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秦書意是和趙禾一塊吃飯的,吃完飯陪趙禾去找酒店辦住,剛好下午趙禾還有工作上的事要辦,秦書意沒有配一起去,約了晚上一塊吃飯見面再好好聚一聚,畢竟這麼久沒見面,有很多話一時半會都說不玩。
被冷落一下午的周韞墨打來電話,問在忙什麼,怎麼有種被查崗的覺,“我在商場。”
“在商場?”
“嗯。”
“那晚上有空嗎?”周韞墨溫聲詢問。
“晚上可能沒時間,和朋友約了吃飯。”
“好。”周韞墨沒再多問,不過好像有些失的意思。
秦書意聽得出來他話里藏著的失,“你有什麼事嗎?”
“沒有。”
“好。”
周韞墨還想說什麼,不過話到邊沒有說下去,“那好。”
“還有什麼事嗎?”
“沒了。”
秦書意聽到他的聲音變得冷了些,以為他是不高興了,于是聲音溫說:“我和我朋友好久沒見面了,所以今晚要聚一聚。”
“好,我明白。”周韞墨沒有其他意思,“不要喝酒,其他沒什麼。”
“不喝酒。”秦書意不會喝酒的,“我和朋友都不喝酒的。”
“好。”
又是沉默一陣,誰都沒了話題,秦書意選購了生活用品放進籃子里,差點沒拿穩東西,手機先落在籃子里,聽到靜,周韞墨問怎麼了。
秦書意虛驚一場,拿回手機說:“剛剛沒拿穩手機掉了,現在沒事了。”
周韞墨說:“當心點。”
“嗯。”
秦書意又說,“你家沐浴好像快沒了,你喜歡哪個味道的?”
“你在買?”
“是啊,剛好買點東西,順便一起買了。”
周韞墨聲音染上一笑意:“按照你喜歡的來,我不挑,我都行。”
秦書意:“好。”
聊了會,秦書意說:“那我先去忙了。”
“好。”
“嗯!”
掛了電話后,周韞墨臉上的表終于緩和了些,他這會跟程頤川在開會,視頻會議,程頤川也在,周韞墨臉緩和了些,沒有剛剛嚴肅,他打完電話開了麥,正道:“抱歉,久等了。”
“那繼續開會吧。”
于是接著開會,開完會后,程頤川又彈了視頻過來,周韞墨接了,問他還有什麼事,程頤川了鼻子,說:“你剛跟誰打電話?”
“怎麼?”
“你麥閉到一半,我聽到了,誰在商場?還有,你怎麼還在床上?房間嗎?你一個人?”
“你查戶口?”周韞墨冷冷問了句,他了包煙過來,了一,緩緩了起來,那服姿態閑散從容。
程頤川嘖了聲:“你休想騙哥們,哥們火眼金睛,什麼都看得見,還有,你知不知道吃飽喝足的男人很不一樣。”
“是麼。”
“都是男人,你別瞞著我了,你實話和我說,你和秦書意都到哪一步了。”程頤川就逮著他和秦書意的事問個不停,“要換做別人,我問都問不,就是因為你,我才問,你最好老實代。”
周韞墨沒有和程頤川說,他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態度,說:“該你知道你自然會知道。”
“不是,你現在和我說有那麼難嗎?”程頤川惱火得很,看他背景里那房間就覺得有貓膩,尤其鏡頭一掃不經意間出來的服,就擱在沙發上,那服布料一看就是人的。
程頤川想到昨晚周韞墨不樂意出來那樣,就可氣,還有這段時間公司里那些緋聞,雖然不是他和秦書意的,但卻是他和另一個人的,而那人是魏冉。
這些事,周韞墨自己本人是清楚的。
公司早就傳開了,不過都是私底下傳的,沒搬到臺面上來,不影響工作況下,公司也不會干預,這都不是什麼事。
程頤川表幽深,盯著周韞墨臉上表看,“江東嚴和秦書意現在是分手了,但他們要是知道你和秦書意在一塊,真的,那畫面太我不敢看,我想都不敢想,你真的得冷靜點,悠著點。”
程頤川那一個苦口婆心,幾乎每次都要和他聊聊,就怕他犯錯。
周韞墨還是那副態度,輕描淡寫道:“我不在意。”
“你不在意你家能不在意麼,說真的,秦書意那姑娘做事還是很認真的,但是江東嚴前友,這事我可是一二再而三提醒過你的,你家那邊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江東嚴還找我吃飯,虎視眈眈盯著,我都懷疑他早就知道你和我合作的事。”
程頤川也是因為這點才那麼擔憂,就怕江東嚴搞什麼臟手段。
周韞墨了眉骨,說:“行了,這些事你不用心,也不用管江東嚴。”
“不管不行啊,江東嚴最喜歡玩的,而且你要是被算計了那不就麻煩了。主要還有個秦書意,你是不是不知道去年秦書意被江東嚴那幫兄弟整蠱?”
“什麼整蠱?”
“我沒說嗎?秦書意也沒說?”程頤川啊了一聲,拍了拍,好端端怎麼說這些。
“你直說,什麼整蠱。”
“還能是什麼整蠱,去年江東嚴有個朋友生日,他們一塊去冰,不知道怎麼就整蠱起秦書意,把秦書意丟雪場,說什麼鬧著玩,生日宴,好玩,秦書意那會好像是生病,凍得臉都變了,直接去醫院了,視頻都傳開了,我看到都覺得可憐。”
果然,程頤川知道的事還是比他多的。
這點事,周韞墨是真不清楚,他只是清楚江東嚴玩,沒想到他會拿秦書意來玩。
周韞墨臉都變了,關掉視頻,進了帽間換了服準備出門,沒多久程頤川的電話又來,他接了,程頤川絮絮叨叨的:“我是不是跟你說太多了,不過這事都過去了,你有聽我說話嗎?”
“視頻還有麼?”周韞墨聲音都低沉了下來,問他。
“不知道,我得翻翻,不過應該還有的。”
“發給我。”
“你要視頻嗎?”
“嗯,發來。”
程頤川嘖了聲:“你也不用太較真,沒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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