里來人了。”

“那你忙線吧，要不先掛了。”

“不用，我出來了，剛好要回公司。”

“好。”秦書意咬了咬，又了口煙，沒有煙癮，就是煩躁才會一兩，不沉淪，“那你先開車，我并不打擾你了。”

周韞墨又無奈嘆息一聲，說：“你沒有打擾我，我還沒有開車，可以聊一會麼？”

秦書意地點點頭，“好，要說什麼？”

也不知道他要說什麼，該說的都說了。

其實周韞墨也沒什麼要說的，他想說的話現在還不適合說，還得等等，但他不想掛斷電話，就想開著，明明前不久剛見過面，他還是想要見。

秦書意完一煙了，坐在小凳子上，擺弄著煙灰缸，風的肆意，“你怎麼不說話？”

“我想說的話，你可能不太聽。”

“什麼話？”

周韞墨笑了聲，聲音還是輕輕的：“覺接下來我們沒有多機會能見面了。”

周韞墨說的是，要把時間都花在家里，現在媽媽出院在家里住，只要有時間就得回家陪媽媽，即便有護工照顧，也不放心，再說了，不能不管媽媽跑去和周韞墨約會，那樣會有嚴重心理負擔的。

“你能忍忍麼，也不是再也見不了。”秦書意小聲說道。

“我也不是不能忍耐，只是不能做點什麼，見面還是能見的。”

秦書意耳朵紅了紅，意識到他在說那種東西，了。

“我沒那麼禽，書意。”周韞墨解釋道，聲音和了些，“我不是只想和你發生關系，你別這樣想我。”

秦書意怎麼聽出來他有點張，好像很在意，深怕誤會，也怕讓有不好的印象，不莞爾，說：“那你之前不是喜歡的麼？”

說完立刻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怎麼膽子這麼大，居然說這種話出來，說完就后悔了，不過周韞墨沒給機會后悔，而笑著說：“那你呢？”

他那聲音瞬間低沉充滿磁，很像是時候的狀態，很了解這點。

也就更不好意思了，難為了耳垂。

“我表現的還不夠明顯麼？”

秦書意：“我不知道。”

“會不知道麼？”

秦書意有點口干舌燥了，沒有回答他，而是在找借想掛電話了，再聊下去，肯定會失控的。

然而周韞墨哪能會讓話題冷下去，說：“如果不是我自我覺良好，你對我，應該是滿意的吧？”

秦書意支支吾吾說：“不聊這種話題好嗎？”

這種時候就不是聊這事的時候，太沒有氛圍了。

骨子里倒也不是說很保守，只不過也要看時候，也怕聊著聊著就上頭，萬一控制不住那不就怯了。

周韞墨：“你要是不想說，那就不聊。”

“嗯。”

淡淡應了句，又說，“對了，你不是要去公司嗎，那你先去，要不，我……”需要冷靜一點，不能再和他說下去了。

周韞墨卻不給機會，說：“不著急，還能再聊會，還是你有事，不能了？”

“……”秦書意抿了抿，還是說不出來話，猶豫了會，說：“我怕再聊下去場面會混，都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了。”

舌頭都在打結，很容易聽出來。

周韞墨倒是笑了，說：“不會，我不能闖你家，不會來，還是你想我了？”

“你別說。”秦書意真招架不住。

“書意，你是不是慌了？”

“才沒有。”秦書意咽了咽嚨，有點不是很想搭理他了，他怎麼膽子越來越大了，什麼都能說，而且真的往不可控的地方去了。

“沒有就好。”

秦書意找了個借口：“不和你聊了，我還有事，先忙了。”

掛斷之前，秦書意好像聽到了周韞墨在笑的聲音，他似乎笑的還高興的，秦書意更窘迫了，心想他怎麼這樣呀，胡說八道，臉頰都燒起來了，慌的不行，是真的慌了，心跳都了，一下又一下，劇烈跳著，一時半會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而在這時候，秦書意接到了工作電話，立刻恢復工作狀態，連忙投了工作里，又專業又游刃有余，和剛剛結完全不一樣。

也就在周韞墨那會鐵盧，涉及到工作的事就不會。

母親回到家里后，秦書意其實不是很放心，和護工通了一下日常照顧，要是上班不在，護工每天需要做些什麼，還有上班時間，以及一些通補，都是秦書意要承擔的，心里有數，最后看了銀行卡的余額，有點焦慮了。

這段時間花了不錢，很長時間都是捉襟見肘的，還有欠款，剛剛的曖昧氛圍和現在的局促形鮮明對比，剛剛要有多甜，現在就有多折磨。

這種狀態，拿什麼和人家談，拿什麼和人家在一起，更別說見家長了，本不敢想有什麼以后，以后是什麼以后，不知道，也看不到，還是不想拖累影響周韞墨的，人家家里要是知道的況，肯定不會同意的，即便表面不會說什麼，可心底怎麼想的，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